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阳意味深长地看着司启瑞,他不仅没有动怒,反而相当好心情地将自己的鲜血涂抹到了司启瑞的唇上。这让本来就已经糜艳的薄唇更加勾人,红的罪恶又糜烂,像是高贵的红丝绒裹挟着浓烈的性欲。
司启瑞的寒毛瞬间颤栗了起来,眼前的少年像是野兽一样,看到对方的笑容他瞬感不对,对方的眼神像是要将他撕碎,或者说是完完全全地占有,那种眼神他太熟悉了,因为他身边也有些类似的变态,而区别是,曾经他只是性质缺缺的冷眼旁观,而现在,这个对象成为了自己。
不顾司启瑞的挣扎,厉阳拿起了春药就掐着他的脖子灌下。本来他还打算温柔点的,可是眼前的男人一点都不领情,那他也就只好遵从对方的自愿粗暴地占有他了。
“唰”地一声,皮鞭打在了司启瑞凸起的乳头上,那里早已难耐地站起来,在冷白的胸肌上出现了一道瑰丽的鞭痕,司启瑞抑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但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鞭,这一次打在了他被炮机扩充后张开的穴肉上,“唰”地再下一鞭,是他的大腿根部,当打到那两处的时候,司启瑞整个人都在抖,甚至于他眼角的泪水都从红了的眼角处溢了出来。
厉阳并没有给司启瑞喘息和适应的时间,相反,他的鞭子又狠又毒,不仅打的每一鞭都出乎司启瑞的预料,让他害怕下一鞭的落下,甚至于每一鞭都十分的精准和快速,上一边的疼痛还未结束就迎来了下一鞭。
“怎么这么娇气”厉阳温柔地笑了,用大拇指轻轻地揩去了司启瑞眼角的泪水,“父亲还是得多学点规矩,不要总是惹我生气,这点可不好。”
“滚啊去你妈的!……嗯啊……”司启瑞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却因为淫浪的声音而咬紧了唇,把想要继续骂出口的话吞了下去。
透明的玻璃外是会客厅,甚至连灯都未关,在明亮的灯光下,玻璃外还能清楚的看到会客厅的窗外,而在这个空荡的室内,只能听见快速的划破风的鞭声,以及一个男人隐隐约约的闷哼声。
厉阳估算着春药起作用的时间,在男人终于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的时候才停了鞭子。
他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就像是一个艺术家,在自己喜欢的画纸上作了一幅满意的画。那些鞭痕盘横交错,暧昧的红色密密麻麻的像红绳一样束缚和捆绑了骄傲的男人。不仅有不断起伏鼓起的胸肌上那红艳艳的奶子,还有那翘起昂扬的鸡巴,以及腹肌上流淌的浓白滚烫的精液和那骚浪的穴肉,一切的一切都在书写一幅名为欲望的画卷。不过这还不够。
还不够呢,厉阳在心中呢喃
“父亲真是骚浪,怎么被人鞭笞还会高潮啊。呵呵……”他用大手把玩着鸡巴下面的两个睾丸,那里可真敏感,他才一触及,马眼就又迫不及待的溢出了几滴浓白的液体,顺着昂起的鸡巴慢慢向下流。
“不过这样对身体可不好,为了父亲着想,只能委屈一下父亲了。”说着他将一个坠着红宝石的锁精环扣在了司启瑞的精囊上,这上面有三个环,两个扣住了他的两个囊袋,而最后一个则紧紧地箍在他的鸡巴根部。这上面还带有指纹解锁的密码锁,纵然是使用各种方法,没有使用者的同意也无法解开。
“好像有点太单调了”,厉阳轻轻地拨弄了下红宝石道,顺带又给冷白色胸肌上凸起的两个小烟囱戴上了两个配套的乳夹,两个漂亮的红宝石被金丝勾住盘在被夹的深红的的乳头上,上面还带了两个金色的小铃铛,随意一摇动就会有清脆的响声。当然好看是好看,重量也不轻,这就苦了司启瑞了,他只感觉他的乳头要被这两个重物给硬生生的拽掉,加上鞭子留下的肿痛,让他疼的额头暴起了青筋,优雅的脖颈也向后弯出了弧度,温雅成熟的面容在此刻显得有几分狰狞。
“父亲一定会喜欢它的,接下来的时间就让父亲自己一个人好好享受吧。不过,如果父亲愿意求饶的话,我说不定会愿意帮帮父亲哦。”厉阳蹲下身子,在司启瑞的耳边轻声道。边说着还用指尖重重的刮擦了下司启瑞被可怜禁锢的龟头。
说完他就无情地离开了这里,只留下满室的春情和不曾停歇的铃铛声。
“好期待啊,父亲会怎样向我求饶呢。”明明是这一切罪恶的缔造者,厉阳却笑的很单纯,翘起的剑眉有着纯粹的野性,就像一个稚童,在玩他心爱的游戏,而男人也不过是他的一个玩具,就连罪恶好像也显得纯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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