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夏醒来,他被枕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环顾四周,谢夏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面前是闪烁着的万千星星,某一刻骤然放大,星星变成了恒星。谢夏看得惊奇,他能看到恒星上空萦绕的雾气电光。
电闪雷鸣间,大陆分裂又聚合,无穷无尽的暴雨过后,是漫长的冰雪。
晶莹的白覆盖这颗美丽的恒星,谢夏出神地观望,他如最赤诚的学子虔诚地看这颗恒星的发展。看冰雪消融成蔚蓝的大海,生命从海洋中诞生,艰难地进化爬上陆地,飞上天空翱翔。
灵长类动物一点点抬头,谢夏看着原始人敲打着木棍奔跑着就开始修建起了房屋。他恍然还未回味过来,兵荒马乱硝烟四起……时间快得如流沙那般握不住,转瞬间枪林弹雨中一栋栋高楼大厦拔地而起,霓虹灯光闪烁笼罩,恒星变得斑斓。
谢夏屏住呼吸,这生命的崛起发展让他感到惊奇又震撼……
有些细小的东西开始飞出这颗恒星,朝谢夏飞来。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抓,结果发现那是庞大的宇宙飞船。
原本绚丽夺目的恒星开始如老年人那般溃烂,生命开始消亡,恒星似乎也走到了尽头……它快要爆炸,生命最后一次绽放美丽的烟火。
谢夏眼中这恒星开始自毁消亡,它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不要——”谢夏忍不住放声悲泣,他想要挽留这颗美丽的恒星……“不要死去——”
暗中有祂的声音叹息传来,毛骨悚然的温柔一点点攀附上谢夏的身体。他的衣服自动剥落,黑暗中少年莹白修长的身躯一点点袒露,他彷徨无措站在黑暗中,被恶意的窥探扫视。
他是献祭的羔羊,是无辜的新娘。
谢夏倒在黑暗的柔软中,状如海妖的魔物攀附上他的身躯,一点点将他拉入黑暗……
温热的肌肤相缠,沙哑的喘息在他耳边若隐若现。谢夏从黑暗中挣扎着醒来,他就被埋在身体里的阴茎给撞得支离破碎。少年发出细碎难耐的呻吟,眼角泛红噙满眼泪。
“啊啊啊啊……谢霖渊……”
男人挺动着腰腹一点点从他的小腹亲吻到谢夏的锁骨,两人身上全是情动的汗水,男人扣住他的双肩,眼神凶狠又可怜,“宝宝要飞走了……”
“呃嗯……啊啊……你别动了、别动了……”这次的性爱是带着惩罚性的,谢夏感到的痛楚大过带来的快感,“我好痛……你、啊啊……谢霖渊……”
谢夏额头浸出冷汗,他柔软的发旋被潮湿的情潮打湿,谢霖渊就这样抱着他,动作狠地像一条疯狗,两人交合处啪啪作响,他要把谢夏往死里操!
龟头次次撞击到那个让谢夏全身酥麻酸涩的骚点上,粗壮的阴茎抽动甬道时带来难以磨灭的窒息快感,谢夏终是沉沦,他的双腿压着男人雄劲的腰肢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摇晃晃,双手无力地攀着男人的双肩,他引颈呻吟尖叫,在欲望中沉沦放荡。
破开他身子的阴茎越发地凶狠莽撞,某一刻阴茎操开了操到了……龟头操进少年身体操到了最深处,铃口处噗噗噗射出汩汩浓精……谢夏双目恍然失神,他同男人一起高潮,天赋异禀的肠道自动分泌出滋润的黏液。
谢霖渊就这样压在谢夏身上,他的阴茎射出后,依旧埋在少年身体,温暖的甬道自动包裹着,谢夏倒是真被操成了谢霖渊最契合的鸡巴套子。
谢夏含泪的双眼微微睁开,他看人的影子还带着水光一样的破碎。谢霖渊缓慢地挺动腰腹,男人一手按住他的肩头一手捏着他胸前殷红的茱萸,语气带着莫名的失落,“宝宝就要离开我了,爸爸好心痛!真想把宝宝关起来、关在笼子里操——”
体内的阴茎细细研磨着温暖紧致的甬道,酥麻酸涩的快感席卷到谢夏全身,他偏过脸,无力哀软地祈求,“爸爸、够了……够了不要了……”
谢霖渊深沉的视线扫视着谢夏全身上下,他看着少年从脸蛋红到锁骨处的情潮,终是发出低哑的笑,“可我看宝宝很爽啊……”
“小夏,我的乖宝宝……我的娇老婆……”男人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吐露出缠绵的情话,某一刻男人脸色瞬间扭曲,情话变成寒冷的尖刀,一点点划破谢夏的肌肤,“我好嫉妒啊宝宝,我的宝宝这么美这么骚,是不是也让别的男人神魂颠倒?嗯~”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眸全是散不尽的黑沉沉的恶意,看得人直害怕!
“你大哥为了你,连家主的位置都不想要了,说是要带你走~宝宝……你告诉爸爸,你是不是骚得去勾引你大哥了,嗯——”
“是不是勾引你大哥了——啊——”
“谢霖渊!”谢夏又气又恼,无着的愤怒让他拼命挣扎反抗,男人埋在他体内的阴茎随着谢夏的挣扎又撞进去几分,谢夏流着泪破口大骂,“你无耻——”
“是,爸爸无耻,爸爸混蛋!”谢霖渊摸着谢夏的脸,神情又悲伤地说道:“爸爸把和你打的赌,告诉了你大哥,只要爸爸三个月找不到你,爸爸就永远放过你。你知道你大哥说什么吗,你大哥说,他愿意放弃家主之位来帮你逃跑……”
“我的乖宝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嫉妒——那一刻我恨不得撕碎了他——”
谢夏偏过头来看着谢霖渊,大骂:“疯子、疯子——他是你儿子、是我大哥——只有你是疯子——”
谢霖渊吻上了少年光洁的额头,“疯子答应你大哥了,爸爸接受了失去宝宝三个月的时间……所以爸爸要借用宝宝七天的时间……”
“你要干什么?”谢夏双眼迷茫又可怜,泪光闪闪地看向男人问。
谢霖渊的双眸骤然间变成深渊一样的玄黑,他低下头,扯出一抹可怖的笑,“爸爸要完完整整操你七天,把你操成淫荡的小母狗,把你操死、操成只知道舔爸爸肉棒的鸡巴套子——”
谢夏瞳孔骤然紧缩,他连尖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迫再度拉入情欲的深渊。
谢霖渊向谢夏展示了他非人的那一面,他抱着谢夏在床上高潮了三次,又拉着谢夏在浴室里操丢了两次。其间男人的阴茎一直硬挺,即使是射完精液后也是坚硬如铁,滚烫着一直插在少年温热的甬道,气势汹汹地昭示自己沉重的份量。
谢夏第一次醒来时是黑夜,外面清辉的月光扑不灭满屋的潮热呻吟;他被操晕了,第二次醒来,外面已是黄昏。
夕阳美得炫目,橘色暖光一束照耀在房间内,明亮温暖,男人麦色健康的肌肤因此而油亮迷人,闪烁着性感的光泽——他说到做到,男人硕大的阴茎依旧插在谢夏温暖的身体里,有节奏地律动。
谢夏只感觉累,累到骨子里的酥麻。
他迷茫着眼,看墙上的钟表指针一点点走动,指针转了三圈,谢霖渊还在操他……男人压根就没有射精的前奏,他持久而坚挺。
恐惧深入骨髓,漫长的性爱让谢夏惶惶不安,他觉得自己将要在高潮中死去。
“宝宝宝宝,你是我的、是我的!”男人见他醒来,从柜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抱起他给谢夏渡了一口甘甜的水。谢夏一接触到男人口中的清水,这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渴、多需要!
清冽的水滋润了谢夏干痒的嗓子,他终于有力气说话,一开口却是虚弱的让人怜惜的沙哑,“什么……时候了……”
谢夏眨眨眼睛,他眼角又控制不住流出一滴泪来,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能流泪!
谢霖渊怜惜地舔去他眼角的泪珠,拨开他额头上湿软的碎发,“三天了,宝宝,你被我操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