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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谎言、录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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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苦月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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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入夜他没有回来,我哭晕过去了三回,没有意识,就只是哭,我想就这样死掉吧,我早已丧失了失去的勇气。

凌晨,我听见门锁松动的声音,失去的意识再度凝集成一团,我紧张地死死睁大肿胀的眼。万籁俱寂。在看到他熟悉身影的那一瞬间几乎要挤干身体最后的水分流出泪来。

他提着袋子走进来,没看我,侧身在桌上整理的时候我才依稀辨清那是药。

我屏着呼吸,怔怔地看着他熟练地敲开注射瓶,裁剪绷带,取药,倒水,最后他走到我面前,蹲下来,钳住我的下巴凝视了一会儿,接着不由分说地把药丸塞进我嘴里,然后他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在我恍神间抓住我后脑勺的头发吻了上来,把水强制性哺进了我的口腔。

我再也无法忍耐,抓着他的肩膀搂紧他的腰不断收紧,他令我上瘾的气息漫进鼻腔直直冲向天灵盖。我接着这个吻,失而复得恐再度失去一般凶猛地啃咬吸吮着他的唇。

谢归时……

你怎么能离开我,怎么能?

我胡乱而生猛地吻着他,好似要用尽毕生的力气,我怕他推开我,两只手都用来钳住他,紧张的浑身发抖,生怕他表露出任何的嫌恶与厌烦。

他没有,他只是安静地放任着我,他没有任何抗拒,而我的欲望便在他的放纵之下无限地膨胀起来。

不够,远远不够,我还没能拥有他,彻彻底底地占有他,在他身上的每一寸都留下我的痕迹。不能只有我离不开,这不公平……

一定是发烧烧得脑子都坏掉了,我从未如此大胆而放肆过。我紧紧搂抱着他,艰难地吸着气,向前扑过,直直把他压倒在了床上。

“谢归时,给我……谢归时……”

我抚着他的腰线,撩高他的衣服,换气时从嘴唇吻到下颌,再是啃咬他的喉结与颈弯,手掌向上摸到他的胸前,不再控制力道地抓住揉捏起来。

“呃嗯……”

他喘得令我头脑更加发热,我俯身跪在他的两侧吻他,很快就以一边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向上,直接抵在了他的胯下。

他颤了一下,在我低下头隔着T恤含咬住他的另一边乳头时闷哼出声,下体抵着我的大腿随之细微地磨蹭起来。

骚货……

我硬得发疼,抬眼的余光里瞥见他那副爽到失神微怔的样子,顿时头皮发麻满心的掠夺欲。

这是属于我的……只有我能看见他这样的表情,只有我能触碰他的身体,只有我能完完全全地占有他!

那柔软绵腻的阜肉蹭在我的腿上,缝隙夹紧,裹住的蜜豆定是被挤压着磨得肿胀,穴口绞着布料湿得水渗出来滴滴哒哒地落在床上。

他轻喘着,诱红的唇齿微张,因快感而微微眯起的双眼垂着睫看我,看着我如丧失理智神经错乱压着他拼命地索取。在一条腿抵着他隐秘柔软处使力的同时,我那胯下硬物也忍不住蹭在他的腰窝擦动。

我不知道蹭动了多少下,对快感的索求是本能,他那漂亮的人鱼线都被磨得发红发烫。我猜自己同一条丧家之犬毫无区别,脸上糊着干掉的泪水,在他身上榨取的快感令我无法控制面部显露的痴态。

他就这样看着我,我辨不清他是嫌恶还是愉悦,但他也快不行了,他还能抬起手臂摸到我的脖子,轻轻松松地扣下去扼住——

“呃!”我在被他锁喉的瞬间射了出来,伴随着肢体控制不住的痉挛,我松了口中的东西埋倒在他的颈窝,大口大口地汲取着新鲜的空气。

颅内乍现的尖锐白光一点点瓦解,他只给了半分喘息的时间,如捏着一只水鸟般掐着我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副情潮未褪漂亮得勾人的模样,冷冽的眸子逐渐呈着戏弄的调笑。

那一刻我在杀死他和干死他的冲动中冷静下来。他掐着我,但那没关系,我抚着他的腰,膝盖向后退,先前抵着的湿黏软肉本能地收紧,毫无抗拒地裹住了我伸下的指头。

他掐住我用力,我艰难地吸着气涨红了脸,手指颤颤巍巍从他缝隙滑下,穴口湿润,在来不及错愕的一瞬间,我顺着漫溢的水液伸进了两指,他的瞳孔霎时失神,顺着先前漫出的水液滑腻的软肉直接吞进了两指,一股水直直浇出,我的手指轻而易举地触及进穴肉深处。

“唔——”

他再度眯起眼,眸光水亮,虎口钳着我又加了力。

这狭窄的甬道几乎每一处都是让他招架不住的极限,手指往里抵着内部一处凸点,仿佛是触到什么开关,直接从宫腔里泄了一大股水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抓住床单,因剧烈吸气小腹紧绷着起伏,已经再难看向我,而是偏头向一旁阖眼,耳垂刺眼的鸢尾银色光芒直直刺入我的眼底。

对着那穴里软肉骚点快速插弄,耳畔均是带出的淫靡水声,第一次被手指操弄的滋味怎么样?我倔强又任性的爱人,大腿抽搐轻颤,汹涌的性快感剥去他的认知,只留得一副失魂荡魄的失神模样。

他仿佛艰难地意识到什么,困难地转头看我,紧绷着身体没有收合双腿,反倒是配合地任着我加了第三根手指在他穴里肆意抽插。

淫水四溅,我的拇指向下摁住他的肉蒂,怼着凸点只顾用力不留情地反复插弄了不知多少下。我知道他快要潮吹了,他的力气一点点消减下去。

剧烈的抽送之中我忽略了他的手,在他一瞬茫然失落的注视中将他送上了高潮。

“啊嗯——!”

伴着窗外惊雷一声而下,我抽出三指,一时合不拢的红肿穴口微张着喷出大股大股清水,如喷泉一般浇出满地。

他脱力地躺在床上低喘,又像那日一般眸子静静地看着我,阳物垂着,大腿岔开,还在喷水的屄口收缩一览无余,前端的蒂头凸出又红又肿,大抵他也猜不到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淫乱。

他仍然抓着我的脖子,最后的力气里他把我扭送到一旁,我就这样摔在床另一侧的地上。

我蜷缩在地,捂着小腹,一边生理性干呕一边吞吸着空气,热烫的脸颊在冰凉的地板上终于得到了些许缓解,绞痛的五脏六腑似乎因先前的药效恢复了知觉。我闭上眼阖着干涸的泪,不知不觉间笑出声来。

我用手指操了他,而他将会永永远远都记得这一个晚上。

他离不开我的。

那日四点或是五点,他没有动静。大概是睡了吧,我猜测到。倚趴在被窝从床沿搭下的手臂,左手,戒指上沾着干掉的血,而他会像只单纯的小动物一样把脑袋埋进洁白柔软的枕头里,黑发遮掩住半边脸,睡颜柔和又安宁。

我想要吻他,为这一个吻原谅过去二十四小时发生的一切。但我太累了,他的指尖在我眼前聚拢了这个夜晚所有的注视,我只能平躺在地上,幻想着也许能吻到他的指头,像是某种赐福遗忘的仪式。

于是,我抬起手,静寂无声地和他的指腹触碰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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