忍忍,再忍忍……
徽伶胯下也一柱擎天,与他如今有些纤细的身体不匹配,那根阳物傲人异常。
粉白颜色,一瞧便是还没破过元阳的。童子之体?怎么可能?
离得近的那位筑基中期弟子蹙蹙眉。
难道他与老祖之间,真的并无龃龉?
怎么可能?这么熟悉的手法和惑人性情,怎可能还元阳未破?
是啊,哪怕嬴蚀与龙父龙母早早尝过情事,哪怕他后庭早就被二龙侵袭,哪怕他手法娴熟,却真的,还没破过元阳。
元阴之体对他一介阳龙无用,破了也就破了,可元阳未泄,由是修炼起来依旧迅猛蓬勃。
只是现在的嬴蚀还不懂元阳和元阴指的是什么,更不懂为什么那位执意要让他口侍的弟子会面色凝重。
这位弟子面色不悦的,正是发现了他元阳未破之事。这意味着,只要徽伶继续不泄元阳,他们日后的差距就回越来越明显。
这就是为什么,他痛恶那些什么所谓的亲传弟子一样。
一开始,或许不甚有什么差别,但后期,他们这些个泄过元阳的精力和灵气需求与旁人就天差地别了。
他们精气大大疲弱,而体内灵气因为破元阳而变得杂驳起来,在破身之眼马眼处,总是泄灵不止,犹如那装油的壶漏子一样……
此番一思量,筑基中期的弟子便恶向胆边生。既如此,他们不会去伺候这自甘下贱的徽伶那处,但总有人会欢喜玩同性阳柄,只要他把现如今徽伶伺候他们人阳的媚骨痴态传播出去,看他那被众人吹捧的傲慢姿态还能持续多久!
其实说嬴蚀傲慢……倒不至于,只不过他涉世未深,接触外人不多,被误解成傲慢,属实是冤枉曲解居多。
但嬴蚀从未想过,这人竟会阴险如此。
还在解决自己肚子问题的嬴蚀竟然没注意到,此刻那位被自己口舌伺候的弟子,竟在身后藏着一只手,那手正催动着一枚名为万象琉璃的记录万事万物场景的法宝,正将此时此地发生的一切记录下来。这类法宝其实不算稀罕,都可以用门内修行任务所赚取的灵石购买,基本以筑基期的能力去催动法宝,直接重现万象琉璃里记录的内容。
而这类法宝普遍也是用在宗门比试里,在赛场中记录当时情形留作档案,以备众弟子观摩使用。却不曾想,竟被那名心怀恶意的弟子用来记录此事!
“好吃吗?这般努力?”
拿着万象琉璃的男弟子勾着唇角,满眼都是讥讽笑意。
“唔唔……哈……”
明知道嬴蚀此刻嘴中撑满自己的东西说不出话,但他满面潮红,眼波如丝的样子好似说了一切。
“哈啊~”乳头被一弟子牙齿厮磨了一下,刺激得嬴蚀浑身一个激灵。
有些情动,但到底还是不能给这几个看到。虽说后边还能再吃一个,但是看这几个的状态,怕是无法再给他跟多精纯东西,而且说不定会让他受伤,这可有些得不偿失的。
既如此。
“唔唔……哼呃……”
速战速决才是上策。
几人中有想去入男子后门的,可终究还是怕为首那个的眼色。他虽说想对徽伶做些什么,但到底脑子没长包,徽伶好歹是老祖亲传,君凛真人若要发现个什么,定然不会宽饶了他们。
“喂,你们,别乱弄出痕迹来,万一老祖在意……旁人若没脑子是他们找死,我们只为找个乐子。别生事端。”
男子对众师兄弟用传音之术教导,众人一听,的确是这个理。他们可不想一朝欢愉,死于非命。
这个妖精,来日方长。
几人一番计较,对徽伶后穴当真没再生什么觊觎,反而都对他姣好身形流连不断。
一股一股浓稠精液喷薄,徽伶自是欢喜自胜,还不错,有那么几分用处。
一拨人完事,另一拨人就提枪上马,既然那艳红嘴巴伺候得了师兄,他们自然也想一一品尝。
约莫一个多时辰,几人纷纷在徽伶嘴巴和手里都落了精水,被扒光的赤裸身上也喷了不少淫糜之物。
一连吃了五根肉根,徽伶唇舌有些麻木钝痛,可真是把他的嘴当成淫器了?
徽伶倚靠角亭廊柱歇息,身上只披盖了一件薄衫。破破烂烂的。
看看日头,时间差不多了,再晚,君凛怕是要醒来了。看往日君凛那霸道样子,徽伶不想再生事端。
趁着黄昏,此处无人,徽伶化作一条小蛇,窜过丛草,往池瀑造景中去,清洗一番,将那几人生气洗去。免得君凛过问。
冰凉的池水清澈,虽说只是假山石水造景,但好歹大派门宗,弄个引水阵法,每日淘换着这里的水流,还不算太费力,徽伶便也洗得痛快。
众人但凡对这里稍稍好奇,探目之下,就会发现里头居然有一条浅金色蛇虺痛快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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