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怜吓得尖叫出声。他想跳车逃跑,却怎么也拉不开门,车门锁住了,使出浑身气力也无法出去。
仓惶的视线望向窗外,他才察觉到不知何时车辆已驶向了荒郊野岭。窗外赫然出现的,正是静悄悄的郊野墓地。他之所以一眼就能认出,是因为这里恰是丈夫骨灰被埋的地方。
“急什么?我们还有整整一晚上的时间呢。”
随着一声刺耳的突兀刹车声,出租车停了下来。
周怜被捂着嘴拖下了车,捂嘴的锦帕里似乎沾满了麻药,他全身麻痹,毫无反抗之力瘫软下去,被按在丈夫的坟前。
恶徒毫不怜惜地直接脱下了他的裙袍和贴身衣物,附身压开那双雪白的大腿,龟头随便揩了点外阴唇挂着的粘液,而后粗暴地肏进了女屄,直干到底。
“啊啊、不要……!”
没有任何前戏,娇软的酥红蚌口就这么被顶了个透穿。硕大的肉楔狰狞可怖,表面还盘曲罗布着珠状的凸起,烫得惊人,险些将幼嫩的腔道烫烂。
饱满的精袋鼓鼓囊囊的,储满了强力的子种,“啪滋”大力拍打在战栗的臀尖,将本就淫烂外翻的肉阜挞伐得更加肥胀了。
……
“啊!呜嗯……疼——”
不知干了几轮,周怜只觉得腿间麻酥酥的生疼,已经快失去了知觉。
周怜以犬式雌伏于男人身下,肥烂丰厚的肉唇抽搐着,在湿漉的喘息里流出黏腻的滑液,将膝盖下铺平的衣物浸湿,熏透出露骨淫靡的骚浓耻香。
交媾正酣,蜜白的腿根哆嗦着,迸流溢下又一线成绺的体液,那是前端小小的阴茎射出的精液,正沿着惑人的腰臀线往下流,溅了丈夫一墓碑……
腿根上积满了鼓动的气泡,肌理雪白,在肉体激烈的碰撞里沁出凝红,滴血般鲜艳。
“菇滋”、“哔啵”……
周怜听见那些快要被打成白霜的泡沫破碎的声音,和着肢体碰撞摇晃的响动,岌岌可危地拉扯着他的神智。
“小怜,这阵子没有操你,怎么又变得这么紧了?”
男人冷笑着,挺胯更用力地操弄着那无法合拢的蜜口,将鼓胀的阴茎向内挤入。层层叠叠的蜜肉一拥而上,如同成百上千张潮热的小嘴,挤压着他弹跳的坟突青筋,“看来今晚还得再多肏几回,把你的这口淫窍搞松点。”
“啊、啊呜,不行……要死了……”
小寡妇的声音很好听,儿时所读的童话里,那只被扎穿心脏、在枝头哀哀乞怜的灿金色夜莺,受众人侧目的歌喉大抵不过如此。
“又在作娇。”
男人的声线里充满欲望,沙哑得像连着吸了大半包烟,每一口吞咽的口唾,都像是裹满了摩擦的尘砾:“你的子宫怎么那么小?不是接近十月怀胎过么……啧,别往后躲,不操开点,怎么装得下小孩?”
“我、我不要小孩……呃呜!”
嘴上说着抗拒的话语,花径里半阖的腔口却无比坦诚,登时便噙着丰盈的蜜水,柔柔向内张开,像枚活体肉套子,怯怯地将入侵的勃发男器吞入。
它跟主人般欲拒还迎,玩着教人不齿的拉扯小把戏,不愿再吃深一分了,只“啾啾”地吮着伞冠下方的沟壑,似是受了天大的折磨。
“真任性。我可不记得有答应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