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楼湘只加快顶弄的速度,沈澜烟被他磨的浑身酸软无力,垂着眼不声不响。
凌楼湘恶劣的狠狠贯穿他,交媾的穴口微微撕裂,疼痛叫嚣着磨灭了他的理智。浴室里的清幽花香愈发浓重,压得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沈澜烟眼里闪过一抹戾色,顾不得发软的腿就从男人身上站起来想要逃离,却被按在洗手台上继续操干。
男人惩罚性的咬他腺体,最后还是没忍心在这种情况下标记他,只威胁性的用犬齿摩挲脆弱发烫的后颈,说:“乖一点,我不想让你受伤。”
沈澜烟被他在身后按住手,脸屈辱的贴住冰冷的洗手台。他咬牙:“你这是强奸!”
男人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似的:“那你去警察局告我家暴吧,记得在局长面前掰开被我操烂的屁眼。”
他屈辱又沉默的闭上眼,眼泪无声滴落在大理石台面上。男人注意到他不太正常的情绪,安抚着摸了几下他微微颤抖的蝴蝶骨,身下抽插的动作倒是半点没轻。
男人极恶劣的射在他的体内,又暴力的为他灌肠清洁,半点抠挖的动作也懒得做。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凌楼湘轻轻按了按他的小腹,说:“自己去排出来。”
他闭上眼没动,男人嗤笑一声,道:“我再说一遍,现在去排干净,不然你就夹着睡觉。”
沈澜烟眨眨眼,沉默的去把肚子里的孽种和水排了干净,男人打开花洒替他冲洗身上的黏液,又给他搓了沐浴露洗干净。
凌楼湘想了想,还是觉得他不太对劲,于是替他擦干身上的水又提溜到镜子前面吹头发。沈澜烟低着头不说话,男人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想哄哄他,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非要给自己找苦头吃。”
沈澜烟指甲狠狠掐入手心,留下几个血印。他刚想恶狠狠的回些什么,只感觉到男人突然吻他的发旋。他一时愣住了。
他听见男人低声的和他说对不起。
于是心里的委屈和难过一瞬间迸发出来,眼泪争先恐后的掉到居家服的可爱印花上,留下一片洇湿的痕迹。
男人替他擦了眼泪,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凌楼湘想抱他回房间睡觉,但被他拒绝了。他踉跄了一下,脚底发软,但步子仍然端正又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