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刚入进去的时候,小刷子一样湿软的穴肉轻轻蹭过马眼儿,划过冠状沟,紧紧地包裹着茎柱贪婪地吸吮,被那样紧致且富有弹性的甬道一夹,前所未有的快感一股脑砸来,几乎是一瞬间就让陆沅宁绷紧了臀,连脚趾都紧抓着床褥,许是雄性动物的原始本能,他下意识弯曲膝盖,忍住精关大开的射意接住了扑入怀中的可人儿,一动也不敢动。
他虽然一动不敢动,但俞袅不是,他掰开自己的屁股瓣小口小口地咀嚼着陆沅宁的肉棒,分泌出淫液或深或浅地小幅度往送。
这样肉紧的场面一如现在陆沅宁用怒胀的茎头一浅一深地戳着俞袅的穴口,尽管盘绕着茎柱的青筋狰狞地鼓起,他却也不敢太过恣意妄为,但被层层叠叠软肉包裹着的性器犹如泡在温泉里,那滋味着实太过美妙,仅仅进了一颗茎头就有无数地软肉吸着他,吮着他,仿若千万只纤纤玉手将他拽入情欲的深渊,不能自拔。
他知道,那美妙的源头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陷阱,一旦掉下去就是万丈深渊。
但他甘之若饴。
“好顶……”
俞袅呻吟出声,陆沅宁清清楚楚地记着俞袅初夜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表情,如同现在一般,迷离着双眼淫叫出声,“好顶……”
初次被破身的感觉确实不是很好受,更何况陆沅宁是处男,没什么性爱技巧,由于没有提前润滑和开拓,太过粗长的性器一个猛子入到了底,直接在薄薄的肚皮上撑出了形状,无论是对肉体还是心灵来说都没有做好准备,俞袅皱着一张小脸,被过度撑开的后穴被迫绞紧,一缩一缩地疼地直哆嗦。
陆沅宁也没料到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小鸟床第间竟这般大胆,他很清楚酆栾在俞袅心里的地位,也知道俞袅对他感激大过爱情,若不是因为酆栾疑心二人,他也不会在俞袅被迫成为阶下囚时挺身而出,将深藏已久的情爱诉之于口。
明明他的小鸟更爱酆栾一些,却还是愿意把身体交给他。
好傻……
但却无法抗拒……
陆沅宁眼底充斥着慢慢的感激,情动之下脱口而出:“谢谢……”
此话一出,骑乘在陆沅宁腰腹上的俞袅顿时满头黑线。
他皱着眉看着此时此刻与自己亲密无间的丈夫,怎么品这句话怎么不是味。
情话不会说就算了,哪有夫妻圆房说谢谢的?
再者说道什么谢?
为他主动献出自己的第一次道谢?
还是为他守了这么多年的处子之身被破而道谢?
湿热的液体顺着髋骨滑落腰间,陆沅宁用手指擦了一下,当即吓地就要将性器拔出来,毫无经验的他脚踩床褥向上一挺,却因惯性,这一下让性器入地更深,直接顶到了深处的麻筋上。
“啊~~~”
一声娇吟划破寂静的夜,俞袅眯缝着眼软趴趴地倒在了陆沅宁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