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旬坐在车上,看着路标,他又要回到赵梓宸的别墅,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自己,有权势的人大概都很会衡量轻重,而自己无足轻重,陆臻不帮他,似乎也很合理。
直到司机帮他打开车门,白旬才慢慢地下了车,白旬走进别墅,眼睛忍不住环视一周,发现赵梓宸正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白旬脚步一下子停了,赵梓宸放下杯子,玻璃触碰的声音在静寂的客厅荡开,“白旬。”赵梓宸淡淡地叫了一声。
白旬像是不会动一样,没有过去,随即看着赵梓宸动了动,白旬才走到沙发前,两人就这样对视,一言不发,赵梓宸看着白旬一脸被蹂躏的样子,眼下的乌青明显,一脸疲惫,脸白得有些苍白,赵梓宸突然扯了扯嘴角,“你真是什么人的床你都敢爬。”
白旬沉默地听着,赵梓宸盯着面无表情的白旬,突然白旬很轻道:“我不是谁的床都爬了吗?”
赵梓宸长得很英俊,但白旬看着他这张脸只觉得面目可憎,他知道惹怒赵梓宸不会有好下场,但他也是人,被这样摆弄,真的很难咽下这口气。
赵梓宸盯着白旬,“还敢顶嘴了,你真是本事越来越大了,你以为陆臻把你当什么了,你不过就是肉便器,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白旬看着赵梓宸,眼眶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因为什么逐渐泛红,赵梓宸摸了旁边的烟,点了一根,语气变得懒散而冷漠,嗤笑一声,“你什么床都爬,那以后你就永远待床上吧,以后你的所有时间都在床上等着被操吧。”
“你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
赵梓宸很快道:“因为是我救的你,白旬,你现在可以出去,只要你不是我赵梓宸的人,不出几天你就能被人玩烂。”
所以,他遭遇这种境遇,他还要感恩戴德。
白旬的声音有点发抖,“我宁愿白旬从一开始就不要遇上你,永远——”
赵梓宸起身抓着白旬压在沙发上,赵梓宸阴沉地卡着他的脖子,白旬觉得喉管发痛,两人就这样僵持,白旬连吞咽都痛,赵梓宸眼眸深得要把白旬陷进去一样,赵梓宸看了眼他手里的烟,泛着火光的烟头,白旬侧着头看着他,不知道赵梓宸想干嘛,赵梓宸忽然与他对视,视线往下移,下一秒,赵梓宸直接拿着烟头摁在他的乳头上面,隔着布料白旬都能感觉到滚烫的温度,乳头烫得发疼发痒,白旬生理泪水一下子流了下来,却只是闷哼一声,咬着牙不去看赵梓宸,赵梓宸看着他一副要和他斗,又无力跟他对抗的样子觉得好笑,但想到白旬刚刚那句话,赵梓宸冷着脸将烟头掐灭,烟头抵在乳头上,估计已经烫伤了,赵梓宸抓着白旬的下巴面对自己,“你不想遇到我,但你就是遇上我了,没人能救你,白旬,救你的只有我。”白旬眼眶全红,气得发红,赵梓宸起身,抻了抻自己的衬衫,直接出了别墅,白旬躺在沙发,很轻地骂了一句,“人渣。”
自从赵梓宸那天走后,就没再回过别墅,这样看来,赵梓宸生气也不无是坏事,白旬待在别墅里困得无聊,有时会下楼去浇浇花,整天没有一个能说话的人,白旬快要忘记原本的他应该是什么样子,他会因为什么会笑,他原本有没有这么寡言。
事实上,惹怒赵梓宸的确不是什么好事,赵梓宸不会轻易放过你,只会在等待机会,想着法子摆你一道,赵梓宸是晚上回来的,已经九点了,白旬早早已经洗了澡,他这几天睡得很早,他实在累得慌又没有事情可做,所以一般都睡很早,但今晚赵梓宸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壮的男人,从一进门,白旬就看见了他,那个陌生也一直在看他,那种眼神,白旬知道赵梓宸什么意思,白旬顿觉无力,赵梓宸所谓的惩罚就是找各种各样的人来上他,到底是为了挫伤他的自尊,还是单纯不把他当人。
赵梓宸走过来,扶上他的肩,“刚洗完澡?正好。”
白旬沉默地看着他,赵梓宸语气冷了点,对着白旬下命令一样,“上楼。”
白旬顺从地进了主卧,赵梓宸盯着白旬那一截雪白的脖子,白旬在床边停下,回头看了眼赵梓宸,像是预知接下来的事,但白旬表现得有点反常,他顺从得让赵梓宸心烦,赵梓宸挥了挥手,示意后面的人进来,赵梓宸走上前拍了拍白旬的脸,“你不是爱爬床吗?我看看有多爽?”
白旬顿时抬起头看向赵梓宸,但赵梓宸说完直接出了房间。
只剩后面那个高壮的男人和白旬独处,白旬有点无所适从,这个男人眉目看着有点凶狠,男人逐渐走近他,白旬往后退了点,脚跟碰到床,男人伸手过来,白旬看见他手臂上的肌肉伸展开来,白旬一下子出声,“我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