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袅呆若木鸡,接连的震惊让他快疯了。
刚才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而这个自称子尧的男人居然说他为他怀过一个孩子……
他是男人啊,怎么怀孩子?上哪怀孩子?
俞袅扶着胸口做了个深呼吸,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你说,我,给你怀过一个孩子???”
酆栾揉了揉他的小腹,像是里面已经住着一个孩子:“不错。”
俞袅破防了,谁能来救救他,他是可以感受到他现在憋尿的前列腺的,还好好的在呢,没坏,还能硬。
俞袅欲哭无泪:“大哥我是男的啊……”
酆栾半眯着眼狐疑地看他,目光不复方才的温柔。
俞袅轻咳一声,不不不,俞袅,这是在古代,说话不能这么随意。
他伸出两指点了点,表情像是真人战场要去炸碉堡的前锋,急中生智道:“难不成,你们这里有能让男子怀孕之法?”
俞袅说出来都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要是在古代男子可以怀孕的话,男风早就盛行了。
闻言,酆栾眼里最后一点柔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见血封喉的阴毒,他抓住被角一掀,从俞袅长衫下摆探了进去,摸在了俞袅光滑的大腿根上。
这什么人啊这,性骚扰啊。
俞袅想起了出差时那些肥头大耳的油腻老板,及时制止住了衣衫下乱摸的手,用上了公事公办的口吻:“陛下,您这样的行为是否不妥?”
“且不说臣妾是否与您有过肌肤之亲,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您身为帝王与后妃白日宣淫,传出去不怕损害你的威名?”
古人以名义为先,俞袅笃定对方不敢太过越举。
但显然是他太过自信,只听男人冷哼一声,他的大腿一疼,往下一看,原是男人直接把他的腿往两边一掰,紧接着身上一凉,外衫被撕成了碎布扔在地上。
酆栾用膝盖顶住俞袅的大腿不让其闭合,随后脱掉自己明黄色的外衫,解下腰带遮住了俞袅的视线。
俞袅什么也看不见,紧接着身下一凉,肌肤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双腿被架在酆栾肩上,私密处被瞧了个一干二净。
“嗯……”
酆栾亲吻着花骨朵一样的菊穴,不时用舌尖轻刺不肯朝他开启的穴口,又痒又滑的触感掻地俞袅直痒,他反抓住床褥呻吟出声。
“朕跟袅袅道歉好不好,朕不想吓到你的。”
酆栾张口将俞袅半硬的玉茎含了进去,怕俞袅疼特意避开了齿尖,只用舌头齿茎吸吮,舌尖绕着茎柱舔舐。
冠状沟被搔刮时,俞袅粗喘着在酆栾嘴里释放了出来,陆沅宁为他口交的次数很少,技巧也不如酆栾,况且蒙着眼感官会被无限放大,他不可能没有一点感觉。
腰带被解开,俞袅被酆栾从身后拥然入怀,后颈被细细密密地吻着,前襟不知何时敞开,粉嫩的蓓蕾被挑逗地挺翘,在这样的攻势下,俞袅被迫夹紧双腿软在酆栾怀里。
见俞袅夹紧双腿,酆栾嘴角的弧度微弯,他单手握住俞袅射过一次的玉茎,另一只手滑过俞袅的腰,顺着臀缝来回地揉捏,“袅袅想要了,对吗?”
他屈起一条腿插入俞袅股间,臀瓣被外力撑开,粘稠的咕叽水声臊地俞袅不敢抬头。
要怪就只能怪七年来,在他的不懈努力下,被陆沅宁操熟,操透了。
不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陆沅宁已经是过去式了。
想起陆沅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比起生气,他更心寒。
能眼睁睁看着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面不改色看着别的男人睡自己老婆,搁谁谁能做到,他陆沅宁是条汉子。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不忠,既来之则安之,这男人一看就爱他爱的不能自拔,他被陆沅宁冷落了七年,凭什么不能找自己的第二春。
古代也好,现代也好,能有一个真心实意对自己好,真正爱着自己的男人就足够了。
被褥下,俞袅小幅度地翘起了屁股,紧闭的菊穴也缓缓开启,他能感受到古代的自己是经过情事的,若是第一次,不可能这么自然地分泌淫液。
“嗯……”
俞袅娇羞一嗯算作回应,给与酆栾尽情采撷的邀请。
然而他没有看到,背后的酆栾眼眸微眯,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平躺回一边。
难道古人不是这么侍寝的?
俞袅不知酆栾为何失了兴致,转过身枕在酆栾肩上,暧昧地蹭了蹭他的小腿:“陛下?”
酆栾没有说话,出神地望着红色的床幔,半晌,他问俞袅:“袅袅,怎么不唤朕子尧了?”
俞袅冷汗直冒,磕磕绊绊道:“臣妾……刚刚醒来……一下子还不能……不能适应……”
“方才,你不是问朕是谁,还问这里是哪里吗?”酆栾继续逼问。
“臣妾……臣妾……”俞袅紧张地鼻子眼睛都要揪在一起,谁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就跟身体是自己的,思想是另一个人似的,很是抗拒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
酆栾叹了口气,被子下握住了俞袅的手:“这里是南州,朕是南州的皇帝酆栾。”
“啊……对……对……南州……酆栾……”俞袅赶忙打哈哈应付,但说着说着就犯了难,“这酆栾……酆栾……嗯……你不说你叫子尧吗?”
说完他又想给自己一个嘴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变相承认自己不是对方的皇后吗。
酆栾垂下眼:“朕做太子时,名栾,字子尧。”
“哦哦哦……”俞袅恍然大悟,好奇心一上来就收不住,“那你们这里是盛行男风吗?你这后宫该不会就只有我一个人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