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方礼的助理敲门进来,“穆先生,方总让我先送你离开。”
穆谌点点头,起身跟着他走了。
直到车子驶离中央大道,穆谌才猛得反应过来,这不是回去的路。
“你要带我去哪儿?”穆谌警惕地问。
“是方总交待的。”助理回答。
穆谌其实隐约猜出这是去哪里的路,他只是不愿相信,方礼又把他丢到了那间地狱般的酒店。
“穆先生,下车吧。”助理打开车门。
穆谌如同掉入虎穴的羊,僵硬地下了车,走进熟悉的电梯,看着数字缓缓跳到最高层。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他感到头皮发麻,视线变得模糊。
“穆先生,你还好吗?”助理轻轻扶住他的小臂,“你在发抖。”
“我没事。”嘴上说着没事,穆谌的身体却无法动弹,他还在幻想,或许是方礼在等他。
助理扶着他走出电梯,红色长廊映入眼帘,尽头的房间紧闭着大门,如同深渊之口,等着将他一口吞下,嚼得支离破碎。
“我不要。”穆谌颤抖着说。
“什么?”
“我不要!”穆谌转身便要逃跑,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能跑去哪里,但身体先一步行动了。他尖叫着,却被眼疾手快的助理一把搂住腰,拖了回去,脖子上猛地一疼,扎进一根针管。
“放开我!我不要!方礼!他说过不会再这么做的!放开我!”他挣扎着怒吼。
助理费了些力气,才把针水注射进去。药效很快,穆谌不再乱动,无力地抓着地毯。助理把人抱起来,推开了房间门。
穆谌的手又被吊了起来,眼睛被蒙住,整个人一览无余地跪在床上,胸前只绑着一件黑色蕾丝奶罩,下体包裹在同样的丁字裤里。刚才注射的药让他浑身发热,不自觉地夹紧大腿,内裤都被淫液微微浸湿了。
助理替他擦干净泪水,转身离开了房间。
很快,便听见外面乱糟糟的人声,大门被推开,穆谌背对着他们,但几乎瞬间就感受到无数目光射向他的背脊。
“听说他都隐退四五年了,多少人没尝到都念念不忘呢。”
“方礼终于舍得把他拿出来了,这老狐狸。我可是下了血本。”
“……”
议论声不绝于耳,男人们侵略性地打量着他,有人直接上手,扒开臀瓣,拽着内裤摩擦他流水的小洞。穆谌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叫得真骚,怪不得这么贵。”
又过来一只手,直直捅进了穆谌的后穴,好在白天才做过,洞口仍然软着,这么一插也没有让他太疼。
“操,真够紧的,手指头都给他夹麻了。”
穆谌被揽住腰,臀部往后抬起,任人观瞻。污言秽语如同一个个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向他可怜的自尊。
有人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嘴,很快舌头便抵了进来,一边吻,一边掐弄他的乳尖。穆谌扭动着身子想躲,却不知身后早被人围住,一退便撞上了几根虎视眈眈的阴茎,烫得他浑身一激灵。
“还挺主动的,想先吃哪根?你自己选,嗯?”
众人调笑了几句,离洞口最近的男人猛然前顶,插至根部,发出噗嗤的一声。
男人舒爽地叹了口气,随即按住穆谌的小腹,用力顶弄最深处。
“不要!”穆谌被前后夹击,双腿几乎要跪不住,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往哪里逃,眼泪无法控制,打湿了薄薄的黑纱。
男人干脆一把拽下了他的眼罩,打量他水淋淋的眼睛,分明是一脸愤怒,眉峰紧蹙着,却勾得人心更痒了。
在他对面的男人满意地笑了笑,指尖划过他被吻得发红的嘴唇,“穆先生,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
穆谌也认出来他,是以前见过的人。
“我已经不做这个了,你们放了我吧。”穆谌哀求道。
“别呀,好不容易见你一次,总得玩尽兴吧。”刚才的男人已经射过一发,换了另一个人插进来,那人双手抬起穆谌的大腿,后穴被撑开,艰难吞下一根性器,留在里面的精液被顶弄得拉着丝往下淌。
“谁要一起?”
穆谌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但他身体已经悬空,双腿被紧紧压住,他只能哀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那人伸手往穴里插了一根手指,故意扒开嫩肉,笑道,“以前不是经常玩嘛,放松点。”
说完,男人便扶着阴茎,从那处小缝里挤进去一个头。
“啊——!”穆谌紧紧攥着手,背部痛苦地弓起,后颈起了一层冷汗,脸色分明通红的,却生生痛出一层惨白。
男人怕他痛晕过去,轻轻安抚着他的背,放慢了插入的动作。
另一双手伸了过来,扯掉了穆谌那层弱不禁风的奶罩,手掌覆住整个胸口,乳肉被挤压地从指缝中溢出去。又有人握住了穆谌的性器,搓捻套弄,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呜!”穆谌受到无尽的刺激,后穴的水越流越多,混着几丝血迹,两腿之间的床单都湿漉漉一片。两根阴茎进出得愈发顺利,一齐射在了他身体深处。
穆谌无力地垂着头,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侧,仿佛雨夜里被吹走伞的人。旁边的几个男人也对着他射了,精液沾得浑身都是。他感觉自己像被狗标记的电线杆。
“放他下来吧。”
手腕上一松,绳子被解开了。穆谌双臂被吊得发麻,不受控制地垂落。有人抱住了他的身体,把他平放到床上。
“现在就累了可不行啊,穆先生,你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