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烟害羞的瞪他一眼,半分杀伤力也无。凌楼湘抱他去洗漱,又替他洗干净汗湿的发。他累极了,又被男人提着坐到板凳上吹头发。碧色眼眸低垂着,白净的脚踩在男人的鞋面上,看上去乖的不像话。
男人放好吹风机,又抱着他回去睡觉。他自己的床上全是两个人胡来的黏液,睡不得人了,于是男人又光明正大的抱着他回自己房间睡觉。
男人低头描摹他明艳的眉眼,此刻平日里的凌厉半分也无,只驯服的贴在他怀里。
凌楼湘与他刚云雨完,满心舒爽,餍足的调笑:“现在才知道乖。”
沈澜烟正朦朦胧胧阖着眼,脑子还不太清醒,听不出这声音里满是纵容和宠溺。他以为刚做完就要被责骂,委屈的抬眼看他:“…那我不乖你就不喜欢吗?”
男人呼吸一滞,后悔又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他将沈澜烟抱得更紧:“…不乖我也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沈澜烟带着怯意极快的睁眼看了他一下,自己又不好意思的移开眼。他心里觉得是男人刚操完他心情好,才愿意说这样哄他的话。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很高兴。
第二天他还是在男人有力的臂弯里醒来。他有些贪恋这点温柔,又告诉自己不该沉溺。男人摸他的额头:“难不难受?”
他摇摇头,准备从床上爬起来,又被男人捞回怀里:“今天是星期六,再睡会。”
尽管昨日的性事温柔至极,但alpha不该用于承欢的穴口此时还是肿胀难受。可怜的小嘴嘟起,红艳艳的肿起来,胀得他坐立难安。
他在沙发上隔一小会就要换一个姿势,男人见状放下光脑,问他:“后面难受?”
他摇摇头,却不想男人直接按住他扒了裤子。凌楼湘看着他红肿的肛口蹙眉:“我去拿栓剂。”
他吓得爬起来,大着胆子叫道:“我不要!”
男人这回却不惯着他,按着腰就要把栓剂往他穴眼里推。他还在呜咽着说不要,身后的小嘴已经诚实的把药剂吃了进去。
男人贴心的给他穿上裤子,他闷闷不乐的盘腿坐好,眼里湿漉漉的,整个人蔫蔫的,像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
凌楼湘舍不得冷落他,无声的叹了口气:“生气了?”
他低着头生闷气,也不理人。穴里冰冰凉凉的其实挺舒服,连带着肛口也没肿胀难受。他也不知道自己生什么气,但就是不高兴了。
男人刮他的鼻子:“再无理取闹就揍屁股。”
他现在清醒的很,知道男人说的话都是吓唬他的。漂亮的青年仗着自己还在生气,闷声道:“我就闹。”
男人却真的把他提溜起来,不轻不重隔着居家服打了几下,笑着威胁:“你当我逗你玩呢?”
他转过身去,漂亮的眉眼里多了几分鲜活的生机,往日的阴翳一扫而光,说:“我还在生气呢,你不许打我。”
男人也喜欢他明艳可爱的样子,放下手把他搂在怀里:“好吧,那你什么时候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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