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操他。
叶景明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可这种阴暗的念头在滋生后就不受控制地疯狂生长,很快就盘踞了整个心头。
他听着杨如熠的哭喘变成了哭叫,听起来那么恐慌无助。
他发现杨如熠在床上只会说不行,不要了,但这样只会让人更想操他。
果不其然,很快就听见杨如熠崩被操到崩溃哭着求饶理智全无的声音。
但是没用啊。
叶景明听了也想操他——20岁的叶景明。
忽然,他听见录音里有人用跟自己一样的声音命令道:“我是谁?”
于是几秒钟后,杨如熠颤着声音开口了:“景明……”
操……
录音里的叶景明似乎干得更加用力,杨如熠的呻吟顿时变了调,却还是在听话地喊叶景明的名字。
“景、景明……呃啊——!”
“景明……景明……呜……景明……”
叶景明很清楚杨如熠叫的不是他,可那又确确实实是他的名字。
他已经撸了很久了,现在听着杨如熠这样的叫声,听着杨如熠哭着一遍遍叫自己的名字,终于有了感觉。
他突然想起日记里的那句话:
【昨晚没忍住玩过头,把他弄失禁了。】
操。
叶景明的瞳孔骤然微缩,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住。
——他射了。
……
第二天中午,叶景明在办公室里拨通了杨如熠的电话。
“什么事?”电话那头的杨如熠问。
“晚上有空吗,”叶景明的眼底一片乌青,满脸疲惫地说,“一起吃个饭吧。”
……
晚上,两个人在西餐厅见了面,叶景明订的是包间,此时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杨如熠用餐刀划着面前的牛排,又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你找我有什么事?”
听到这话,叶景明有些不服气,怎么29岁的叶景明和他吃饭挺正常,20岁的找他就是意有所图了?虽然20岁的他和杨如熠的确不是很熟吧,但他们现在好歹是夫妻,一起吃顿饭怎么了?
他兴致缺缺地往嘴里塞了块鱼肉,无精打采说:“没什么,只是找你吃顿饭。”
杨如熠似乎半信半疑,看着叶景明眼底的黑眼圈问:“昨晚没睡好?”
“嗯。”
“为什么?”
“不知道。”
总不能说我听着你叫床的声音撸了一晚上吧。
叶景明低头盯着面前的餐盘,视线不由自主地飘过去,落到了杨如熠的手上,右手。
杨如熠的手很好看,无名指上戴着和他成对的婚戒,叶景明盯着那只手,想起自己刚醒时杨如熠摸自己脸时的触感,突然有种想让杨如熠摸自己脑袋和脸的冲动。
怎么像条狗一样。
叶景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抓住,结果碰倒了装着果汁的杯子,杨如熠的袖子和桌布被打湿,场面顿时变得有些狼藉。
叶景明有些心虚,杨如熠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平静地说:“没事。”
他起身去了包间的洗手间,叶景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在椅子上呆坐片刻后,起身跟了上去。
叶景明推开洗手间的门,杨如熠正在用流水洗袖子,见他进来的时候愣了一下:“你要用卫生间吗?等等,我马上好。”
叶景明没有说话,而是就这么呆呆地盯着杨如熠。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吸引住了,不是简单的精神上的向往,而是从身到心都被控制般朝杨如熠忍不住想要靠近,像趋光的飞蛾遇到火,像易感期的Alpha看到了自己认定的伴侣。
叶景明觉得自己没有在发情,他的易感期也还很远,他好像只是单纯地想触碰到杨如熠这个人,想呆在他的身边。
叶景明一步步朝杨如熠靠近,越靠近越能感受到杨如熠的气息,越能感受就越渴望。
终于,他走杨如熠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杨如熠低头看了眼被抓住的手臂,对叶景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困惑不解,又抬头问:“怎么——”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叶景明就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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