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时,媚眼如丝的样子却是在勾着我。
他遮着身下之人的私处,却敞着私处任我视奸。
尚未消肿的双穴,粉的发红。淌着动情的汁儿,落在腿根,缓缓向下...先前尚未落干净的白浊也随着激烈的动作,溢了出来。
他们愉快的玩耍,这让我想要离开。
他们并未给我这样的机会。
“悦姊,我没得力气了。”
几刻钟后,阿衫耍赖似的压在前任花魁身上,摆烂。
“你呀~叫他一起来。”
歇息了这么一段时间,又让我看这种画面,我早已经按捺不住。
加入其中,也无妨。
......
这和想的不一样!
万俟衫暗自唾弃着自己。
一时赌气便唤了男人去看自己自己的营生勾当。
他一定很嫌弃吧?
万俟衫没有办法不这样想。
明明只是个敞着腿接受脏精就能活下去的婊子,偏偏非要扮那雄兽逞威风。
男人一定觉得很可笑吧?这样便再也不会留恋此处了吧。
他看不见能容下二人同时存在的未来,幸福的未来,至少不能叫男人和他一样堕入这个深渊。
只是心里会觉得空虚呢。
但那不算什么。
煎熬,熬着熬着就习惯了。
至少,体会过的温暖,不会熄灭。
开弓箭没有回头路,既然如此选择了便做到底。
然而感受到男人想离开的心思,便赌气一般,撩了衣摆,让男人看他光溜溜的那里。
先前途径拍卖的展厅,男人几乎要揉着他那里把他吻得背过气去,应该是喜欢的吧?
万俟衫用了比平时更大的力道,驯服身下的美人儿,但真的很快没了力气。
在这楼里,示弱有时是更好的武器。
“悦姊,我没力气了。”
心里乱糟糟的,他还是想赶紧回去,将需要上交之物刮出来。
那条粗布带上的战利品都是他的,也足够用来应付差事了,至于以后,以后再说。
悦芙却没放过他,湿润而细小的声音舔在他的耳边,“你心仪男人便是他吗?那日你喝醉了酒,什么都说了。替你试试如何?”
万俟衫还未想好拒绝的说词,男人便加入进来。
“这位小哥,阿衫没力气了,欠我的债便由你来还吧。你可要好·好·的满足我哦。”
没有回答,但男人的行动已经说明了应承。
那臂膀坚实又有力,牢牢捉住他的,热烫的胸膛紧紧贴在他的背上叫人沉迷这份温暖。
阴毛重重磨在他的股沟,那根每每欺负的他又爱又恨的驴东西也只是卡在股沟里。
举重若轻几回压着他顶了几个来回,就叫身下的悦芙失了神。
他一点力气也无需用,便被夹在中间,假阳具向前插的很深。
先前被玩肿的两处又叫嚣着空虚,可之前他从未这样淫乱不堪过。
他像风中小舟,被狂野的吹来摆去。
那根又粗又长的驴东西硬的发烫,磨得他的股沟发软,却并不肏他。
悦芙早就被这力道插的口涎坠落,赤裸的晕了过去,只有他还算清醒的承受着。
“你便是在做这种事情吗?”男人凑在他的耳边,低语着:“真正想被肏的是你吧?”
这次被言语玩弄的换成了他。
可他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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