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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谎言、录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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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情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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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他不自觉露出了笑容,然后摇头,多次摇头。

怎么会这么乖?

我的宝贝怎么会这么乖呢?在被亵玩一番后想到的居然不是被猥亵的耻辱,而是小心地问,会不会讨厌他。

越被他的目光看得心柔软,越痛恨从前的自己为什么要选择推开他。如果那时的我也像现在这样,是不是他就不会被刺激到选择同我一起毁灭,也不会加倍地伤害自己直到病情更加恶化下去。

“谢归时,”我说,“我喜欢你。”

不止……我爱你,哪怕你现在并不爱我,你只是想找个证明自己能被接受的理由,我也要告诉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爱到恨不得和你一起死去。

然而我并不能知道自己的微笑是否能够掩盖为之忏悔的过去,说出口变成了:“我喜欢你。我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就喜欢你。”

“谢归时……我知道你的病,也知道你的身体,但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只需要记得,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无论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因为你是谢归时。

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只是让他怔了一会儿,他冷静下来,他眨了眨水光滢亮的眼睛,然后温柔地捧过我的脸,轻声说,“小非,你喝醉了。”

也许吧,因为吃药我很多年都没怎么碰过酒,但谢归时一看就知道是那种会头孢配酒的人……虽然他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洁身自好,一个地下乐队的主唱兼吉他手,很少抽烟很少喝酒,不滥交不飞叶子,性格安静,从不主动惹事,刀子永远只往自己身上剜。

我知道我的宝贝一直都很乖。

然后呢?后半段的记忆从来都没有在过去发生过。然后我拉过他的手让他坐在了沙发上,每一次做完他都会很累。我说,谢归时,我也给你唱一首歌吧?

我不唱电台头,我唱出来像黑嗓或是诗朗诵,你知道的,我也只会那一首。

我抱着吉他调音,他说原来你会弹。不,我不会,我否认道,高考完那个暑假你要教我,教不会不许砸琴。

他偏过头微笑,我先是看着他自顾自地弹着琴唱着,那几乎是本能一般按着熟悉的和弦,我唱了几句,幸好我听不太清自己在唱什么。也许很难听吧?但谢归时听得很认真,就和大学的那一个晚上一样,然后我不唱了,喉咙有些干。他放在一侧的手上戒指更吸引我的目光,以后他会向我求婚,我也会向他求婚。看着看着我就想要凑过去亲吻他的戒指,他的手指,他的手腕,他的手臂上我一年后才发现的伤痕。

我都吻过了,他的全身我都吻过,但只有这一个晚上让我想要加倍地留恋,我可不可以把他吃下去?

后来他没有动静,我抬起眼的时候发现他睡着了,我知道每次做完他都很容易疲惫,睡得恬静又安宁,同时柔软又脆弱,没有任何的戒备。

像小婴儿一样,我的宝贝。

我跪坐在他的腿边,身侧是他的琴,几个月后他会寄给我一把一模一样的琴,以此提醒我再也摆脱不掉他了。

他裸露的小腿劲瘦饱满,以往的高帮帆布鞋或是工装靴会把他的腿型衬得更加修长,但他的肌肤又很白,没有毛发,至少我吻着很舒服,像奶油,像蛋糕,像丝绒,会在每一个吻下泛出浅浅的红,大腿内侧最为脆弱。

这是我很早之前就确认过的,那么容易泛红的体质,却很少留疤,让他更加不留情地对自己下手。我解开他的短裤,余光中看到我自己的掌心,那是我让他刻下的印迹,而这将一生伴随着我。

蛰伏于大腿间的漂亮部位,和他一样漂亮。

高潮过一次,湿漉漉的水液已经蹭到前面的卵囊,我十分公平地握住他前面的阳具撸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拨开两瓣肥厚的软肉,稚嫩,看着可怜,也红红的。

睡梦中的他颤了一下,我抬起眼看着他睡得还算香甜,像是个美梦,即便他告诉过我他很少做梦,不真实的臆想只有在药物迫使的清醒梦中见到。

正因为他睡的安稳我才能继续下去,现在的他还不会答应露出私处给我看……但我想了太久了。

被水浸得湿红,幼嫩的芽口懵懵懂懂地探着头,被窜入空调屋的冷空气刺激得更加挺立,看着这么可怜,让我想要一口含住吮弄。

我也确实这么做了,在目视着他微微蹙眉之中含住顶端轻轻咬住,看着他的睫毛像蝉翼一样轻轻颤抖着,我熟稔地反复舔弄吮过,刺激得这未经人事的部位抵挡不住汹涌袭去的快感,几股水液从更深处漫出了小口。

我怎么会讨厌?这是属于我最特别的身体,我多想把它放在齿间融化……可是,可是……你会不会想到几年后你会让我用你父亲虐待你的方式惩罚这里,好似它就是引导这一切走向灭亡的悲剧根源,只能被唾弃,鞭笞与折磨。疼痛会消解你的负罪。

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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