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红艳的肉唇如同盛开的玫瑰花瓣,穴眼湿哒哒地分泌着淫液,熟悉的淫香飘满整个空间。
比起刚刚随意一摸的触感,亲眼见到这淫穴,禹城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他捏了捏肥嘟嘟的肉唇,夏久便发出一声浪叫,紧接着他便发现这水穴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他伸出两根手指朝里一扣,将被媚肉就缠住的口红给抠了出来。
那根红色的口红道具通体淫水,而肥嫩的淫穴哆哆嗦嗦的似乎是留恋不已。
禹城气不打一处来,这骚货真的是时时刻刻给他惊喜,他怒骂,“这根口红够你这饥渴的骚逼吃吗!”
这淫穴勾引得禹城几乎忍无可忍,被性瘾控制的少年也彻底失了魂,仅仅只是被手指抠了一下,却好似已经尝到了鸡巴的味道,白皙清纯的小脸露出淫荡的表情,在水床上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扭来扭去,淫贱地将下唇舔得湿润,接着白嫩的小手去拨弄肥美的骚阴唇,想把嫩逼展示给男人,嘴里还不停叫唤着。
“嗯嗯……我是骚母狗……我就是喜欢吃大鸡巴的骚货,主人快用鸡巴喂喂骚逼吧!”嫣红的肉缝冒着蜜汁,就如同会说话一样一张一缩。
“母狗是吧!那你给我趴着!”禹城将夏久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红裙已经被掀到了腰际,他的脸蛋和双手贴着床面,屁股向上撅着,两条白腿被大手扯住向两边岔开。
果真像只淫荡的母狗撅着屁股等肏。
禹城被这骚货的姿势浪得额头青筋冒起,下身的鸡巴更硬了,他压低嗓子骂他是不知羞的骚货,单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黑色的内裤下潜伏的巨龙气势汹汹地弹了出来。
男人的鸡巴真的很大,虽然是处男,但硕大粗长几乎有少年的小臂那般粗,青筋虬结在赤红的大鸡巴上,两颗沉甸甸的睾丸鼓鼓囊囊的,存了许久的精种蓄势待发。
“贱逼,老子要肏死你!”禹城想到这逼被楚译文肏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就更加生气,他毫不留情地将巴掌扇在夏久白嫩的屁股上。
凶狠的大屌顶住了肥美的嫩逼顶了顶,柔软的肉缝跟小嘴似的又贴又含,吸得龟头舒爽不已,健劲的腰胯往前一顶,蘑菇似的龟头强硬地卡进了嫩逼里。
禹城浑身发麻,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瞬间迸发开来,狭窄的肉缝竟然真的吞下了他的大龟头,湿热又紧致的地方卖力地包裹住了他。
“啊啊啊……大鸡巴插进来了!”夏久被插得浪叫,第一次真枪实弹上战场的处男感受到了这股快意,一点也不留情掐住柔软的细腰疯狂地顶弄起来。
禹城经常打架混成校霸练就了一身的蛮力,后面又被家里扔去军营魔鬼训练了几个月,浑身的腱子肉。平时藏在校服下没有爆发出来,此时此刻却将平日里打架的那股劲全部用在了鸡巴上肏得格外的生猛。大鸡巴插得迅速又疯狂,几乎插出了残影。
“呜哇太猛了……骚货要被大鸡巴肏死了……”
“到处勾引人,这烂逼是不是被操过几百回了?”禹城没有发现自己恶狠狠的话里藏着一股酸溜溜的味儿,湿嫩的甬道不知道被开发过多少回,看起来狭窄却弹力十足。一插进去,层层叠叠的媚肉就像是条件反射似的像波浪一般翻滚起来不断按摩起他鸡巴上的青筋,他操得越爽心里的火气就越大,下体就干得更凶狠,把夏久干得肉唇鼓胀,尖叫着翻白眼。
“啊啊啊……好大……肏到骚心了……呜呜骚子宫也好痒好痒……”
面对少年这骚浪的淫叫,禹城又狠狠撞了一下骚心,他感觉到那块淫湿的软肉微微有些松动,龟头稍微往外一拉卡在半路的穴道,健壮的腰肢立刻马上一顶,随着一声凄艳的尖叫,坚硬如铁的龟头率先闯进子宫,紧接着一截鸡巴也跟插了进去!
腰肌和臀肉紧紧地贴在一起,夏久的小腹被顶起一个可怕的高度,哪怕已经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此时他都有种要被插裂的恐惧感,子宫里强烈的饱胀感和微妙的撕裂感撑得他呜呜直叫,潮红的小脸瞬间扭曲,滑腻腻的肉道和子宫瞬间收缩,越缠越紧,像一根不和尺寸的皮套子把男人血脉喷张的粗鸡巴箍得几乎缴械投降。
禹城倒吸一口凉气,他是小瞧这个骚货了。
结实的腹肌性感地起伏着,凌厉的下颚落下几滴汗水,他极力地忍耐才没有被这骚逼给吸出精水来。喘息了几许,他钳住夏久的腰肢,强劲有力的腰肌往后一扯,卡住的鸡巴被往后一拔,刚刚脱离子宫,就再次展开一波凶悍猛烈地冲撞。他无视层层紧缩翻滚的媚肉,一次一次冲破屏障,将鸡巴操进骚子宫里粗暴地戳弄宫壁。
“把你的骚子宫操烂!”
“啊不要……太大了呜呜呜骚子宫要坏掉了……”
“骚子宫不是痒吗?操烂就不痒了!”禹城是一点都不听少年的求饶,他笃定这骚货是操得越狠越喜欢,不然怎么会天天发出骚味。
粗大的鸡巴几乎是秉承着男人大脑的意识要把这冒着水的蜜穴干烂,每次都捅得好似就要操穿子宫。他像只成年的公狮子压在少年身上疯狂地越撞越深,那一根又长又硬的巨屌干得汗湿的小母狗汁水四溅。
骚逼又绞紧把他夹住了,每次这骚母狗潮喷,这淫穴就会瞬间收缩将他的鸡巴紧紧绞住,每一寸媚肉都是一张骚浪的小嘴吸着他的鸡巴十分爽利。
禹城真觉得一般人满足不了这个骚货,这自制力差一些的鸡巴都能给绞射。他气不过在那滚圆的大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雪白的臀肉上瞬间留下一个巴掌印。
“呜哇屁股被打了!”
夏久这具敏感的身体哆嗦一下,花穴就如同受了刺激一般高频率地抖动,每一块小软肉贴着柱身上的青筋推挤,龟头也会被收缩放开的宫腔包裹着按摩。
舒爽的因子在血液里炸开,原来肏逼有这么多学问。
禹城见状起了兴趣,肏着嫩逼的同时,大掌时不时地朝夏久的屁股上狠狠扇一下。这让他有一种将少年压在身下凌虐的快感。
下体粉嫩的媚肉不停被带出又顶回去,沿途的媚肉被推压到蜷缩紧绷,每一次坚硬的龟头都能精准地刺进花心。在男人的大肆肏干下,夏久的花穴如同一个开了启动键的榨汁机,杯壁里满是胡乱飞舞的被榨成糜烂汁液的嫩果。
他的身体泛着大片的红,白嫩的屁股更是又红又肿,两片肥唇死死贴着男人的鸡巴,原本瘙痒不已的地方都被极硬火热的大鸡巴狠狠顶弄,“被奸透了……呃啊……大鸡巴把骚母狗干死了……”
当再一次巨大的鸡巴挤开饥渴的肉穴,龟头连带着大截的柱身一同插进子宫将肚皮插成一个可怕的形状时,从红肿的肉洞开始,酥麻的电流感蹿上全身,夏久浑身狂抖仿佛进入了一个濒临崩溃的极点,蚀骨销魂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
他的手指紧紧抠住床单发出一声尖叫,胀大到极致的鸡巴硬生生插着子宫,在紧致的内壁疯狂颤动下,浓稠滚烫的精液从张开的马眼里喷射而出,骚子宫被当成了淫贱的精壶疯狂射精,最终浓烈的白浊灌满宫腔,夏久的小腹都被射得鼓起像一座小山丘。
“啊啊啊啊啊啊……射、射满了……啊啊啊……”夏久翻着白眼高亢地浪叫,浑身抽搐乱晃,他挺翘的圆臀跟着乱颤,肉穴和骚子宫痉挛着疯狂潮吹,被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裹挟着冲上巅峰,前面的小肉棒也跟着射出稀薄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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