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钊无所谓,袒露自己也结过婚,但已经离婚。
对着陆观夏诧异的眼,兰钊不介意坦白,他从没有喜欢过迟冰,好感都不曾有过,他并不心虚。
“我只喜欢你,夏夏,我的心里,从来只有你一个。”
兰钊在告白,陆观夏却不想再听了,他想成壁,成壁还那么小,又不是两个男人的亲生骨肉,谁知道他走后两个男人会怎么对成壁。陆千桦还好,顾青柏就是个幼稚鬼,一贯喜欢拿成壁威胁他,讨厌的要命。
陆观夏急得很,实在想走,兰钊知道关不住他,顾青柏那个贱人一直在找,兰钊仗着上面有人,才肆无忌惮的囚禁着陆观夏,但也知道已经快压不住,他还是舍不得,一想到要放陆观夏离开,真的好舍不得,他抱着陆观夏,说最后三天,三天之后就放他走。
他们又呆了三天,最后一天下午,他们在客厅做爱,这是他们再次相遇以来做过最甜的一次,如此浓情蜜意,悱恻缠绵,陆观夏难得配合,兰钊也动作温柔许多,他们就像数年前偷情一样,兰钊跪在地上舔陆观夏的逼,舔他的几把,将陆观夏舔到高潮,流了一屁股的水,才扶着胀痛的几把插进去。
兰钊爱惨了陆观夏,舔他的脖子,舔他的胸乳,舔他的背,把陆观夏整个人搂在怀里慢慢抽插,他不再粗暴,只顾着自己,他想让陆观夏舒服,手摸到陆观夏正在挨操的屄,拨开两瓣阴唇中间的阴蒂,揉捏着把玩。
陆观夏被兰钊的大几把操得很舒服,阴道酥酥麻麻,逼口往外流出更多的水,兰钊喜欢他,他又何尝不喜欢兰钊,只是他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一想到可能这次回去后,他可能再见不到兰钊,陆观夏只感觉心痛到无法呼吸,他抱着兰钊的背,仰起头,热情的回吻男人,男人的几把插在他的湿逼里捣来捣去,两个人的舌头也缠在一起,亲的难舍难分。
顾青柏带着一群人破门而入的时候,兰钊正抱着陆观夏射精,大团大团的精液射进小双性窄小的宫腔,射的小双性几乎昏死过去。
陆观夏大张着腿,软烂鲜红的逼口裹着兰钊粗黑恐怖的几把,粘稠的精液混着淫水多的盛不满,沿着大腿往下流,大腿内侧遍布吻痕牙印,一副被操烂的样子。
陆观夏当真是淫贱,被操成这样,还搂着兰钊的脖子,热情的回应兰钊的亲吻。
顾青柏从未见过如此配合的陆观夏,他气得要炸了,没有什么比看到心爱的人当面被别的男人操更坏的事情,但比起这些,更让他恼怒的是,那些逼口都盛不下,顺着大腿根往下淌的精液。
兰钊这个贱人!他居然不戴套!
顾青柏简直气昏了头,兰钊真是个贱人,操人也不知道戴套,陆观夏身体不好,早已经不能生育,他虽然生不下来,却也不是不能怀孕,之前好几次都是流产,这种流产非常伤身体,陆观夏身体越来越差,两个男人也怕他早死了。
流过几次之后,顾青柏一直都是带着套做爱,但他天生不喜欢带这种东西,麻烦不说,操逼也并不尽兴,再轻薄的套子裹在几把上,总是隔了一层东西,一年前他再也忍受不了,跑去医院里做了结扎,才敢在操逼的时候射进这具纤细漂亮的身体里。
兰钊倒好,连套也不带,要是陆观夏不幸怀孕了该怎么办,野种不野种倒也不必说,已经养了一个成壁当冤大头,顾青柏早就看开,血缘这种东西不是最要紧,终究是感情最重要,成壁不是他骨血又怎么样,也喊他一句爸爸,左右还是他占便宜。
再者原本是他对不起陆观夏,当年不分青红皂白找人轮他,陆观夏当时伤那么重,现在要报复他也是应该,只是顾青柏不懂,陆观夏为何要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他根本就生不了孩子,就算怀上也很快会流。
顾青柏生气兰钊鲁莽不知道疼人,更生气陆观夏不自爱,但想着陆观夏肯定是被兰钊这个贱人强奸,心里才好受一点,把矛头对准兰钊。
新仇旧恨,顾青柏和沙发上的兰钊打了起来,他也是硬气,带了人,却自己上,但他那一身健身房里练得肌肉在兰钊看起来就是花架子,兰钊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又矮又瘦,脸长得像女人,几把也长得秀气,不过有两个臭钱罢了,在他面前拽什么?
顾青柏也恨他,这贱人就是个莽夫,穷的要命,舔的要死,长相野蛮粗俗,壮的像一头熊,胯下的几把更是恶心,鼓鼓囊囊的甩着,陆观夏是脑子发昏跟这种人混在一起,也不觉得掉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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