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楼湘推开书房的门,只看见沈澜烟上半身穿着居家服,白细的腿大开着,股间泥泞不堪,穴口一个黑色按摩棒正在工作。青年面色潮红的坐在他的办公椅上。
屋子里的清幽花香并不浓郁,沈澜烟的易感期也还早。于是男人走进去摸了摸他的头发,笑着说:“一大早就白日宣淫…昨晚没喂饱你吗?”
青年呜咽着哼了几下,即将进入高潮前神智还不清醒,什么话都没答。很快他带着哭腔叫了几下,穴口淅淅沥沥喷出肠液。
凌楼湘贴心的在不应期吻他的额头和湿漉漉的眼角,等他平静下来以后又拿了湿巾擦干净他的穴眼和大腿。
男人转身关上书房的门,让他把办公椅擦干净,正色道:“我们谈谈。”
沈澜烟红着脸,光着屁股弯腰擦凳子,肛口不争气的又湿了。男人好笑的看着他害羞的样子,还是有些严厉的开口:“心肝儿,你最近真的很欠打。”
“昨晚趁我睡着打游戏到半夜,还故意调大音量吵醒我。”
“一个星期拒绝吃蔬菜,并且天天偷吃冷饮和油炸食品。”
“在议院上班也天天摸鱼,秘书说你一到办公室就躺着睡觉。”
青年心虚的看了他一眼,小声道:“你说了不打我…”
男人笑了一下,说:“今天难道不是你自己想挨打了?”
男人坐在床上,他也趴在床边,下腹趴在男人的膝盖上,居家服被掀起到腰侧,白嫩的臀瓣高高隆起。
沈澜烟红着脸:“…轻一点。”
凌楼湘安抚着摸了摸他的臀瓣,低声说:“我知道。”
男人轻轻拍了下他的臀瓣,说:“心肝儿,你知不知道这几天你讨打的特别明显。”
沈澜烟简直要无地自容,连脚背都紧张的绷起。男人揉捏了下软弹的屁股,又说:“下次想要了自己说,再这样不乖我就要正儿八经揍你了。”
先是不轻不重的几个巴掌,然后力道渐重了些,沈澜烟低低喘了几口气,于是掴打的手改成了轻柔的抚摸。他听见男人柔声问:“打疼了吗?”
他摇摇头,凌楼湘便又按刚才的力度扇打起面前的臀肉。这是他很喜欢的程度和方式,没说什么,脑子也逐渐放空,偶尔泄出一丝带着哭腔的细微呻吟。
身后的掌掴停下,白软臀肉上也浮起薄薄一层粉色,微微发热,看着讨人喜欢。他回过神来,凌楼湘一边安抚性的摸了摸微肿的臀瓣,一边问他:“要我去拿戒尺吗?”
沈澜烟低垂着眼睛,说:“不要,”然后更小声的说,“就用手。”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下,说:“好吧,受不住了就喊我名字。”
于是温柔的抚摸停了下来,加了些力气的巴掌又打上浅粉的臀肉。他打的很慢,每一下都留足了时间给沈澜烟回味。青年偶尔低声哭叫一下,但迟迟没有喊出他的名字。
浅粉变成桃红,看着更加诱人可爱,嫩的能掐出水。男人在拍打的间隙揉捏起微肿的双丘:“还能挨么?”
沈澜烟犹豫着嗯了一下,又说:“能不能休息会?”
男人勾起嘴角:“当然可以。”
他被抱起来放在腿上,屁股镂空,腿根虚虚贴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按揉温暖的肉丘,坏心眼的伸了两根手指按压湿润肛口:“宝贝儿,你湿了。”
沈澜烟红着脸撇过头,男人又亲他红扑扑的小脸,嘴上还是不饶他:“太久没打你,屁股又痒了。”
于是青年回过头用红红的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实在没什么杀伤力。男人把这种色厉内荏的眼神都归类为撒娇,于是他笑了笑,低声说:“休息好了就趴下,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沈澜烟不好意思的垫着屁股趴下,男人突然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一瞬间耳根发烫,还是乖巧开口:“请老公惩罚我不听话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