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学会如何在他唇齿间攻池掠地,两舌交缠间吸吮掠夺,在他毫无防守的迎合之下,几乎轻轻松松就能主导他的情欲。
炙热的阳物在他袒露的脆弱之地一遍遍碾磨而过,我把着他的手握住他的性器也加快了抽弄。
“谢归时……”
我的宝贝,我的爱人,我的笼中鸟,我在世上唯一活着的理由。
我一分一秒都无法离开你了。
他的眸子是清澈却无底的深渊,我含住他的唇珠,在他肉蚌裹住的缝隙间抽送加快,两指再次移到因快感而极速收缩的穴口插进,对着先前那处快速操弄。
他身体轻微战栗是高潮的前兆,我也快到了极限。
两指恰时抽到穴口,支撑着软肉扩开,水流泻出的同时我和他胶着地吻在一起,好似真的要把他吃下去。
那狭窄逼仄连跳蛋都只能卡住一半的花口,就这样吞住湿润的肉茎龟头,我紧紧搂住他,在气味的侵占与快感的崩溃之中,攀上高潮迸发的精液,直直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因接吻而无法喘出口的窒息双眼溢出水雾,抵着小腹的阳具同时射出了白浊,浑身战栗着被我搂紧。
我搂住他清瘦的脊背一遍遍安抚,好似要把他彻彻底底融进身体里。
在这一瞬,我低下头吻着他的头发,喘着气轻声道,“内射有20%的几率怀孕。”
他似乎听清,微微怔住,大概是第一次这么失态地失着神微微痉挛,却近乎本能地夹紧腿消蚀着被内射后极致的余韵,还以为真的成功受了精。
我触碰他轻颤的眼睫,泛红的眼尾,鼻梁和轻启微张的嘴唇,唇珠的弧度纯洁又性感,食指拨弄着不由自主地伸进去,暧昧地探玩起他的软舌,弄得我的指间他的下颌都沾满了黏糊糊的透明口津。
长久,他逐渐缓过神,躺在床上看着我,眸间湿润,带着柔和的笑。
他开口,问的第一句话,“这样会有宝宝么?”
更早以前的一天,在我决定把他锁在家里的第二个晚上,他的朋友邀请他去喝酒,我没有阻止,陪着他一起去了他和他们见面的最后一日。
他话很少,但他的朋友们都很热闹,他就坐在我身边安静微笑地看着他们嬉笑谈天的模样,接过他们递来的酒,一杯一杯喝下,直至大半夜,他们都醉倒在桌旁醉醺醺地嚷嚷着要回家。
谢归时大抵也有些醉意,但他外表冷静并未失态。我默不作声地给他套上了早已准备的手铐,对他说我们要离开了。
他未过多言语,同每一次散场一样平静地由我牵着他离开。我滴酒未沾,因为我要骑车带他回家,他乖乖地靠在我身后,我想再温驯的宠物都无法被忍受一生困在笼子里,而我即将要锁住一只天性自由的鸟。
那个秋天的夜晚刚下过一场雨,我骑着摩托车,他紧紧依偎在我的背后,夜风吹得人脸颊冰冷。
他安安静静趴了一会儿,便侧过脸,摇了摇把他右手手腕和我前方摩托一铁杆上锁住的手铐,像是小猫咪撒娇一般开了口,“小非,我不会乱跑。”
我笑着回答道,“嗯,你这么乖当然不会乱跑。”
“一定要把我锁在这上面么?”
“那......不安全的定时炸弹,谢归时乖乖,你想被锁在哪里?”我只当他酒醉任性,开着玩笑同他聊着天。
他却是轻笑了一下,左手从我腰侧伸到前方,轻巧迅捷地解了手铐的另一边,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地把另一边套在了我的手腕上。
“把我锁在小非身边。”他回答道。
摩托驶过跨江大桥,对面忽然有人放起了烟火。
他把脸颊靠在我背上蹭了蹭,晃了晃腕间的链子提醒我,“江边在放烟花。”
我只扫了一眼便扭过头握着方向看路,“是啊,很漂亮。”
“我在梦里也见过这样的场景。”
“哦?要不要和我说说看,是什么样的梦?”面对醉意朦胧的他,我已然用和小孩子聊天的语气。
他单手拥紧我,“失去小非的梦。”
“那还真是稀奇,乖乖从此以后可就和我绑在一起了,做梦都不能想着离开。”
他又笑,像是确认一般把我俩手腕中的链子晃得作响。
“我可以放弃很多东西,它们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也不会一直属于我。”
我纠正他,“但是从现在开始,谢归时只是属于赵闻非的。”
“不够。”他轻声说。
“嗯?”噼里啪啦的烟火声太大了,我难以从风中去辨认他的话。
“我希望小非和我在一起。”
“现在不是么?”
“不……”
他轻轻笑起来,吻了吻我的后颈。
和我在一起。
一秒都不能分开。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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