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太累了。
于是乎他抓住夏成荫,把对方当母狗一样按在身前。
这样挺好的。
夏成荫这个混球把他鸡巴当玩具颠了半天,穴里潮喷好几次,流出来的液体都打湿好几次阴毛。
滑腻腻的,真是恶心,他完全受不了这个淫荡的骚货。
调转一个方向,洞还是那个洞,但他的视野里只有夏阳燚。
狗爬后入的姿势可以进得更深,时琛今夜是第一次全心发力,撞那一下差点没把前面的的眼泪给挤出来。
“嘶……真紧……骚货,爽吗?”
一直关心手机讯息的夏阳燚仿佛跟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坐在那仍岿然不动。
这可不行啊。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
“慢点……会肏坏……”
不知是腿脚的疼痛引起不适,还是后庭的撞击过于猛烈,夏成荫扯着床单一个劲地想往前爬,但每次都被时琛狠狠拽回来,惩罚般肏得更深,更猛。
先前那股凉意被湿热的淫液所取代,已经肏开的肉壁被反复碾磨,每处敏感地带都被照顾着,密密麻麻的痒意一直延升直至最深。
混乱的冲击中,夏成荫也时不时抬眼望向他亲爱的哥哥,手开始向下方伸去。
身后的人除了不让他乱动,其他地方都没怎么碰,嫌弃得很。
但没关系。
就当哥哥来撸动前方垂着的软鸡巴。
“呜……”
只要看着夏阳燚,他那根玩意就硬得快,而且因为后面总刮到肉穴里的爽点,没撸两下就他就射了。
射的时候,那穴肉跟咬人小嘴似的,开开合合,吸得时琛差点失守。
但夏阳燚稳如泰山的样子,实在是让人不爽。
接二连三潮喷的夏成荫爽得不成样子,被翻过身的时候,眼睛失了神,粗喘得嘴都闭不上。
啧,刚还叫嚣要杀人的臭小子也不过如此。
时琛看着下身坚挺的鸡巴满是淫荡的肠液,趁人神智不清又塞进夏成荫嘴里,好一番搜刮后,再次挺进那抽搐的肉穴中。
这次,他没有再往旁边望去,而是用夏阳燚的那条领带蒙住了身下人的眼睛。
可能心理安慰,如果光看半张脸的话,兄弟俩还是有点像的。
“萌萌……”
遥远却熟悉的昵称再次被唤起,沙发那边传来微妙的窸窣声,坐着的人该是挪了挪身子。
“里面好紧,萌萌……”
时琛嘴上夸着紧,心里却想骂这淫荡的家伙没有夏阳燚半分敏感。
之前叫一声,夏阳燚的甬道就会紧缩十分,直到他动一下都痛。
兄弟差距还是大啊。
即便如此嫌弃,时琛胯下的动作依旧猛而快,臂上肌肉紧绷成块,拽着那被肏到失禁的人几乎不停。
“啊啊啊啊啊……”
“不行。……”
“要被。……”
话音未落,夏成荫就被捂住了双嘴。
他们没有动,但柔软的床垫晃动起来,似乎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压下来。
时琛低下身是想试着亲夏成荫的,但被突然出现的夏阳燚按下一个绵长又细致的吻。
偌大的房间里,肮脏的淫叫戛然而止,被低声呜咽和唾液交融的声音所取代。
红酒的香气通过舌尖传递,这个不明意味的吻更像催情剂,迷得时琛头脑发昏。
他不愿放开这层道不明的暧昧,低吼着再度冲刺起来。
没一会,憋久的浓精如终于得以开闸释放,整个肠道被灌得根本合不上穴口。
与此同时,夏阳燚也得到了久违的爽感,那腥浊的精液突突直涌,差点弄到时琛脸上。
时琛见他面泛潮色,想再亲过去,却被推开了。
高贵的总裁大人早就换好了一身行头,若不是刚刚射出来的液体弄到人家身上,还真看不出来任何不对劲。这家伙擦去手中的液体时依旧不慌不忙,拿出现金红包往床上一甩,仿佛在打发外面的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