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坐在顾庭曜的身边，褪去双腿，现出原形，碧青色的鱼尾搭在顾庭曜的腿上，他收了力，并不是很重。
“在你跳下水救我时，你脸上的魔纹就褪去了，我就知道你不是魔修，见过你的脸就很好打探你的身份。”
“我也是妖，我给你的东西怎么会没有魔气呢？当然也是怕你受伤，特意给你过量的魔气保护。”
洛笙双臂揽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道：“护心鳞是我身上割的……我爱你，你的要求，我自然都满足。”
顾庭曜承不住他猛烈的攻势，红着脸，抱着肥嫩的鱼尾，假装扒着鳞片数数。
他问：“庭曜，你把护心鳞拿给谁了？”
“……朋友。”
顾庭曜不想说，他也不接着问题深挖，就那么搂着他的脖子，“你是不是在怀疑我利用你？”
“因为你和……他不是仇敌吗？”
顾庭曜不再喊那个称谓，而是用他来代替。
洛笙一点不掩饰眼里的杀意，“对啊，我是想杀了他，看到你被他伤成那样之后，更想杀了他，挫骨扬灰。”
又问：“你呢？你要把他当成一辈子的师尊吗？那我就是你的敌人。”
潭水般碧绿的眼睛望着顾庭曜，牵着他的手按在心口，“你现在就可以取出我的心脏，献给他。”
顾庭曜把手夺下，羞愧地说：“对不起，是你和昭粼救了我，我不应该这样揣测你还咄咄逼人。”
洛笙抚着他的脸，眉眼弯弯笑到，“没关系，防人之心不可无，庭曜，不要再被人玩弄了。”
竖直的折扇挑他的喉结，“不过……你觉得昭粼和我，你更喜欢哪个呢？”
顾庭曜咽了下口水，“我觉得你们都很好。”
洛笙眨了眨眼，问道：“太花心了……做的过来吗？”
顾庭曜连忙解释道：“不是，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没有这个意思。”
洛笙失望地说：“原来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在你心里也只算个普通朋友……”
顾庭曜看着他，突然想到自己面对尹伊的心情，不就是洛笙此时的感受。恨不得抽自己，怎么能这么说，他才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他握着洛笙的肩膀，“不一样，洛笙你也是我很重要的，重要的人。”
“真的吗？你这么说我好高兴。其实不管你怎么想，我都认为为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洛笙冲着他笑时，鱼尾雀跃地摆动。
顾庭曜实在接不住这高段位的对话，愣头青似的被他牢牢握在手里，终于知道昭粼这么怕他哥的原因了。
他耸着肩膀，想到洛笙的护心鳞，就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不耻，抿着嘴，低头，手指绕着鱼尾画圈。
水晶灯光打下落在闪光的鱼鳞上，泛着炫彩光圈鱼尾的漂亮的像有生命的宝石展。
顾庭曜注意到鱼尾上有一个粉肉小口被鳞片掩藏，清亮的水液渗出，他想应该是人鱼流的血是透明的。
他开心地问：“你是不是受伤了，有个小口怎么在流血。”
洛笙说：“是吗，没有感觉呢。我太担心你了，都没有注意到……”
“那你坐着，我帮你处理。”
顾庭曜对于能帮上洛笙的忙而感到欢喜，能偿还一些内心的愧疚感。
顾庭曜轻手轻脚地翻开鳞片，擦拭表面渗出的水，手指碰到粉嫩紧致的竖形小缝，看起来也不太像伤口啊。
但是这水流的也太多了吧……
“会痛吗？”
他戳了戳小缝。
洛笙摇头，“痛了我会和你讲的。”
“不要憋着哦。”
顾庭曜想，难道这是一种暗器，深入在体内不痛不痒，然后等着痊愈再发作。
他用手指伸进去探，热乎乎的肉挤压着手指，小缝缓慢地一张一合，吐出粘稠的液体，鱼尾在手下微微颤抖。
情况和他想的一样，果然是招数险恶。
软乎乎的肉夹着顾庭曜的手指，他就和这穴肉较上劲一般，一只手揉着外壁，等待小缝舒张，又往里多塞了一根手指，顶着压力也要往里挤，二指努力抠挖着可行的空间。
寻了半天没摸到暗器，小缝外翻打开，泛红可怜，水液比一开始流的更多了，空气中还有一丝甜味，顾庭曜有些急了，他把手按着小缝。
“止……止不住。”
洛笙的折扇展开，挡着涨红的脸，他的生殖腔被顾庭曜玩到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