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无趣的瘪瘪嘴,挥手让祁煊下去。
教训过了人,祁煊虽然时不时的会给他找事,但是挨罚的时候绝不含糊,就是这小子小时候被打的时候还会像一头狼崽一般盯着他,长大了倒是自己来领罚。
虽然心里奇怪,但是祁煊对自己一向很是尊敬,沈年便以为自己的教养很是成功,虽然他在教养祁煊的这些年没少下过手揍人,但是不得不说这家伙就是个软性子,和他母妃一样烂泥扶不上墙。
怀里空落落的,怕吓着养的小猫崽把猫赶出去,现在他倒是想念那一身毛茸茸的触感。
不过祁煊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离开,少年赤裸着上身,露出精瘦但不壮硕的腹肌,就着这一身鞭痕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将窗外的日光遮挡了一部分。
“母妃,我现在不好出去。”
微微拧眉,沈年不耐烦的瞪他,“你之前怎么出去的?”
祁煊一脸无辜,眼睫微微垂下,看上去似乎有些伤心,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可是母妃昨天责罚我的伤口还未好全,今天又添了新的,穿上衣物也行动不便。”
顺着祁煊的话看过去,发现少年身上的伤痕还在渗血,秋雪今天不在,要是被发现的确讨不到好。
不得已,沈年只得让祁煊呆在这里,半晌,看着站在一旁的少年,沈年又气不打一出来,直接一脚踹在少年腹部,白玉般的足贴在温热的皮肤下,祁煊动作一顿,腹部瞬间紧绷。
“下不为例,自己去上药。”
拿脚趾恶意的踩了踩还在渗血的鞭痕,满意的听到少年一声闷哼,沈年得意的挑眉,刚要收回脚,却被祁煊一把拽住脚腕,玉足被手掌握在手心。
敏感的足底被他人触碰,沈年反射性惊呼一声,反应过来后脸都黑了,柳眉倒竖,冷声厉喝道,“你在干什么!放开!”
少年沉眉,从小习武的力道也很大,以下犯上的握住母妃的玉足不放,手指还似有若无的摩挲了几下,沈小公子自小锦衣玉食,连一双足都嫩的似豆腐。
在沈年发火前,祁煊半跪下来,把手里的足仔细捧在手心,手指轻柔的把上面沾染到的血丝擦掉。
“母妃这里脏了,小七给母妃擦掉。”
沈年这才发现自己的脚刚刚踩了伤口,鞭痕渗了血,刚好被他踩到了,染在雪玉般的脚趾上像是雪中红梅。
“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沈年点点头,毫不在意的任由祁煊捧着他的足细心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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