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轮游艇上的派对极尽奢靡,明面上是供富家子弟玩乐调情,其实私底下的是派对背后策划者敛财和收集信息的工具,有钱人一掷千金,一晚上收入盆满钵满。
但仅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场一年一次的派对是禹城和楚译文一起策划的。他们每次出现时都戴着面具,自然别人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为了有钱人彰显自傲的恶趣味以及避免冲突发生,派对也存在着潜在的共识,或者说是规则。
例如彰显上位者身份的食肉动物面具是各式各样的“捕猎者”,而他们俩一个是“狼”,一个是“狮子”。剩下的人则成为捕猎对象的“猎物”。
而颈链代表了“圈养”,“猎物”中戴上颈链便是有主的“宠物”,他们的处置方式归主人决定,其他的“捕猎者”不可以触碰。颈链越精致越贵重,代表的主人地位越高。
违反规则的人不仅会当场被赶出这场派对并且永久禁入,在家族生意上也会被加以惩戒。更不用说还要防备着宠物主人的针对。
没有人想因为一只派对的宠物被惩罚,自然而然不会自讨没趣地去挑衅规则。
只能说站在这艘轮船上,哪怕你赤身裸体站在大厅,只要你脖子上戴着颈链,都不会有人上前骚扰。以至于时常会有喜欢公开调教或者露出的人,在舞会之后的狂欢派对肆无忌惮地袒露。
所有人心照不宣地遵守着规则,在规则的圈线里尽情狂欢。
在这些规则之下,楚译文的计划几乎是不会有任何的偏差。
戴着“狼”面具的楚译文从容地出席派对现场,从没有带过“宠物”出现在轮船上的他一出现时马上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他带来的小美人看起来羞涩又诱人,几乎是瞬间吸引了“捕猎者”们灼灼的目光。他们像饥渴的兽群围观着美人被玩到浑身通红气喘吁吁,动情的模样在呼吸间就让自制力差的人裤裆隆起。
但在楚译文离开之后,即使依旧有人虎视眈眈,却没有人敢上前去抚摸一下那冰肌玉骨,只因为那纤细的脖颈之间佩戴的毒蛇颈链,还有刚刚离开的男人脸上代表身份的“狼”面具。
这是一只漂亮但是有主的宠物,他的主人身份高贵,这是刻在围观者脑子里的意识。
楚译文淡定地在洗手间擦干净手,勾起嘴唇笑了笑。再等待两分钟,舞会开始的那一刻,夏久的欲望和绝望都达到临界点,他将会以一个拯救者的姿态去安抚夏久的情绪,满足他无限攀登的欲望,强势地将禹城从夏久的心中挤出去永远地代替拯救者的位置。
然而这一切的规定和计划夏久一概不知情,他如同被重重陷阱桎梏的羔羊,无措且恐惧地忍受身体和心灵上的折磨。
他坐在沙发上委屈地啜泣,大腿根紧紧贴在一起努力夹住翕张的骚逼,克制着不断作乱的淫欲,嘴唇被咬得绯红,细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尖削的下巴挂着的一滴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珍珠,好似稍微动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
但是他的努力都是白费,骚穴下面的沙发都已经被流出来的淫水泡湿透了,肿胀的大花唇饥渴地分开,瘙痒从穴心处的软肉蔓延至肉洞口,他情不自禁地摇摇屁股,湿润的阴唇贴着沙发磨蹭。
“呜……”夏久大口地喘着气,身体更加淫荡脑子也愈发变得混沌,他开始幻想起男人已经回来紧紧抱住他又舔又咬,耳边猝然响起了激昂欢快的音乐声。
大厅里的灯光一瞬间变得幽暗迷离,紫色红色的放射灯规律性地扭动给大厅带上一抹灯红酒绿的色彩。原本聚集在酒桌赌桌边的人群也朝着中间的舞池走去,一时间脚步踢踏,人影绰绰,光影虚渺,几乎所有人都投入了这酣歌妙舞之中。
夏久微微仰头,戴着面具的男人逆着光站在他的面前,他缓缓地伸出手,像一位溺水的求助者,抓住他最后的一根稻草。
“主、主人……母狗好痒……”
禹城将微微颤抖的少年抱了起来,西装外套掉落在地上无人在意。火热的身体瞬间紧紧贴了上来,像一只八爪鱼一样四肢纠缠着他的身体。少年嘴里的娇喘支离破碎,蕾丝面具下的眼睛湿润且迷离,好似被发情的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母狗。
禹城眼底的情绪越发暗沉,弯了弯嘴角。
他早就抽着烟站在暗处观察了许久,从夏久出现在这个大厅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没有移开过。这艘轮船上穿着打扮得像名媛一样自抬身价的外围女不少,这是派对允许也合理的存在。
然而在看到夏久穿着红裙坐在楚译文的大腿上像一个风骚的外围女一样,无视其他人的目光骚浪地扭动屁股,甚至在外套的遮掩下,骚穴被人狠狠玩弄时,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不断回想起那日在卫生间疯狂娇喘呼喊着他的名字的少年,此时却可以顺从地依偎在别人怀里,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宠物。
这个不要脸的骚货,只会到处勾引人!在公共场合都可以发情被人干!
禹城已经后悔那天在卫生间没有直接把夏久给肏了,怒火充斥着他的脑子,鸡巴也冒着火气直挺挺地站起来,所以在不知道楚译文为什么离场以及派对规则的限制下,他依旧选择走到了这个发情的少年面前,将他抱了起来。
硬邦邦的龟头隔着一层面料直停停地怼住了夏久赤裸潮湿的会阴,禹城挺了挺胯摩擦了两下,意外的是那触感却不一般,柔软又美妙。
他的大掌往裙下一摸,圆润的屁股光溜溜的没穿内裤,更令禹城惊讶的,是微微抬起的小鸡巴后面竟然藏着一个娇嫩的小逼,那小逼的两瓣肉唇正微颤贴着他的之间颤巍巍地流水。
“艹,这么骚。”禹城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喜刺激得双眼更加赤红,他强忍着欲望抱着骚浪的少年快步离开。
他可没有楚译文那种做爱给别人看的喜好。
“嗯啊……骚逼、骚逼被摸了!”夏久几乎完全失去了神智,此时的他已经不是禹城所认识的那个内向孤僻不爱说话的小透明,他变成了一只淫艳、放荡、风骚的母狗,一心想要男人的鸡巴!
“骚母狗好想吃大鸡巴,大鸡巴主人操操骚逼……”
他不停地在禹城耳边呻吟求偶,甚至用骚逼去蹭禹城高高耸起的裤裆,路过的男人没有一个不被这骚浪的声音吸引,好在禹城脸上戴着的“狮子”面具和身份足够抵挡住其他人的垂涎。
又娇又媚的声音和骚浪的嫩逼同时也在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几乎都想就地把这只骚母狗给办了!
“骚货!”天天只知道勾引男人!禹城怒不可遏,但骂个神志不清的人又没有用,他只能加快脚步,健步如飞地抱着夏久回自己的套间,等到了床上,他一定要用鸡巴狠狠教训这个骚货,把着个骚货的贱逼给干穿!
禹城推开门,将门马上反锁。套间内的装饰跟楚译文定的那件风格不同,迷红色的灯光晃眼,地面上铺了长长的白色地毯。被掰开成无数片的玫瑰花瓣散落在窗台、浴缸还有雪白的大床上。床的上方镶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这几乎是情侣套间的标配。
禹城扯掉夏久脸上的面具将对方扔在了床上,雪白的躯体瞬间陷入柔软的床褥,几瓣红玫瑰被压扁溢出汁水但无人在意。男人一手握住后者细白的脚腕往上一抬,红裙裙摆随着他的动作翻了上去,入眼就是两瓣浑圆白腻的屁股,嫩红的后穴微张,上方却是一个红艳艳湿漉漉的蜜缝,女人的性器官此时却存在于一个少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