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间具现化的肉体用起来果然没生前的好用,用着不甚利索,男人被吸得眉心紧锁,阴沉的面容沉溺在欲望中,跟饕餮的恶鬼没什么分别,额际甚至还有蜿蜒滚动的水珠,不知是胯下的小母狗骑乘式时呻吟迸溅到脸上的淫水,还是他被榨嘬得难耐时淌下的汗水。
布着茧子的指尖触感粗粝,毫不留情地捻着蜜蕾顶端的肉豆,刺激着已然脆弱发硬的肉蒂——
小小肿肿的一块,摸起来鼓鼓囊囊,红通通的分外可爱,高耸地挺出包皮;每掐一下,紧到令人发疯的肉腔便痉挛一下。
“阴蒂比之前还敏感,是不是最近趁我不在,每天自己偷偷玩?”
一想到身下的小妻子暗地里放浪形骸的姿态,原本平淡的声线里带上尖锐的意味——
对方似乎对自己的模样浑然无所知,只扬起那张稠丽勾人的脸,眉眼弯弯,对每一个男人都露出淡淡的温软笑意,无差别地诱惑着所有经过他身侧的男人。
一想到那裹着蜜般的艳色并不是独他所有,只要是个人,就可以从这不设防的甘酿里分一杯羹,针状的妖邪瞳孔一寸寸地暗下去,在昏暗的月光下尖锐得惊人。
“真是个好色的小穴。”
话音未落,手指捉着可怜的小小嫩蒂便是恶狠狠的一绞。
“呀啊!”
握在手里的腰肢痉挛起来,紧紧环住他的小腿也绷成一道直线,濒死般颤动着,宛若即将崩断的细弦。
沁粉的脚趾蜷紧,可怜兮兮地扒着身下看不出原样的衣料,在一声闷闷的啜泣里,男人操开了少妻窄小的胞宫,赤红的肉柱大半根都被塞了进去。
腔口被撬开,绷成一道薄而脆弱的肉环,死死箍住灼烫的挞伐者。
——已经被塞满了。
“痛、痛!”
皎白的面容上满是泪水,目光失焦,唇珠红肿,看起来尤为可怜,颤抖的手指捂着鼓起的小腹,勾勒出隐隐绰绰的雄性器官的形状,“那里,那里要破了,吃不下了……”
“又在撒谎,不是比以前进步了很多么?”
恶鬼喜怒无常,说完这句话,又开始毫无预警地发起薄怒:“该不会是你身边那群觊觎你的发情公狗肏软的吧?我得好好检查一下,里面有没有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
淫张的肥厚肉唇两侧各伸进三根修长的手指,将抽搐的小穴掰成闭不起来的烂花;蕊心被撑得变形,潮红如熟烂红荔。
蜜肉挛缩着,转瞬间,又是一股带着腥浓骚味的淫水淌了出来,裹挟着淡淡的青涩蜜香,黏而浓稠,在战栗的股间拉扯出绵细的白丝。
男人缓慢地转动着腰身,刻意摩擦着那不住蠕动的湿濡腔口,引发后者疯狂的收缩噬咬,在皱襞内侧一阵轻微的颤动里,忽然深深下抵,彻底操穿了娇嫩的蜜壶。
“操,真紧。”
俊挺的五官微微扭曲。
被那又吸又夹、似推拒又似裹含的蜜蕊嘬得腰眼发酸,酥麻的快感纷沓而至,男人不由得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随着渐起的绵长水流拍打声,滚烫而有力的尿柱尽数灌进了潮吹不止的穴腔。
霎时,淫水、尿水、腺液充盈了红肉外翻的窄嫩雌阜。
膻浓的腥味,和着被脏浊的淫香艳气一起,在没有尽头的肉体撞击里,化作一股股外流出穴口的精浆潺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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