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梯时他咬咬牙,却被一把抱起。凌楼湘抱紧他一步一步走下楼梯。他闭上眼没说什么,内心无比疲惫。
男人掰开他微红的臀瓣,胯侧还有刚才掐出的青色印子。男人无声的叹了口气,说:“出血了,涂点药吧。”
沈澜烟淡淡道:“不用。”
最后清凉的药膏还是轻柔被抹到他撕裂并隐隐又些发炎的穴口。男人替他穿好裤子,擦干净手,又低声哄道:“是我不好,你咬我几口出出气?”
沈澜烟给他气笑了:“你当别人都和你一样是疯狗,逮着什么东西就咬。”
男人觉得沈澜烟似乎没从前那么温顺了,浑不在意的摸摸他的手臂,用极小的声音说:“俞清熙让人在你家里按了监视器。”
沈澜烟瞳孔放大,咬牙:“你不要胡说。”
男人笑了一下,用只有他们两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你不妨让人用红外线扫描一下你卧室书房和客厅的天花板,看看能扫出来什么东西。”
男人又漫不经心的捏他的腺体,说:“她又故意克扣了亲王的军饷,现在西塞岭大军举步维艰,山河飘摇。”
沈澜烟梗着嗓子,半晌无力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男人又嗤笑一声,说:“你的好陛下防你全家和防贼似的,却三番两次邀请我共进晚餐…少女怀春还是挺烦人的。”
沈澜烟也顾不得房间里还有监视器,吼道:“你自己不要脸勾引陛下,现在还当笑话说给我听!”
男人也沉下脸,说:“你要再胡搅蛮缠,就不要睡了。”
沈澜烟只能接着微弱星光瞪他一眼,转过身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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