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扫落叶,任是有情也无情。
当二人换上男装,用掉了法叶,这间屋子里便渐渐溢出雄性的味道来。
双性无法修炼,但使用别人早已贮存的灵力,却是可以的,被别是经过训导之后。
先前悦芙虽用过许多男人,空气中的不同精液的味道很快就淡了下去,残留也并不明显,不会显得这里太廉价。只是悦芙不甚饕足,那双媚眼中欲求不满的意思怎么也压不下去。
即使坐在在罩着水晶纱的榻边并没软了骨头,却叫‘言长光’都失去正气。
‘龙权袖’从床柱子的帘后现身,怒气冲冲的将‘言长光’推倒了。
却是被勾住了脖颈,他们贴在了一起。
很快‘言长光’被推开,‘龙权袖’用衣袖擦着嘴角,他低沉着嗓子,满满都是发觉被欺骗的怒火。
“你这耐不住寂寞的,便是趁我不在,又偷人!说,这是含了多少个人的?”
“是又如何?”
‘言长光’被缚住了手,便不反抗了,只是嘴硬。
那软榻边的暗器被熟练地抠开了,正好将‘言长光’的手腕扣在头顶。
“这里的哥哥哪个不是弄得人舒舒服服的,谁像你,只晓得——啊~~~”
看着结实,实则不然的白色纹洒金澜衫被豪爽的撕开来,裂帛之声并不刺耳。
白皙的、性感的、肉体被半遮半掩着,显得更加楚楚可怜而涩情了。
那是悦芙自己的身体。
虽然只露出了几瞬,却让我正巧看见了,那根缠着黑布又粗又长的假阳具重重压着那水滋滋的白皙又丰腴私处的样子。
两团软肉迎着黑色的影长,软软的咬着。
那样的景色又立即被‘他’身后‘龙权袖’挡了去,暗红色的大氅一掀便将二人裹了起来。
他们贴在一起,我不能看得真切。
只是那半透明的轻纱里二人愈发激烈起来。
不住耸动的肉体贴合在一起,‘龙权袖’还在加重力量。
“磨得你爽不爽、嗯?”
“哈、不~”
布料里的身影融合在一起,紧紧地结合着。
足够宽敞的软塌晃动起来,哗啦啦的摇曳声充满了韵律。
‘龙权袖’一句又一句越发羞辱的话语不曾停止。
‘言长光’只是嘴上硬的紧,无论是被磨还是被肏被蹂躏,作为旁观者,我只感受到了异样的兴奋。
被弯折过身体,迎接着入侵,那甘美的呻吟。
几番姿势的变换,二者几乎要揉成一体。
没人知道高高在上的花魁竟然是个喜欢在性上被强迫的。
柔软的腰身几乎要被扭成常人无法做到的样子,啪啪啪不绝于耳的撞击声伴着呜呜咽咽的呻吟,暗藏韵律的美感。
而阿衫,比起被进入,现在的角色才叫他更快乐。他更喜欢成为一个主导者,而不是默默承受的柔弱之辈。
也许这才是他想叫我看的吧。
轻纱不能遮挡我的视线,只是这样的观看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正当我想离开这屋子,把空间都留给他们。
里屋的动静却越来越大。
轮战了几番,属于悦芙的法叶早已被扯得稀烂落在地上。
‘龙权袖’的那片也摇摇欲坠,最后被悦芙反手一捏,这片不堪拉扯的法叶便与前者作伴去了。
这样价格不菲的道具也就用过这么一次。
这下他们只能持着本来的面容了,二人交合扭动在一起。
他不像这种地方养出的双性那样柔媚,只能说清秀,而身段也同样没有驯化过,本身便高大些许。
覆在悦芙身上,确有柳条压海棠的美感。
阿衫激烈的摇着腰身,却将衣衫后摆高高撩起。
两瓣圆圆的白屁股就像嘲讽一样,直撞入我的视线。
他是故意的。
一边挺着假物凶狠的干着人,嘴里亦说着不饶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