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姨娘构陷谋害庶弟,因为不肯承认被父亲用牛皮鞭抽的浑身是血,第二天上学时沈澜烟有些担心的问他:“你要不要去我家涂个药呀?”
没有嘲讽,没有算计,就是简单的一句关心,足以使凌楼湘稍微理解了那么一点人世间的真情,拴着这条恶犬以后不至于做出报复社会的举动。
初次梦遗时沈澜烟的脸庞浮现在少年的眼前。他醒来后大惊失色,想了半天也不懂他对沈澜烟到底是什么情感。是感谢?还是羡慕?亦或是遥不可及的仰望?
他垂下满是血丝的眼,想到沈澜烟生下来和他就是不一样的。他是天潢贵胄,不可能接受这份变态又畸形的情感。
从小没人教过他该怎样爱一个人。他想试着对沈澜烟好一点,可很快就发现对他施以善意的人太多了,他注意不到凌楼湘挖空了心思准备的东西。
沈澜烟要得到什么都太容易了。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道以后要做什么,只是轻松愉快的过每一天,很少有要顾虑的东西。
到高三的时候,凌楼湘已经快把整个凌氏握在手里了。凌议长是生是死,那时候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了。
底气足了,他开始大着胆子邀请沈澜烟去看歌剧,去看夕阳;再然后是邀请沈澜烟去他家里吃饭;接着是一段长达数年的暧昧期。
他不知道沈澜烟是有意吊着他还是天生随性。他总是说一些不清不楚的话,又从来不给任何承诺或是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苦恼的从高中毕业,惊喜的发现沈澜烟还是他的大学同学。
漂亮的过分的少年撩了撩自己的头发:“你不是说想继续和我做同学么?
“我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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