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疏现在因为他太难缠,而有一些想揍他了,他知道,所以闭了嘴。
杨疏满意他的乖觉,却也不忘警告:“燃燃以后犯错,就让叶小白看着你受罚,好不好?”
叶沫燃不吃他这套调戏,盖因他虽然要脸,但有时候又没那么要脸,被一只兔子看了去就看了去呗,兔子又不会说话,又不会出去到处嚷嚷。
叶沫燃道:“兔子胆子都小,你打人的时候那么残暴,会把它吓到的。”
“燃燃,你我之间,不能叫打人,那是爱的教育。”
叶沫燃走到窗边看街景:“得了吧,我二十五岁了,是一个具有独立人格的成、年、人,谁需要你爱的教育?”
“谁二十五岁了,还喜欢被按着打屁股?”
叶沫燃举着手机瞪他:“性癖自由,懂不懂?”
夜当真已经很深了,但是窗外灯火通明,零点的钟声敲响,子时相交,新的一年已然到来。
杨疏怀里抱着叶小白,狭长的眸子里盛满了宠溺:“燃燃,新年快乐。”
叶沫燃猝不及防地撞进这样一双眼里,沉醉了片刻,随即莞尔一笑,如同春日里的花海盛开:“新年快乐。”
这一晚,二人默契地谁也没有提挂断视频的事情,彼此的呼吸在听筒里深浅交融,隔着六十万米的距离却又仿佛近在咫尺。
叶沫燃以前从未体会过,原来两个不同的人,两颗以不同频率跳动着的心脏,也可以相隔地如此之近。
他有些后悔没有跟杨疏一起回北京过年了,这样的话他就能窝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舒舒服服地睡一宿……
一夜安枕。
——
杨疏一共回北京待了三天,这三天里,每晚睡之前他都会逗着叶沫燃玩一会,就只是浅浅撩拨,从来没有让叶沫燃射出来过。
这事不想便罢,每天晚上被吊着还不允许发泄就算是阳痿也受不了呀。
第三天的晚上,叶沫燃实在是忍不住,在杨疏准许他自己用手撸的时候,关键时刻没有收住,大股大股的白浊喷溅在床单上,被杨疏罚了贞操锁,等杨疏回来以后还要面临被抽十下阴茎的残酷惩罚。
在不对身体造成永久伤害的情况下,人的承受能力是没有上限的,犹记得几天前被抽后穴的时候,他还要死要活地耍赖呢,现在已经能接受被抽阴茎这个比后穴更加敏感的器官了。
甚至于心底还有一些隐隐的期待,上一次杨疏仅用一根鞭子就让他达到了高潮,他想知道用鞭子抽阴茎又能玩出什么新鲜花样。
三天的时间在成年人的世界里,着实是算不上漫长,尤其是对叶沫燃这种擅长找乐子消磨时光的人,大多数时候,一眨眼就过去了。
然而这一次,同等的时长,却让他格外觉得漫长与煎熬,对另外一个人的思念像大雨冲刷过他的每一根神经,第四天的凌晨,他频繁地看航班到来的时间。
天太冷的时候,叶沫燃通常是不愿意出门的,尤其是下雪天,他只想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冬眠。
但是这一天,他早早地起了床,踩着厚重的积雪,去花房取了事先定制好的花束,鲜艳的玫瑰花瓣上带着露水,娇嫩欲滴,谁看了都知道这个从来不跟人谈感情的浪子这回是真的栽了。
飞机准时抵达,穿着纯白色羽绒服抱着玫瑰花的叶沫燃在人群中格外显眼,独特的气质,俊美的长相,不由让路人都多看几眼,也有同样在等人,没事做的,待在不远处等着看他手中的花束会送给一个怎么样的女孩子。
杨疏拎着一个小行李箱和一只小但是精致的银白色兔笼,叶小白兔生第一次上飞机竟然一点都不怯场,下了飞机也仍然活蹦乱跳的。
叶沫燃看到了杨疏,主动迎上前去,自然而然地接过杨疏手里的行李箱,又把手中的花束递给他。
叶沫燃的审美一直很在线,纯白色的包装纸均匀地铺洒着银白色的细闪,层层叠叠的梦幻紫星纱缠绕而上,九十九朵新鲜采摘的玫瑰层次分明地穿插其中,间隙之间点缀着粉白色的满天星,很美的一束花。
杨疏收到过许多次花,有些他接受了,有些他拒绝了,但没有人以这般蛮不讲理的姿态将整束花塞到他怀里。
人都说“狡兔三窟”,叶沫燃的性子做什么事都很喜欢给自己留足了退路,如此直白而热烈的示爱,于他而言,极为难得。
饶是洞察人心如杨疏,也不得不为那双潋滟的眸子而动容。
杨疏很想在这里吻他,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他将装着叶小白的笼子塞到叶沫燃手里,然后猝不及防地扣住叶沫燃的后脑,吻上了那两片柔软的唇。
叶沫燃两手都提着东西,本就不占优势,被杨疏扣着后脑,自然而然的便将主动权让渡了出去。
仅仅是嘴唇贴着嘴唇,两人都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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