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我会洗衣服,打扫房间……”
他刚开了个头,便被杨疏打断了:“我家不缺保姆,缺一个每天连裤子都不穿就盼着挨打挨操的小骚货,你行吗?”
杨疏不是第一次对他说这些带有明显羞辱意味的词汇。
叶沫燃下面硬的更厉害,不知廉耻的性器高高地抬起头来,在裆部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没等叶沫燃回答,杨疏力道很大地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按跪在地上。
叶沫燃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跪在地上,用惯会装可怜的眼睛看着杨疏:“求求您了,我愿意任打任操,不要把我赶出去!”
杨疏抬脚踩在他小腿上:“任打任操啊,那么先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货色。”
叶沫燃装作很恐惧的样子,手都在抖。
杨疏心里清楚,他手抖只不过是因为太兴奋了。
宽松的睡裤很容易就能脱下来,叶沫燃跪坐在地,很是放不开地遮挡住自己重要部位。
杨疏抬脚轻轻踢了踢他的手腕:“背到身后去,什么都挡着,矜持给谁看呢?”
叶沫燃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自己的双手背到了身后去,露出他那早就挺翘起来的性器。
杨疏蹲下身,手掌用力抽了那玩意一下,叶沫燃登时吃痛,性器也有了一点要软下来的意思,但很快,就又翘的更高了。
“这不是挺喜欢么,你的身体可要比小嘴诚实多了。”
杨疏一边出言羞辱,一边握住叶沫燃硬挺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别人撸的永远比自己撸的舒服,没两分钟,叶沫燃的性器便十分有精神地吐出了好几股淫水。
叶沫燃羞地忍不住闭眼,杨疏却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松开了刚得了趣还想要索求更多的小东西,隔着衬衫捏了捏叶沫燃颤颤巍巍立起来的乳头。
叶沫燃专心享受着,马眼处流出的粘液都滴到了地板上,杨疏却陡然加重了力道,比上了乳夹还疼。
“转过去,我看看屁股,你一个挨操的,又用不着前边儿,胡乱发什么情?”
这话说的更加露骨,羞的叶沫燃只一言不发,默默按照杨疏说的做,祈求他可以看在自己乖觉的份儿上能够怜惜一些,不再这么咄咄逼人。
叶沫燃的臀饱满且白皙,手摸上去软乎乎的,光看着就觉得欠揍,让人想给他打烂。
男孩子长了这么一个屁股,不就是应该每天都被打的又红又肿连凳子都坐不了么?
杨疏的巴掌兜着风斜着向上面削了两下,轻而易举地在留下了一道鲜明的五指印。
打了之后又觉得不过瘾,揉揉捏捏挑挑拣拣了半天,直弄得叶沫燃哼哼唧唧喘个不停。
杨疏估摸着手底下这个欠揍的人已经濒临了极限,终于收了手,对刚刚摸了半天的屁股做了评价:“这么软的屁股,天生就是适合挨打挨肏的货色。”
“嗯……”叶沫燃深陷情欲之中,听见杨疏对他的羞辱越发兴奋,眼瞧着性器跳动两下就要射出来。
杨疏眼疾手快地堵住他不停舒张的马眼,不让他射精,另一只手却又在不停地替他抚慰:“自己说,是不是天生就适合挨打挨操的货色?”
太羞耻了。
叶沫燃虽然在这个圈子里浸淫多年,但玩的口味一直非常轻,且明确表示过不接受羞辱。
这样的话让他说,他真的受不了,但下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硬的流水。
“杨疏哥哥,求求你,饶了我吧。”
杨疏手掌收紧,用力一掐,感受到手里的东西慢慢软了下去,他闷笑一声,手指在叶沫燃耳后的敏感带反复摩挲:“如果我就是不想饶了你呢,你想怎么办?”
杨疏这哪是在问他该怎么办啊,分明是在嘲笑他先前引诱的行为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
“唔……”叶沫燃呜咽一声,偏过头,张嘴又要咬杨疏。
杨疏吃过两回他的亏,深知这人在床上是个什么德性,对他早有防备。
当即躲开叶沫燃的牙口,反手给了他不轻不重的一耳光:“怎么?兔子急了想咬人?”
脸上挨了一巴掌,叶沫燃却顾不上,他的命根还被杨疏握在手里,握的太紧,带来阵阵胀痛。
“不咬了不咬了,呜呜……”
“我要是再咬人,您就把我做成麻辣兔头!”
真不愧是叶律,靠嘴吃饭,都到这种时候了还能想着贫嘴,气的杨疏只想好好治治他这嘴贱的毛病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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