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礼似乎终于满意了些,他摸了摸穆谌的脸,把他的头按向粗涨的裆部。
穆谌伸手拉开拉链,先是隔着布料舔了一会儿,把前端舔湿。然后牙齿咬住内裤,放出了早已挺立的凶器。
喉咙里仍然是奶油的甜腻,他强忍住反胃的冲动,张大嘴巴,含住了男人的阴茎,一直捅到喉咙。
方礼按着他的后脑勺,越顶越凶,直到狠狠射在他脸上。
精液湿答答地往下滴,方礼抹了一把塞进穆谌嘴里,逼着他吞下去。
“吃饱了吗?”
穆谌弯着背脊,一点点舔掉他指尖的精液,无力地点了点头。
***
“能不能让我和我弟弟通个电话?”
穆谌被泡在浴缸里,他刚刚被操完,浑身软弱无力,只能倚着方礼的胸膛。水汽弥散,浴室里雾蒙蒙的。
方礼正在玩弄他的手指,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大概是穆谌这几天都格外听话的原因。听了他的话,方礼手里的动作忽然停住。
穆谌下意识闭上眼睛,觉得他又要打自己。
方礼的手轻轻落到他脸上,而后揉捏着耳垂,温和地说,“好。”
惊喜来得太突然,穆谌回头看他,“真的吗?”
方礼亲亲他的脸,“我让他来这里见你,怎么样?”
穆谌脸色一变,“不,不用了。”
方礼的手伸进他两腿之间,扒开小洞,里面有精液流出来,同时有水渗了进去。
“你弟弟,操过你这里吗?”
穆谌抓住他的手臂,闷哼了一声,他恼怒地摇头,“当然没有!”
“他不是喜欢你吗?你喜欢他吗?你的……亲弟弟。”方礼多年前见过穆允一面,他又想起那个少年狼一般阴翳的眼神,时时刻刻,准备着夺走他的东西。
真好笑,他自己都不想承认,居然会觉得被一个小毛孩子威胁到。
穆谌的人际关系一直都在方礼的掌控之中,他也很少表现出对谁的在意,除了他这个弟弟。无论如何,方礼切割不了血脉的联系。
即便是让穆允彻底消失,他也无法否认,穆谌半夜迷迷糊糊做梦的时候,嘴里还在念那个名字。
格外……刺耳。
浴室太热了,穆谌觉得缺氧,方礼便把他抱了出去。
吹干头发,换上干爽的睡衣,躺到床上的时候,穆谌的困意铺天盖地。方礼从背后搂住他的腰。
“我这几天要出差。”方礼说话时气息轻轻扑到穆谌耳后,有意无意地吻着他的后颈。
穆谌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我不会跑的。”
“你知道就好。”
方礼抱他抱得很紧,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但还是很快就陷入了梦境之中。
他梦见很多年前的一个暴雨天,自己忙着工作忘记去接穆允回家,让他湿漉漉地一个人走了回来。
穆允没有生他的气,他从来没有生过哥哥的气。只是推开门的一瞬间,他的表情委屈得像是要哭出来。
就像那天,他刚刚找到穆谌的时候。
穆谌一觉醒来,脸上有干掉的泪痕。方礼应该已经离开了,床的另一边是冷的。他的床头还是摆了一杯温水。
穆谌盯着那只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忽然伸手一推,杯子四分五裂,他捡起一块锋利的碎片,神情漠然地割向了自己的手臂。
房间里的响动很快引来了一位仆人,她急急忙忙地来敲门,无人应答,一推开门,只见穆谌垂着头坐在地上,盖着衣服的手腕正血流不止。
“麻烦你,帮我叫救护车。”
穆谌看了她一眼,虚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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