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酆都的淫威,陆钺朗为了程锦娘不得已暂时屈从于他,尝了这口鲜后酆都简直欲罢不能,欣然同意了陆钺朗希望可以见到程锦娘的请求。
陆钺朗赤着满是吻痕的精壮上身捞起地上的衣服系上扣子,像是早已对陪侍帝王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昨日陛下答应过卑职可以去见锦娘,现已过了晌午,陛下应说话算话才对。”
“朕昨日是答应你去见她。”酆都抬起头用脚趾勾着陆钺朗的下巴,指了指还半硬着的晶亮鸡巴:“但前提是要将朕伺候舒服才行。”
陆钺朗眼皮都没抬,自顾自穿起朝服,“陛下还不够尽兴吗?一下朝就跑到陆府也不怕被朝臣议论。”
“朕是皇帝,想去哪便去哪,他们谁敢说闲话,倒是你。”酆都扯着陆钺朗系上一半的腰带扁扁嘴,“总是记挂程家那小娘子,也不知道她哪里好这般被你青睐,不过是比旁的妇人身姿曼妙了些,你说你……”
“酆都!”
见陆钺朗一脸愠怒,酆都摊了摊手,在陆钺朗脸上亲了一口,“是朕口不择言,一会陪朕用过午饭,朕定会带你去见她。”
酆都在陆府同陆钺朗用过饭后带他来到了未央宫偏殿。
“这是什么?”陆钺朗指着门前摆放着的食盒问。
掌事公公福身答道:“回禀陆卫尉,是食盒。”
陆钺朗皱了皱眉:“这都过了晌午为何不给娘娘用饭?”
“这……”魏公公偷偷瞟了眼酆都的脸色,颤巍巍答道:“娘娘因怀有身孕没有胃口。”
“滚下去!”陆钺朗拎起食盒就打算进门,但被酆拦住。
“都到门口了陛下还要阻拦吗?”
“朕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陆钺朗拽住酆都的领子,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你要我做的我都已经做了,我再和你说一次,放过她,她是无辜的。”
酆都眼眸一凛:“阿朗,你虽是朕的爱人,但也是朕的臣子,程锦娘现在是朕的皇后,朕好心提醒你,莫要会错了意。”
陆钺朗放开手,做了个深呼吸轻轻敲了敲门,“……我……卑职……卑职陆钺朗参见皇后娘娘。”
吱呀一声,酆都不等里面的人回应直接推开了大门,脸色不悦:“你直接进去吧。”
陆钺朗不解地看了酆都一眼,提着食盒走了进去。
屋内窗户紧闭,像是许久未见风,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浑浊味道,地上三三两两散落着被扯坏的亵衣亵裤,漏在帐外的床褥上精斑点点,陆钺朗几乎快把掌心挠破才能稳住情绪,对着床帐后的人福身行礼。
“卑职陆钺朗……见过皇后娘娘。”
屋子里安静地令人害怕,但床帐后的人却没有任何回应。
陆钺朗几欲哽咽,情绪渐渐绷不住,“……锦娘……我是陆郎……你说句话好不好……”
良久,从床帐里传出了一声呜咽,“陆郎?陆郎在哪呢?“
“锦娘!”陆钺朗管不了那么多,他一把掀开床帐,然而眼前程锦娘的样子把他吓了一大跳。
女人双目空荡荡地穿过他望向大门,浑身上下只着一件薄纱,连亵衣亵裤都没穿,她的肚子已经显怀,身上的吻痕青紫交替,蜷缩的双腿间风光一览无遗,就连小穴里未及清理的精液都能一清二楚地看到。
“你的陆郎不就在这里吗?你眼前。”
陆钺朗回头,酆都抱着双臂靠在门上一脸玩味地看着二人。
“畜生……你这个畜生!”
陆钺朗二话没说上前就给了一拳。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地了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侮辱,毁了清白,陆钺朗恨酆都,但他更恨自己。
恨自己的无能和懦弱。
酆都擦了下破皮的嘴角,嗤笑道:“不过是昨夜做地过火了些,有什么大不了的。”
陆钺朗揪住酆都的衣领怒吼:“你还是人吗酆都,你还是人吗!她是我妻子,是我的女人,你凭什么这么对她,凭什么!”
“你的女人?!”酆都对着陆钺朗的膝盖就是一脚,“陆钺朗,你的女人现在会变成这样你想怪朕?”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
他指着床上衣衫褴褛的程锦娘,“你为了躲避朕的追求亲自请旨接秀女进宫,可我们一本正经的陆卫尉在路上见那个骚娘们喝口水眼睛都能直,鸡巴都能硬……”
“你胡说什么!”
“朕胡说?”酆都拽着陆钺朗来到床边,“同为男子,你真当你那点小心思能逃过朕的双眼?你们在程府那点破事程展鹏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朕了,路上那点子晦涩不堪的情事你那些拼了命也要维护的属下也都告诉朕了,明月之皎皎的陆家独子陆钺朗,为了个乡野村妇不惜辞官归乡,说出去谁信啊?”
陆钺朗无言以对,偏过脸不敢看酆都。
酆都说的没错,陆钺朗的确是为了避开他才选择了程锦娘。
他是世家公子,什么名门贵族的女子不能娶,什么美艳的女人没见过,没有学识,连大字都不识几个的程锦娘怎么可能入地了他的眼。
但他是个将感情和责任分地很清的人,当初因迷药和程锦娘发生了关系让她怀了身孕,于情于理,他自然是不会抛弃程锦娘。
陆钺朗虽然不懂感情,却是打心底里希望和程锦娘过一辈子,只是现在,他亲手伤害了他最不想伤害的人,毁了程锦娘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