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如果夏成荫早知道今夜会被打断腿按在地上被迫观看自己的亲哥哥双腿大张,等着一个脏肉棒肏的话,他也许不会往那杯酒里下药。
又或者在见到那个贱种的时候就一枪崩了他。
奢华的水晶吊灯微微发光,低喘与沉吟相互交替,充斥着情爱的气息。
黑衣人抓着夏成荫的后脑,生怕他少看一秒那香艳的场景。
香薰沁人,床上交缠的两人如恋人般你侬我侬,粗吻着甚至喘不过气。无论高定的衣装还是廉价的布料,在这一刻都被撕得稀碎。
是刚才那个吻的作用吗?
本来他只是想占个便宜,谁知道对方抓着他一路亲。就好似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着急夫妻,迫不及待地要开始一场激烈的性事。
药效还在,亲吻并不能满足夏阳燚,他一路啃咬,几乎给时琛弄出了满身的牙印。
那西装马甲还剩最底下的扣子坚守阵地,配套的领带不知怎的到了时琛手上,给他系上一个凌乱的蝴蝶结。
小演员被压在下面,失去了所有的主动权。
但他乐得如此。
朝下看去,总裁大人皮带半解,裤裆撑起的部位在渴求爱抚,内里衬衣被撕得一塌糊涂,性感的胸肌几乎要爆出来,立起来的乳豆尤其性感,恨不得叫人一口吞下。
就好像是故意的,抬起头能看见的总裁大人鞋袜未脱,跪在那努力含着粗壮的肉棒,灵活又粉嫩的舌头暗里来回舔完肉褶,最爱逗精口处,勾得青筋凸起。
两个人像是约定好的,夹杂欲望的目光时不时瞟过一旁暴怒的观众。
夏成荫刚射完的地方涨得不行,可又吃不到,只能不停地骂,各类脏词难听得很,但时琛毫不在意,一个顶胯将满满当当的肉棒朝夏阳燚口壁攻去,享受极了。
之前在衣橱里就没解决,眼下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但夏阳燚似乎很不满意这家伙的自作主张,包紧后猛吸不停。
突如其来的攻势让时琛有些坚守不住,他想挣扎都不行,无处不在的黑衣人不仅压制着夏成荫,还有他。
小腹持续不断的热流即将喷发,夏阳燚却倏地一下抽离出来。
只见他挥挥手,手下便压着他那亲弟弟上了床。
陌生的包裹感再次席卷上脑,精关大开之际,疼痛传来。
不只是被迫拉来口交的夏成荫,连时琛都懵了。
夏阳燚早早回到了沙发宝座,他接过仆人递来的干净手帕,优雅地擦去嘴角粘稠的银丝,不带任何感情道:“你们两个做一次,就当是我吧。”
这……
这怎么可能……
如果当是工作,干谁其实也无所谓。
一个洞而已,干哪,干谁,不都一样,爽就够了。
但……
突然就做不到了。
时琛想拒绝来着,结果病到疯魔的夏成荫极其听话,抹了润滑剂就一屁股坐上去,在那还扭个不停。
“你他妈有病……唔……慢点……你夹得我好痛……”
这家伙的穴肯定没开过苞。
刚插进去的时候,时琛还以为鸡巴要给夹断了。
有可能是润滑剂的作用,夏成荫的肉壁没有他哥那么热,冰冰凉的仿佛也透进了时琛的肉棒,冻得精口的液体往回缩了缩。
但那要命的紧致在疯狂吸吮,想射又射不了,几乎要把时琛逼疯。
奇怪的是,这次床上酣战的人也是不约而同地望向旁边。只见高冷总裁指腹轻敲着高脚酒杯,仿佛不满房间里戛然而止的肉体冲击声,一个仰头,见底的红酒被一饮而尽。
“哥……唔……哥鸡巴大……干得我真爽……等下……让我干哥好不好……”
“我也会……也会让哥舒服的……”
“不……哥不能干我……我是你弟弟啊……”
夏成荫嘴上喊着夏阳燚,什么腥脏的词都往外蹦,却毫无在意这场独角戏无人回应,陷入一场自导自演的美梦中。
在梦中,他想要侵犯哥哥的计划失败了。哥哥为了惩罚他,把他按在身下,用那根火热的肉棒疯狂鞭打着他,逼着他认错。
“唔……错了……”
“哥哥……顶那里爽……我还要……”
时琛没有动,因为他看着这张脸没有半点兴致。
独独侧头看向夏阳燚的时候,那股藏住血脉里的征服欲才会被勾出来。
看一眼,他就有动力往上顶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