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扇的手颤抖,露出一双春水满盈的眼睛,“……你不知道那里是我的生殖腔吗?”
“……生殖腔?”,顾庭曜大脑宕机,看着手下的小穴喷出大量淫液,“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竟然指奸了洛笙?
顾庭曜的脸烧得通红,他想要是能有一块豆腐撞死好了,要不还是直接让人打晕吧。
他的眼睛和手无处安放,嘴被尴尬上了拉链锁死,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话。
“你坐在他腿上干嘛!”
昭粼不知何时从水底探出,不由分说拽着洛笙就下了水。
“扑通”一声,诱惑人心的人鱼被拉下水,顾庭曜身上的重量轻了不少。
昭粼抱着手臂,笑他,“哼,你自己都发情了,还好意思说我。”
“你疯了吗?”
洛笙狼狈地浮出水面,还差一点就可以拿下顾庭曜了,他又出来做什么。
“你坐他腿上做什么?”
“你觉得我能做什么呢。我什么都没做,你说呢,庭曜?”
顾庭曜对上两人的视线,低头拼命认错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昭粼瞪了他一眼,气得甩了洛笙一尾,两条人鱼开始在水中掐架。
顾庭曜趁他们打得热火朝天,系好衣带,偷偷溜了。
左顾右盼,寻了个偏房,打开柜子抓了几件衣服套上,打算四处转转,打听一下他昏迷这几天的消息。
“咚!”
转角遇到爱。
秦小小虽然有南圣沅安慰,但还是忧心,每天都要来看望顾庭曜醒了没,正好和刚出门的顾庭曜撞了个满怀。
顾庭曜及时地拉住她,“小小!”
“大师兄!”,秦小小见到他安然无恙的出现,正想扎进他的怀里哭诉,就被人揪着领子往后压。
南圣沅单手环住秦小道,“本座就说他没事。”
顾庭曜摸摸脑袋,“那个,我也刚醒,我有点事想问小小。”
秦小小对南圣沅说:“那你先回去吧。”
南圣沅没松手,“不行,本座不能容忍两个云顶剑派的人在眼皮子底下密谋策划。”
顾庭曜内心翻了个白眼,不就是舍不得秦小小跟我孤男寡女聊天。
他忍着找了个茶室,邀请二人坐下,问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听的,我只是想问小小那天发生了什么?”
南圣沅问:“你差点被你师尊弄死那天?”
秦小小在南圣沅喝茶时施术让他被浇了个满脸,又说:“在你回来的那天凌晨,观澜幕府被灭门了,仅剩嫡女曹滢存活,临死前指控是你灭她满门。”
顾庭曜辩解道:“不可能!我都不知道观澜幕府在哪,曹滢她人呢?”
秦小:“她死了,尸首分离。邱文泽看着的,他们快要结亲了。”
难怪邱文泽对他恨之入骨,眼神凶狠似要把他吃了样,一夜之间新郎成鳏夫,换谁,谁不崩溃。
顾庭曜低头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秦小小安慰道:“大师兄,我们都知道你是冤枉的。”
“那师……他有来找过你吗?”
他心存幻想,在心里斟酌再三,还是想问。
“没有。”
南圣沅擦着脸上的茶水,没好气地说道:“还惦记着呢?不如先想想该怎么翻案吧,就你的修为能让观澜幕府灭门也是见鬼了。”
顾庭曜起身就向门口走,“你说得对,我要去查案……”
秦小小喊住他,“大师兄,你知道观澜幕府在哪吗?”
“我……不知道。”
他扶着门框,垂首,微微弓背的样子,萧然如一阵风就会消散。
“大师兄,我和你一起去吧,你的伤才刚好。”
南圣沅嘲讽道:“小蠢货和废物师兄别互相拖后腿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