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事儿不提,你让潆泓帮我传个口信儿回娘家,问他们好不好。”殷绮梅脸色难看,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春露本来就是灵透的,机敏道:“对,姨奶奶先试试大爷的态度。”
殷绮梅愁苦的嘴里发涩,抓住春露小小的手:“无论如何,我不能怀孕。”
春露已经是殷绮梅的心腹了,她没有亲人,几乎把殷绮梅当成亲姐姐般掏心掏肺,扶着殷绮梅快走,拉开身后跟着人的距离,才紧张的呼出气:“奶奶不怕,民间有些土方子,待春露去大厨房悄悄打听那些婆子,不打眼儿的暗暗配了给您。”
“千万小心,旁敲侧击的问。”殷绮梅抓紧她的手:“好妹妹,不要被人发现,试试即可,不成就不成,你的安危要紧。”虽然知道春露是个聪明的,却不知这小丫头胆色如今也开始变大了。
于是殷绮梅想到了个点子,在春露耳边叮嘱一番。
春露清秀的小脸绽放出温暖的笑容,小手有点发抖却坚定的回握:“姐姐放心。”
夜里,殷绮梅回到正房,一直到睡下,薛容礼也没回来,小厮回来通传说人歇在外院书房了。殷绮梅一颗心落到肚子里,总算能睡个没人压的好觉了。
次日上午,春露去了大厨房。
大厨房掌事刘妈妈满脸堆笑,用围裙擦着手,亲自招待:“春露姑娘,可是姨奶奶有什么想吃的?我专门叫一个婆子开了小灶,梅姨奶奶要吃什么新鲜现做!对了,上回听王婆子说你从她那领了山药蜜枣给梅姨奶奶做了枣泥山药糕,我天天儿都备着呢。”
想到殷绮梅“失宠”的那些天,大厨房送来的东西糙的下不了口,还得奶奶拿钱另买,春露对刘妈妈再不如以前亲近了:“妈妈客气了,有什么要的,我去问王嬷嬷就是了,银钱我们自己另掏。”
“看姑娘见外的。”刘妈妈见她软中带硬,心里暗暗道糟糕,昨儿大太太赏坐胎药还有一连三日承大爷的宠,眼见着就要办喜酒做贵妾了,这位姨奶奶可惹不起!一叠声的道:“看春露姑娘你说的这话!小翠,快给你春露姐姐把锅子里炖着的珍珠鸡汤盛碗来。”
把其他干活的婆子打发出去,刘妈妈往春露手里塞了一锭银子赔笑:“好姑娘。”
春露这才脸色好看些,微笑着把银子又推回去:“刘妈妈是聪明人,我们奶奶也不是个算小账的,何况还有旁的事儿劳烦妈妈。”
刘妈妈十分积极温驯赔笑:“姨奶奶有什么吩咐?”
“银翘姨娘怀孕了,我们姨奶奶虽然有大太太的赐药,但她身子一直有些病症,那日晚上闹得天翻地覆,想必刘妈妈也有所耳闻。”春露道。
那一日三女侍一男殷绮梅被打事件,到底被薛容礼封锁在紫气东来的院子里,对外传的只是倩亭和绿婵与殷绮梅起了争执,殷绮梅吃醋犯了旧疾。
“这……”刘妈妈哪里敢说大爷院子的事儿,只怯懦的赔笑称喏喏。
“刘妈妈不必担心,不过是让大厨房以后送来的果蔬例菜点心多些对女子好的食材,这样平时吃的喝的都是补血补气,这样配合大太太赏赐的坐胎药,我们梅姨奶奶也好早日有孕。”
刘妈妈提着的心脏放回肚里,松口气,拍着胸脯保证:“成,没问题,春露姑娘就请好吧!我看着她们做!”
“你可千万小心,别混了什么伤身的食材,食物相克之类的错处,奶奶能不计较,大爷可是不饶的。”春露叮嘱。
刘妈妈连连道:“春露姑娘说笑了,姨奶奶金玉似的人,又不是民间的小媳妇儿,你放心,我亲自做。”
“那就谢谢刘妈妈了,我们姨奶奶必有重谢!”春露展颜一笑,露出些天真不懂事的表情:“其实妈妈,我也觉得怀孕没那么娇弱,但看银翘姨娘被大太太接去养胎,好像也挺唬人的——”
刘妈妈拉着春露的手凑近乎,讨好笑:“小春露,可不能胡说,你年岁还小呢!告诉你家姨奶奶,不要吃生冷食物冷水也不要喝,伤身还不容易怀胎。”
“你跟我说说呗,伺候好主子,咱们都能得赏。”春露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刘妈妈当然乐意之至,说了好些对女子好的菜肴还有注意事项,特意强调:“好姑娘,你回去告诉你们梅姨奶奶,那荆芥蕙花儿千万不能碰,庄户人家都用那东西炒白糖泡水喝,能解暑解热,却也伤身伤胎,女子吃了就不怀孕。谁想这花儿在乡野不过尔尔,到了咱们这样的权贵人家,反而成了什么‘紫星兰’,随处可见,不过倒也没人吃它,注意些就成。”
春露眼睛大亮,好奇:“刘妈妈,咱们府里谁会吃那野花野草的呀,花花草草还能伤胎?真是想不到,乡野人家为何不吃避孕药呢?”
“咱们府里肯定没人吃了,可庄子上的人户谁配的起那么贵的药啊,一些土法子同样管用,像那凤仙花梗用盐腌了也能避孕呢,各种土法子什么柿子柄蒂、蜗牛壳儿多得是,你小小年纪入府不曾养在乡野自然不晓得,说来,也不上台面。”刘妈妈与春露说笑。
打听到了想知道的事儿后,春露拎着刘妈妈给的点心食盒回去了。
进了正院正房迎面撞上了红月和尔蓝。
“春露妹妹,里面有潆泓和醉珊伺候着,咱们在外头候着吧。”尔蓝道。
春露点头,隐隐听见里面的水渍噼啪和女子娇吟声,垂头不语。
“你去大厨房给姨奶奶拿什么好东西了?”红月笑着小声问。
“红月姐姐,是点心。”说着打开食盒给红月瞧。
红月见是几样做的很精致的细点,下面一层是一碗蒸的糖酥酪,牛奶浓郁热腾腾的,但比起紫气东来院子的小厨房还是差了一层:“以后别跑那么远了,奶奶想吃什么点心问小厨房要就是了,咱们院小厨房婆子宫里出来的做的最好了,你个不识货的笨丫头。”
春露不好意思的笑:“我以前在厨房笨笨蠢蠢的,谢姐姐提点,以后不去了。”
尔蓝也探头来瞧,三个丫鬟说笑间,何妈妈与麝桂来了。
“何妈妈您来了,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尔蓝温声问。
何妈妈侧耳一听,和蔼小声道:“是的,不过等等不耽误。”
麝桂见春露、尔蓝和其他三等丫鬟都在外头,心知里面是当值的潆泓醉珊,听那暧昧的动静便知自家大爷又和殷绮梅白日宣淫,心口像是被狠狠一攥,疼的又酸又苦涩。
红月又问麝桂,麝桂硬是装出笑:“大爷下了朝就回院子了,太老爷找大爷让大爷今儿抽空过去一趟。”
————寝室内,一地的掉落的凌乱女子寝衣和男子朝服。
殷绮梅玉体横陈,一丝不挂的跪趴在宝榻上,薛容礼同样赤裸着精壮欣长的身子,站在榻沿儿下大手掐着殷绮梅的蚂蚁细腰,粗重的从后面抽插撞击肥翘滚圆的桃臀儿,阴唇入口处湿泞挤出好些白浊沫子,花液打湿了薛容礼的硬黑的耻毛,那饱满鸡蛋似的紫红龟头儿裹着一层水滑淫液,在阴户里“滋滋啪啪”的操干。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殷绮梅塌着腰屁股高高翘起,十分配合的朝后迎送那肉棒,身子酥酥麻麻,脑子都化了,脸蛋潮红陶陶分外滋润,雪球儿双乳水滴状弹跳,乳尖儿淫荡翘起,仔细看乳晕处还有浅浅牙印和紫红吻痕。
薛容礼干的背脊汗水顺着阳刚精猛的肌肉轮廓流淌,他紧绷着下巴,干的仰头闷闷低哼,囊袋贴着美人果肉儿般波动的圆臀儿往里插,真想把酥酥痒痒的囊袋也塞进去,满脸皆是快活饕足,突地,俯身去大力抓揉殷绮梅的双乳,大手顺时针逆时针恨不得把这对儿雪球挤捏出奶水来。
接着,薛容礼咬牙一把抓住殷绮梅的浓厚的长发把人压在床上,只捞起她的屁股小腹抱着,上床恶狠狠的站着插进去,重重的操。
殷绮梅娇软啜泣般的喘息,再不压抑的叫床,坦荡的发出各种声音。
她的大眼睛妩媚含春,嘴里咿咿呀呀的随着后臀那东西的侵占顶弄而叫,心里却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