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还不够………
被鞭打过后的痛转化成了快感,似是有滚烫的岩浆在全身蔓延,极端的快感像火山爆发,贲张的血脉使得男人蜷曲的小腿肌肉紧绷,可怜的双腿在炮机的束缚下被分开,大腿和小腿被紧紧的绑在一起,而不能随意动弹。但即便如此,也能感觉到男人的小腿修长而有力,优美的线条中隐约能看到青筋的勾勒,像是上好的白瓷描金,将性感刻在了骨里。
“嗯啊……”监控中的男人难耐地呻吟着,他的双手被黑色的皮套绑在身后,只能通过扭动劲瘦的腰肢来缓解身后隐秘处的痛苦。不过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一种极致的快感,但是这种快感却得不到释放,可怜的肉棒都憋胀成了紫红色,在主人的傲慢后果下无法得到释放。
炮机上的假阳具狰狞又可怖,分秒不差,尽职尽责地做着自己的工作,但就是这份尽职尽责让司启瑞赤红了眼,眼角飞霞,身上的火烧的他急促的喘息,那双深邃黑沉的眼,往日里总是冷静又理智,甚至是带着几分傲慢和不屑的看待着在他权柄之下的事物,现在却在茫茫的欲海中煎熬。他痛苦的闭眼,再睁起眼时,却是愤怒地瞪像了上方的监控。
厉阳闲适的坐在皮质的椅子上,敲击着监控室的桌面。而他的眼神正与监控中那个倔强的眼神想触。真让人兴奋啊……呵呵……厉阳当然不会被那可怖的能杀人般的眼神给镇住,相反,他加快了炮机的速度。
几个小时以后……
司启瑞的小腿抑制不住的颤抖,全身汗湿的他甚至有点缺水,起伏的胸肌在铃铛声中颤抖着,乳头也被拉的细长,胀成了紫红色垂了下去。他试图咬破自己的舌尖,但这也是妄想,他的喉舌也被口塞给制住。他清楚的明白,这份酷刑等待的是他的尊严,就像是训马,退让过后便是缰绳的一紧再紧。
真是令人头疼,怎么办呢,男人的傲慢和倔强反而更激起了厉阳的掌控欲,厉阳想着,唇角的笑却是越来越深,熬鹰嘛,主人自然是喜欢鹰的性格,才愿意多花些功夫。
真没办法,谁让他好心呢,愿意多花些功夫慢慢调教他的好父亲。于是好心的厉阳在喂了司启瑞葡萄糖以后停止了炮机,故意将他身上的小东西也都一并取走了。
当然,拴紧狐狸的项圈和皮套没取,可怜的狐狸仍旧被固定在炮机上。于是,极致的快乐之后迎来了极致的空虚。
厉阳挑了挑眉,邪气的眉眼带着不可一世的张狂,语气却装的十分纯良,“父亲这幅模样,让我都有点心疼了,只不过惩罚还是要继续的,那就只能为难父亲一个人在这上面待一天了”说着还将炮机的遥控器塞到了司启瑞手里,“父亲要是一个人寂寞的话,也可以继续使用的。”结果还没塞进去,就被司启瑞绑着的双手扔在了地上。
“好吧,那父亲可别后悔哦”厉阳无所谓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听完这话,司启瑞气的直接闭上了眼睛。但是让他痛苦的噩梦开始了……
厉阳可不会让快到嘴的狐狸跑了,他不仅要得到狐狸的肉体,还要得到狐狸的臣服。
厉阳这边的监控实时播放着香艳火辣的艳景。
矜贵斯文的男人有着强大的自控力,即便是赤红着眼,痛苦的整个人如同被岩浆包裹。因为自持着上位者和长辈的身份而不愿意低头,甚至更加吝于去求饶。他深知,一再的忍让只会让底线一再的降低,就如同破窗效应一样。而他的好儿子,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羞辱他的机会。
可司启瑞也低估了自身的欲望,即便是再强大的自控力也无法拉住爱欲的缰绳。火辣直接的欲望如同无数蚊虫密密叮咬一样,刺痛着他的每一处敏感带。而这份刺痛又席卷着巨大的渴望与空虚。
如果司启瑞此时能看到,就会厉阳对着屏幕微笑的模样像极了平日里正在策划着阴谋计划的他。
那么……父亲你可要把持好这份决心
不然……厉阳笑了笑,刀俎下的鱼肉自然是任由他施为的。
什么东西……想要……无论是什么
在情欲驱使下的司启瑞身上是蒸腾出的迷人霞色,他无意识的扭动着身子,像他平日里最看不起的男妓一样,额发黏在了额头上,倒是颇有几分软弱可欺的模样。他头脑发昏,甚至忍不住拱在了冰冷的炮机上,渴望获得一丝丝的慰藉。
司启瑞终于忍不住开口……他无意识的对着监控说道……“快点,进去吧………小泽”
而监控的另一头却毫无动静,厉阳视若无睹,和手机的另一头进行着必要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