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桦拨通了急救电话后,立马被人送到了医院。
陆观夏挨了一巴掌,被锁在卧室内,他在捅人前打电话给了兰钊,兰钊到底还是最爱他,答应了带他走,于是天还没亮,他就被蒙着面的心上人再次掳走了。
走之前,陆观夏问他想不想在这张婚床上跟他做爱。
“顾青柏做过,陆千桦也做过,你不想吗?”
陆观夏穿着那身勾人的香槟色真丝睡袍,白皙柔软的脸蛋上还沾着血,漂亮的像是不真实的鬼魅,他半躺在床头,一眼没看卧室地毯上几个流血倒地的保镖,他的腿敞着分开,蕾丝内裤带轻轻一勾,沿着饱满的臀部往下落。
他晚上才挨过操,屄口红红的,往外透着湿润的内芯,兰钊擦着枪管,往那里瞥一眼,几乎能闻到上面的热气。
他实在是长了一张绝顶勾引男人的脸,却不会勾引人,哪怕前后被几个野狗一样粗鲁的男人操了这么多年,眼睛也纯的要命,勾引人的话也不会说几句。
他见兰钊不上钩,急了,腿分的更开,脸上堆满讨好人的笑,好看是好看,只不过让兰钊心里发堵。
陆观夏不必如此,只要他想走,一切都不必担忧。
兰钊摇了摇头走上前,手指吹热后挤进他的屄,旋转着插了进去,安抚的看他一眼。兰钊没在这操他,陆观夏不信任他,把他们的关系做成性交易,他却不是禽兽,和陆千桦顾青柏都不同,他安抚的摸陆观夏的后背,从衣柜里翻出衬衣长裤,伺候着陆观夏穿上。
“你会带我走吧。”陆观夏敞着腿坐在兰钊腿上,极其不安分,仰着脸接受男人温柔的亲吻,“你不想做吗现在?”他好像是从来都不信任男人一样,再三询问男人。
“现在不做。”兰钊可不想死在这阴森的宅子里,他替陆观夏换好衣服后,一把将人抱走,边往外走边承诺,“我买了新房子,很大,有浴缸,有钢琴,我们去那里做。”
男人手里拎着枪,背影血腥又冷漠,声音却软的要命,在同陆观夏说新家的布置,墙纸,地毯,连个摆件也要说,陆观夏被抱进车里,靠在男人怀里,只觉得男人的声音比酒还醉人,几乎将他迷昏过去,“成壁,成壁呢?你答应过我,成壁。”陆观夏被迷昏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一些,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我怎么没看到他,他不和我们一辆车吗?”
男人没接他的话,听到成壁皱起眉,陆观夏终于看出男人的反悔,哆嗦着去推车门,却被男人手上的帕子捂住嘴,再一次晕了过去。
“走吧。”兰钊将人绑好,迅速离开了这座宅子。
……
兰钊是陆观夏引来的,当时是凌晨,陆观夏坐在浴缸里哭,他手里抓着一把偷来的刀,哭着逼问兰钊对他的感情,兰钊说爱他。
“那你为什么不来?”陆观夏捂着嘴哭。
“我来不了。”
“为什么来不了?”
“你不让我来。”
“你撒谎,没有,我没有不让你来。”陆观夏摸着那把刀,又问,“我现在想你了,你愿意来找我吗?”
兰钊让他不要再耍他。
“你愿意帮我照顾成壁吗?”
“谁?”
“成壁。你愿意吗?他很可爱呢,你喜欢他吗?”
“不喜欢。”兰钊直接拒绝了他。
“那我要是死了,你愿意照顾他吗?看在我的面子上。”
陆观夏语气已经在乞求了,兰钊问他喝了多少。
“会吗?答应我好不好?”
“无名无分,凭什么帮你照顾。”兰钊当他是醉鬼,却也不忘和醉鬼提要求,“跟我结婚,我考虑一下。”
……
兰钊不过一句玩笑话,他没想帮陆观夏照顾成壁,他想照顾的只有陆观夏这个人。陆观夏醒来后,看不到成壁,又一次伤了心,他觉得自己好笑,总是一次又一次的信错人,顾青柏打他,陆千桦侮辱他,如今兰钊也不听他的话。
他要走,兰钊终于急了,说一个成壁至于吗。
“我重要,还是你儿子重要?”兰钊搂着陆观夏,亲他脖颈,“你陪了他们那么久,多陪我一会儿不行?”
“你是不是不想养成壁?”
“我为什么要养成壁?顾青柏的种让我来养,我看到他就烦。”
“你混蛋。”陆观夏气的扇他巴掌,兰钊不还手,随陆观夏打,一连受了陆观夏好几个耳光。
“你坏,你骗我。”
兰钊只当他在无理取闹,将人剥光扔在床上操了,“想什么成壁?我们再生一个。”
男人的龟头顶到宫颈口时,陆观夏痛的浑身在抖,他泪眼朦胧,看着男人英俊脸上的疤痕,男人肯为了他和顾青柏争斗,伤成这样也没委屈过一句,他以为这是爱,没想到男人却还是自私,不愿意养他们的孩子,他已经暗示这么多次,为什么男人听不懂,难道一定要他把所有真相都摆在男人面前,这样才行吗?
陆观夏哭着喊痛,说自己生不了。
“身体坏了,以后都生不了了。”
兰钊掐着他的下巴,只当他是在开玩笑。
“顾青柏都没有办法让我生,你有什么办法?”陆观夏被男人粗暴力道顶的子宫发酸,泄愤的咬男人的肩膀肉,“你退出去,我生不了,我要是能怀孕,肚子早就大了,顾青柏都拿我没办法,你又何苦逼我。”
“那是他不行!”男人不信邪,以为是陆观夏不想给他生,将他抵在床头,狠狠操他,陆观夏情绪激动,挣扎的厉害。
男人不懂得怜香惜玉,又气又急色,力道大了些,弄伤了陆观夏下面,床单上淌了不少血。
伤的不算重,但陆观夏身体已经很差,等兰钊把他送到医院,人就昏沉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