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皱着眉头看着白旬,陆臻对白旬其实不了解,以前听闻过白旬是歌手,后来有了一次露面的机会,在一段时间爆红,却不知道为什么赵梓宸突然让他退出了,从此白旬便游离在各种应酬的场所,至少在应酬时,白旬被人不怀好意地灌酒,纸醉金迷的地方,白旬从未像现在一样卑微得像蝼蚁,白旬是个双性人是他无意中听到别人讨论声听到的,陆臻没什么感想,只觉每个人命就是不一样。
白旬看着陆臻不回答,“你不信吗?”
陆臻刚要开口,白旬费力地去脱了自己下身的衣服,白花花的身体一览无遗,陆臻觉得自己大概魔怔了才没有阻止白旬,白旬浑身赤裸地贴过来,闻着陆臻身上好闻的味道,只觉浑身酥软,“你帮帮我好不好?”白旬似乎知道自己的样貌真是他有利的武器,擅于利用自己的一切表情博取他想要的回应。
陆臻眼眸深了深,白旬手直接摸了陆臻的跨间,他知道陆臻起了反应,白旬感受着性器的轮廓,低垂的睫毛颤了颤,光是半硬白旬都能感觉到沉甸的重量,白旬下面瑟缩,瘙痒不止,只想有东西感觉插进来,他已经被情欲折磨得思考能力都散尽,白旬按了按性器,看着陆臻不拒绝,颤着手去拉他的拉链,陆臻忽然抓着他的手,“够了,我不能帮你,你要是真的不想去医院,我可以帮你叫人。”
白旬一怔,看着陆臻,陆臻侧开头,白旬那一刻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一番,仿佛他就是谁都能践踏的浪荡人,他为什么会这样,又不是他自己选的,他还希祈陆臻会跟别人不一样,但对他的看法依然和他们一样,白旬只觉得心冷了一大截,但白旬却突然有点想发笑,白旬默了会,眼眶涌出泪水,盯着陆臻,“我不想要别人碰我,不管我以前怎么样,那都不是我自愿的,我求你,我不想让你看见我和别人有什么。”
陆臻觉得白旬话里有话,白旬含着眼泪看着他,整双眼睛盛满他一样,白旬站起来搂着陆臻的腰,“我不想别人碰我,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他们很喜欢操我女穴的,你不想试试吗?”陆臻一下子怔住,似乎没想到白旬会这样说,白旬拉着陆臻的手往自己的女穴下摸,女穴已经全部湿了,陆臻感觉到湿润的触觉,那里柔软,湿热,白旬哼了一声,叫声黏糊糊的,陆臻几乎一下子全硬了,白旬长得实在很好看,配上匀称的身材,让人雌雄莫辨,“唔…好痒,你操操我,老公。”
陆臻想推开白旬,白旬垫着脚拉着陆臻的手指插进去,陆臻手指摸到里边的内壁,又湿又热,白旬似乎感受到了点快感,嘴里无意识地叫,“想要,老公,好痒,想要老公的肉棒。”
陆臻眉头一皱,他从没想到自己会有骑虎难下的一天,白旬这幅样子太淫荡,陆臻又不可否认白旬的勾人,无论谁见到这幅样子,没有谁能忍得住,就在白旬低声叫了一声,陆臻终于忍不住将白旬推到沙发上,白旬看见陆臻作势要起身,“你去哪?”
“去拿避孕套。”
白旬抓着他的衬衫,“不用,你可以不带套,我自己吃药就好了。”看着陆臻盯着他,白旬补了一句,“真的好难受。”
陆臻直接将白旬推到沙发上,整个人逼近,直接低头去吻他纤细的脖子,白旬没有想到陆臻这样都想着给他做前戏,陆臻的舌头是烫的,白旬却觉得他给自己的触觉是冰凉的,能解渴的,白旬低头去舔舐陆臻的耳垂,陆臻舔咬着他的乳头,白旬觉得自己下面发了水一样,白旬声音黏腻,“…老公,下面痒…”说着,白旬伸手想去抠挖,陆臻抓着他往下的手,低头去发泄一样去咬他的脖子,白旬白皙的脖子一下子染了痕迹,但白旬却感觉不到痛一样,女穴里骚痒难耐,淫水不断地流出来,白旬愈发忍耐不住地呻吟,想要得到疏解,想被粗大的东西狠狠操弄。
陆臻被白旬叫得动作急躁了不少,陆臻俯下身,伸手摸着白旬光滑的皮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旬是双性人的原因,白旬肢体上的毛发并不密,摸起来手感很好,陆臻手往下,白旬很主动抬了腰,双腿打开,眼睛掉着泪,“直接进来,好难受……”
陆臻还是第一次直观看见双性人的器官,阴唇是浅红色,连后穴也是这个颜色,陆臻指尖上沾了津液,陆臻眼眸幽深地摸着白旬有些肥厚的阴唇,剥开两瓣阴唇,小洞若隐若现,摸上血道,白旬又教练一声,陆臻手指水光盈盈,陆臻觉得渴,那个洞像是会呼吸一样,不停地瑟缩,阴蒂和湿漉漉的穴口就这样暴露无遗,陆臻第一次起了这么强烈的性欲,白旬伸手想去摸陆臻,陆臻以为他又要玩自己,直接将他的双手举到了头顶,陆臻膝盖顶进去将白旬的双腿大大地分开,陆臻有点急不可耐地将自己的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掏出来,性器露出完全裸露出来,阴茎因为兴奋前面龟头不停分泌前列腺液,龟头冲红地挺立着,白旬被情欲折磨地眼眶发红,盯着天花板,想用腿去磨,奈何被陆臻顶住,动弹不得,半响,白旬侧头高叫了一声,陆臻直接将硬挺的阴茎整根没入,女穴一下子被撑大,白旬感觉自己浑身跟过电一样,快感袭来,陆臻终于松开了他,掐着他的腰,语气有点沙哑,“我动了。”
白旬没来得及回话,陆臻已经抓着他的腰,狠狠地进入,肉体拍打的声音很大,可想陆臻用了多大力气,白旬觉得自己整个人要被撞散了一样。
女穴紧紧地吮吸着肉棒,两人交合处不停发出淫荡的水迹声,陆臻的性器被甬道紧紧包裹着、压迫着,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意,看着白旬那张不慢情欲,艳丽的脸,陆臻不停地抽送,发狠一样加快速度,肉体撞击的声音愈发大声,夹杂着白旬的呻吟声,“啊……唔…轻一点”
陆臻的气息也越发加重,白旬黏腻的叫声像是催情剂一样,陆臻觉得自己也吃了春药一样,下面硬得发痛,陆臻发起强烈的攻势,“现在怎么不叫老公了?叫啊。”
白旬整个人被撞地一颠一颠的,意识模糊,根本听不清陆臻在说什么,陆臻见人不回答,俯下身将阴茎抽出到只剩个龟头在外面,然后齐根进入,阴茎又粗又长,狠狠操进女穴柔软的不了陆臻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残忍撞击着女穴内的敏感点,白旬扬起头哼叫,“啊啊……好胀,撑坏了……“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有点可怜,但只会在一定程度上,激起陆臻的凌虐欲,陆臻用力捣弄着,凶悍地抽插,进出间响起“噗噗噗”的水声,将的女穴操得淫水四溅。那饱满又沉甸甸的阴囊在白旬的阴唇处拍打,阴毛扎得发痒,被打湿,白旬整个阴部都要被拍得发胀,充血一样得发红。
白旬高扬地尖叫、全身抽搐,白旬觉得快感要将他溺毙一样,白旬脚撑在陆臻腹肌上,想要起身去躲,白旬刚起身,就被陆臻宽大的胸膛压过来,抓着他脚踝,将他整个人拉过来,贴着他的性器,陆臻整个人压在白旬身上,白旬小小的被笼罩着,根本撼动不了陆臻,只能被压着肏,逃都逃不掉,在快感积累到顶点的时候,陆臻最后一次重重地抽送进去,陆臻低下身搂着白旬,白旬一脸汗水,两人交合处全湿了,沙发上一片水迹,陆臻将性器拔出来,白旬分开着的双腿间,淫水从洞里面缓缓流出,半响,凉风吹过女穴,白旬不禁瑟缩了一下,白旬已经累得不想动弹。
感觉到陆臻又摸上他的身体,白旬哑着嗓子,“不要了,好累啊。”白旬说完后,也有点心虚,但他已经没有力气管了,陆臻真的没有再碰他,而是抱他去了浴室,白旬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优待,陆臻行为间很温柔,但摸他的身体时总带着几分克制与隐忍,陆臻用手去扒开阴唇,看着阴唇充红,肿胀,里面的小洞已经被肏开了,不像刚开始那么窄小,陆臻觉得自己呼吸又重了几分,看着昏昏欲睡的白旬,低声道:“白旬,再让我肏一次吧,药效没那么容易过去的。”
白旬嘴里无力地喃着,“已经过去了,我不要……”话音刚落,陆臻的龟头已经向白旬的小穴插了进去,随即整根肉棒插了进去,湿润热烫的甬道被粗大硬挺的肉棒抽插着,龟头摩擦着肉壁,白旬低低轻轻地娇吟着,双目有些迷离,陆臻动作迅速,将浴缸里的水顶进穴里,像是堵在里面抽插一样,浴室不断传来叫声,“呜呜……不要了…要坏了。”
“不会坏的,不是你刚刚要的吗?再来一次,乖。”
白旬眼前已经被泪水模糊了视线,陆臻撞击愈发强烈,白旬被撞得声音断断续续,声音沙哑,不知过了多久,陆臻将白旬按在浴室的冰凉墙壁上,背靠着自己,宽厚的肩膀搂着白旬的肩膀,压着他,急不可耐地抽送着,白旬颤抖地抱紧他的手臂才不至于滑落在地,修长匀称的双腿不停地发抖,感觉陆臻的速度越来越快,陆臻俯到他耳边,低吼地地喷射着精液,不住地往白旬的子宫腔喷射着精液,直到子宫被填满,陆臻才将性器抽出来,精液从合不拢的小洞里流淌出来,白旬一下子昏了过去,陆臻及时搂着他,看着白旬身上各种掐痕,以及他满脸的泪水,陆臻觉得自己今晚大概疯了,他平时比较禁欲,在床事上也不粗暴,但遇上白旬,却像是激起了他全身的暴虐因子,只想将白旬往死里肏,让他逃也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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