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夏在医院里住着,一连好几天,照顾他的是顾青柏,男人已经学会贴心,自己还在住院也不管,端着阿姨送来的饭,一口一口的喂陆观夏吃。
顾青柏早就看开,也懒得理陆观夏那些艳情旧事,现在只一心想和陆观夏好好过日子,他脾气已经收敛了很多,陆观夏捅伤陆千桦这种事情,也替陆观夏说话摆平,虽然他也是幸灾乐祸,他早看不惯陆千桦作风,专横强势,什么好处都要,私生活也不知道检点,前几天陆观夏发了火,他只恨陆观夏没多捅陆千桦几刀。
陆千桦几个月前还在盘算找哪位红颜知己生个孩子,总不至于断子绝孙,男人对亲生骨肉大多有执念,陆观夏那一身皮囊还能哄得住陆千桦,才让陆千桦没能早下定决心。
顾青柏早知道这些,他懒得管,找人生孩子算什么,他倒希望陆千桦最好能找个人结婚,好彻底出局。他当时就不该拉着这人一起分,简直贪得无厌。
白铭意露出骗子嘴脸后,他愈发觉得陆观夏善良又柔弱,回过神后,甚至怀疑起了陆千桦,毕竟那贱货是陆千桦带进学校,对他喜好几乎了如指掌,不然怎会轻易勾走他的心。
陆千桦被捅一刀,至今仍不能下床,他只觉得陆千桦活该,或许这件事情是兰钊谋划,无所谓,都是野狗,不重要。
他一心不想再管这两个狗男人,但有时候被陆观夏闹得仍想动手,“他不在,你要我说多少次,他丢下你交了钱就走了,不信你问其他人。”
“你让我见见他,见见他。”
“陆观夏,发疯要有个限度。”顾青柏将人摁在床边,打开饭盒开始喂饭。
陆观夏没吃饭心思,一口把肉吐了出来,“那你让我打他的电话。”
顾青柏几乎要翻白眼,气的将筷子扔了,兜里手机抽出来扔给他,没再管,离开前只警告陆观夏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让他明白分寸。
兰钊在外省,替陆观夏寻医生,陆观夏说自己不能生,他不信,在电话里嘱咐陆观夏照顾好自己,等他带医生回来给他治病。
“我没有病。”
“生一个,至少一个。”兰钊已经成了繁殖癌,低声下气,几乎在求陆观夏,求他至少生一个,不然没法和家里交待。
陆观夏被他气红了眼睛,把电话挂了,哭着骂他一点都不在乎成壁。
几天后,兰钊回来了,真带回几个有模有样的医生,可惜没什么用,陆观夏不让人看,躲在顾青柏怀里让人滚,顾青柏知道医生看了也没什么用,难得大方一次,将人搂在怀里,哄着人做了检查。
“试管,试管也不能做吗?”兰钊得到否定的答复,心如死灰,问医生能不能做试管。
陆观夏忍无可忍,气的跳起来扇兰钊巴掌,吵着闹着说自己不做试管,将兰钊赶了出去,他难受的缩在病床上哭,顾青柏抱着他,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将人温柔的搂在怀里。
又是一个星期,顾青柏没去上班,成天呆在病房里哄老婆,他好话说尽,承诺自己永远会照顾成壁,他才不在乎成壁是谁的,成壁喊他爸爸,那就是他的种,成壁是陆观夏唯一的软肋,拿捏住成壁也就能拿捏住陆观夏,兰钊给脸不要脸,送上来的儿子不要,蠢得要命,还逼着陆观夏做试管,要是能做,他和陆千桦早就压着人做了,哪还能轮的到兰钊?
他嘲笑兰钊的愚蠢,抱着陆观夏在病床上缠绵,做了一次又一次,兰钊比他大又怎么样,太大的几把,插得双性人的屄只会痛,且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粗人,半点技巧也没有,他看着陆观夏粉红色的脸颊,只觉得陆观夏被他插得欲仙欲死,早晚离不开他。
“夏夏,喜欢我吗,爱我吗?”
男人跪在病床上,捧着陆观夏的湿屄舔弄,用舌头将人舔的流了一屁股的水,才扶着胀痛不已的几把插进去,轻轻的捣弄阴道内柔软的穴心。他抓着陆观夏漂亮的脸蛋,忍不住亲吻,逼着陆观夏说爱他。
陆观夏没答复他,他却自信,不管怎么说,兰钊已经毫无希望,他现在只等着陆观夏对兰钊心死,然后让这个讨厌的男人彻底出局。
他想的是好,却没想到兰钊如此不要脸,陆观夏出院后又过来缠人,找陆观夏道歉,陆观夏就是个贱货,嘴上怎么都不愿意,狠狠扇兰钊耳光,被操熟了又开始骚,顾青柏事先操他一顿都喂不饱他,陆观夏开始还在和兰钊吵架,吵着吵着就闹到的床上。两人在酒店的大床交缠,从正午吵到傍晚才回来。
兰钊故意的,哪里都做,最后在他们家里。
顾青柏下班回来,看着婚床上乱七八糟的润滑剂,避孕套,只觉得要疯。
兰钊故意不给顾青柏脸,痕迹藏都不藏,一根事后烟吃完后,披上外套就走,男人低头亲一口陆观夏被咬破的嘴角,亲昵的放下一根钻石项链,嫖妓一样的,说过几天再来看他。
顾青柏不愿意这样,陆观夏却不在意,他已经做了两个男人的妓女,不介意再卖给另一个男人,顾青柏在家里发脾气他也不理,一次激烈的吵架后,卧房里的东西能砸的都被砸,陆千桦被他们动静吓到,过来看,只听到陆观夏冷淡的一句离婚。
“离婚?我他妈的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想怎么样?你他妈的还想怎么样?你跟那个贱人上床,你是人吗?你背着我和那个贱人上床?!还要离婚?你要我死给你看?”顾青柏要疯了,不懂陆观夏为何要自甘下贱到如此。
陆观夏只回他冷冷的一句,让他赶紧去死。
陆观夏不在意顾青柏,也不在意陆千桦,他现在甚至连兰钊都不太在乎,这些男人既然要把他当成婊子玩,就别怪自己把他们当成嫖客耍。
闹到最后,也没离婚,因为陆千桦过来劝他离。
“你想独占我?”陆观夏冷笑着喷他一脸烟,让他不必做这种梦。
“你以为顾青柏能忍你多久?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贱的要命,外面卖逼的婊子都比你干净。”
“你嫌我脏,有本事你不要操。”
陆千桦被他激的怒火中烧,动起手打人,陆观夏不再逆来顺受,他还了手,扯着陆千桦的头发,狠狠扇了人一耳光。陆观夏现在胆子大的要命,被摁在床上强奸也不乖,他拼命的叫,骂陆千桦禽兽,连亲弟弟都要强奸,浑然忘记当初是他自己为了钱爬上陆千桦的床。顾青柏路过,原本懒得管,被陆观夏哭着喊老公,又忍不住管一次闲事。
陆观夏大概是被陆千桦吓到,当晚很黏顾青柏,顾青柏好久没被他这么哄,难免心猿意马,几把很快被陆观夏的大腿蹭硬,陆观夏掰着逼,快要把他吞进去,他还在计较陆观夏同兰钊那个贱种上床,一时犯倔装冷漠,屄送到跟前也不草,嫌陆观夏脏,他话说的难听,却也不敢提离婚。
陆观夏早把他看透,让一让他也无所谓,跪在床上,两手挤着奶子,蹭男人的胳膊,将男人蹭的浑身是火,将他压在床上操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顾青柏醒来,神清气爽,只当这件事情翻了篇,他买好了礼物,定了高级餐厅的位置,准备带陆观夏出去约会,却没想到陆观夏当晚就放他鸽子。
陆观夏穿着吊带裙高跟鞋,打扮的高贵艳丽,大方得体,端的一副贵妇的模样,却是去做兰钊的妓女。鸽子蛋大的钻戒虚虚的套在无名指上,上面沾着两滴陆千桦射出来的精。
番外:
三个男人从没和解过,陆观夏把自己当成妓女,接谁的客完全看自己心情。他们约定过日子,类似你三天我三天他三天这样的口头约定,但顾青柏经常爽到一半,兰钊却故意记错日子,闯进来抢人,此人蛮横,陆千桦阴得很,他不敢触霉头,只肯逮着顾青柏欺负。
顾青柏长得好,英俊漂亮,打架却完全不是兰钊对手,被兰钊那个狗熊一样强壮的贱人用蛮力压制,踹在冷硬的地板上,被打破了嘴角,反而显得委屈起来,陆观夏不曾见到这样的顾青柏,委屈的像一只大狗,眼睛红红的,冷着脸不理陆观夏。
陆观夏心里叹气,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但还是最偏心兰钊,不舍得说。
陆千桦给自己兄弟出气,找十个雇佣兵套麻袋将兰钊半路劫走打一顿关小黑屋饿了三天,兰钊还以为是顾青柏干的,上门又要跟顾青柏争论。
当时正在吃早餐,顾青柏在喝陆观夏给他盛的粥,装柔弱,陆千桦在旁边看报纸,不紧不慢说,成壁还在家里,像什么样子?仓库还没呆够的话就再去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