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奥斯卡的那种。
是说为什么夏阳燚前一秒还能醉态满满地跟他调情,后一秒眼都不眨地把手足给搞残。
原来是清醒的。
所以,这人是打算抓住他那点小心思,玩弄他吗?
“夏总,我想我说得很清楚,我要退出这个圈子,开启新的人生。能不能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呢?”
不是没想过就此正式告白,然后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地位终究是不对等的。
他是对夏阳燚动过心,但不代表两个人就适配。
跟金字塔顶端的夏总不同,他普通到塞到人堆里,都不见得找得到。
时琛的父亲是个老古董,儿子也连带着有些思想迂腐难解。
理想中的爱人,应该是天天坐在一起吃饭,能暖炕头的那种。
互诉心肠,灵魂相交。
从别墅里的日子就看得出来,别提吃饭睡觉,怕是连一通电话都来不了。
搞不好身体的疏解还要叫人来。
这绝对不行。
许是时琛眼底的坚持,让夏阳燚有了一丝动摇。
高冷的总裁大人挤出一声轻笑,就开始往身上摸出口钥匙。
刚开始的一切挺正常的,时琛才松了松气,就发现那人倚着墙,本该插进裤兜的手不知怎地就伸到衣摆遮住的阴影之中,冷峻的眸光扫视过来,泄出大片的春意。
“嗯……”
站立的姿势并不能完全探到深处,所幸夏阳燚就直接坐了下来。
地上脏兮兮的,碎石又咯人,可这家伙毫不在意,内裤被外裤夹着退到膝盖处,两指摸了摸前端濡湿的性器,就往后穴伸去。
难怪对时琛说,做吧。
好像做了就能拿到钥匙一样。
确实如此。
钥匙连着一串细薄的红线,正塞在那紧致的肠道里等人挖掘呢。
塞进去的时候加了润滑剂,现在差不多干了,直接拔出来定是会损伤内壁的。
时琛做梦都想不到昔日被肏得连声都不吭的夏总,现在在他家门口抬着屁股自慰。
极具冲击感的画面冲击着大脑,血液不由自主地沸腾,刚还要熄火的阴茎已经到达勃起的高度。
一瞬间的冲动,几乎没有办法思考。
大步迈去,每走一步,挺立的下身就被碍事的布料磨得又痛又痒,仿佛马上要喷血出来。临到阵前,时琛心里止不住暗骂道:这混蛋。
还是得逞了。
缩在角落里自行解决的夏阳燚手法生疏得很,再加上没有外力的刺激,软塌塌的性器在手里怎么都硬不起来,勉强塞进一点指尖的肉穴也干涩到不行。
可他面如冷玉,甚至在时琛准备伸手帮忙的时候一掌给人拍了下去。
刚还威胁他呢?
现在又玩欲擒故纵?
时琛探不清对方的意思,但憋了许久的火气算是找到了发泄点。
他几乎是极端强硬地把夏阳燚下身的那点料子给扒拉下来,连带着鞋袜一道。然后利用高级的布料叠出两层垫子,让夏阳燚跪了上去。
下面失去束缚,预加侵犯的手很容易从夏阳燚小腹溜上去,跟蛇似的,又像是毫无章法地弹奏琴弦,冰凉指腹游离的地方处处泛起痒意。
而那无暇顾及的阴茎,竟在这时候立了起来。
夜色再是昏暗,时琛也注意到了夏阳燚的变化,在那一声声无助的喘息里加紧了禁锢的力道。
带有温度的唇吐出情欲,咬开颈部端庄的伪装,顺势吻了上去:“夏阳燚,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对你?”
被抵在墙边的人一字不吐,仿佛铁了心要在这场性事中做个无言者。
但时琛不喜欢这样。
他发了一把力,狠抓几下夏阳燚富有劲道的胸肌,又用指尖揉搓起最敏感的两点。
墙壁发出刺耳的剐蹭声,这勾引人的坏家伙抖得厉害,仿佛下一刻就要逃了似的。
“跑什么?是你说没了我不行的。”
时琛整个身体贴了过去,健硕的大腿撑在中间,用自己还未释放的性器往前抵了一步。
不过是蹭蹭而已,肉穴释放出的淫液如开闸洪水,把他裤子都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