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故事支线一渔夫和祭师的故事
第十四幕祭司的往事不知道什么py但肉多
在古老的东方有个传说,某些懵懂但好运的书生误入桃源,得遇仙人,一日畅快而世上千年。
祭司这儿当然没有如此夸张,他不过是和渔夫共度了一晚,饱览璀璨星雨和磅礴日出,要让他估算的话,也就约莫十来个时辰吧,他和渔夫还没说够体己话呢,说起来,他都不知渔夫原来是个话痨!那人捡了好些儿时的趣事与他说,抑扬顿挫,还会插科打诨,他听得津津有味,凡俗平淡的生活离他太遥远了,仿佛是一场幻梦。
渔夫也不舍得让他走,只是他也懂轻重,清晨的时候他给人捕了新鲜的鲑鱼和海贝作刺身,借着粗糙的黄酒,与人话别。祭司软软地歪在他怀里,不满地抬头睨着他,纤长白嫩的手恋恋不舍地握住他蛰伏的阳根,绕是这样,那管火炮的大小还是相当唬人的,硬度和热度也让他满意得不行,他哼了声,拇指若有若无地在顶端轻抚。
“你给我听着,哪儿都不许去,谁都不许找,要等着我来,知道吗?”
渔夫吸了口气,说话都结巴了,“唔,我,我还能上哪儿去,顶多赶个海……”
“不可以!太危险了!”祭司娇喝,忽而五指收紧,用力地盘住了渔夫的大兄弟,“再让我知道你去找什么双头巨龟,我,我让你从此不能人道!”
这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恐吓也让渔夫正了色,他僵硬地笑,摸着人脸颊柔声地哄。
“嗯……大人你轻点啊,这可是大人最爱的宝贝呢,捏坏了可就没了。”
“谁稀罕!我大不了再寻……唔!”
渔夫最听不得这话,他内心本就忐忑呢,一个金尊玉贵的天神般的人物突然降临在他梦中,对他千依百顺,与他云雨巫山,他何德何能?不过是个海边村民,除了身还算健硕的肌肉外别无长物,人家图他什么呢?难不成真的觉得他的精水能补充魔力?祭司和他讲过几次这个神奇的发现,渔夫都一笑置之,对此他的评价是——你们城里人可真会玩。
祭司被他猛地提了起来,凶狠地吻在唇上,那娇贵的人细皮嫩肉自然吃疼,正好便宜了渔夫,舌头长驱直入,卷着软嫩搅了个翻天地覆,祭司呜呜地糯叫,用舌尖顶他,用小腿踢他,渔夫敏捷地夹住了人,麻花一样拧在身前,变换着角度将人亲得筋骨酥软。
“唔……唔……”
口液的交换让两人都感到心潮愉悦,祭司细腰颤颤,攀在渔夫肩头的手缓缓下滑,他疯狂地汲取着渔夫的体味,像是瘾君子,体内的能量充溢得要满泄出来,渔夫喂过来的津液是甘甜的,渔夫亲昵抚慰是带电的,他在人周全的照顾下通身瘫软地驯服,只希望这种幸福能持续到永远。
啊啊啊怎会有这般讨他欢喜的人,仿佛是海神为他而定制的礼物。
“大人,大人,时候不早了。”
他们缠绵了许久,仿佛两块密不可分的橡皮糖,最后渔夫揽着他,托起他细细喘息的小脸,边说边印下绵密的碎吻。
“唔……哦……你赶我走……”
祭司委屈地扁扁嘴,明白于事无补,却还是想对人撒娇。
“怎么会,我们还会再见的。”
渔夫捏他鼻尖,宠溺地看着他。
“哦,那你要听话。”
祭司留恋地一看再看,仿佛要将人的眉目骨相都刻印在脑海里。和来时一样,他闭上眼,心念一动,潮水与阳光褪去,他又清清冷冷地站在了浴池边。
也许水才是这个神秘阵法的唯一介质,他每次归来都是在水边。
他望着室内熟悉的陈设,他的衣服鞋袜都整整齐齐地叠放在贵妃榻上,他走过去,踩着一地有些枯黄的花瓣。
咦?他的侍从呢?
等等,为什么他的寝殿里有城主的气息?
祭司眉峰一凛,旋即披上了外衣,大步向外走去。
他撩起珠帘,神清气爽容光焕发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四位近侍惊慌失措地冲上前来,青黑的眼圈,憔悴的脸庞,看上去起码两夜没睡了。那城主不请自来,带着他的两名亲信,和帝都的传令官站在一起,看上去颇为亲近。
“大人!大人您可算回来了!”
名为雪衣的小侍从喜极而泣,泪汪汪地抱住了他的手臂,她跟从祭司的年份最长,从在圣所的时候就一起了,祭司有时也会同她说上两句,因此见人逾规了也没说什么。
他温言道,“无事,我不过是入定了,尔等在骚乱什么?”
他板起脸来不怒而威,冰冷的目光扫视过室内的闲杂人等,个个都绷紧了皮,严肃以待。
“城主大人,未知到访所为何事?”
那一身朱衣的中年男子不慌不乱,上前一步道:“听闻大人失踪,属下实在担心,便来和……”他瞥了一眼身侧的传令官,欲言又止。
“哦?”祭司施施然地在堂中的太师椅上坐下,摆了摆手,侍从体贴地奉上了清茶,他抿了口,慢腾腾地道,“有劳诸位费心,本座不过是日常修炼,一时专注忘记了时日,对了,本座给你们带来一个好消息,疫病的根源我已勘破,明日吉时,举行净化仪式。”
他居高临下,各人的表情俱是一览无遗,那城主眉心有隐约的黑气,脚下也影子黯淡,露在衣袖外的手用白布密密实实地缠裹起来,仿佛很怕见光一般,祭司微微一笑,心下便知他的推测并没有错。
城主的反应并无特别,他躬身应是,倒是一旁的传令官眼神乱飘,有些慌乱。
看来还有同伙呢,祭司心生一计。
“听闻城主养了一灵宠,聪慧可人,不知明日仪式后是否容我一观?传令官也来吧,机会难得。”
二人均是一震,却不敢推辞,如今祭司在帝国威望极高,就连君王待他也是毕恭毕敬,他们各怀鬼胎地退下,临走时还不忘瞧了瞧他们提早设在殿中的隐蔽阵法。
第二日的净化仪式顺利完成,比预计还早了十来分,暗影绯虫在祭司的咒术吟诵中灰飞烟灭,他享受着民众崇拜敬畏的目光,从临时搭建的祭坛上翩翩而下。
正午的日头很毒辣,有那么一秒他觉得晕眩,耳边仿佛有呼啸海浪,鱼叉戳刺在坚硬滑腻的表皮上,发出闷钝的让人不适的声响。
他莫名地一阵心悸,额上汗涔涔的,手心黏湿。
是渔夫?该死的他是不是又出海了?!
“大人,马车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