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离鸢却不放过他,“哦?不精通,就是会了?”
“本公主对三驸马的才艺可是非常好奇,不知道三驸马愿不愿意为我们展示一番呢?”
太后哪看不出她那点官司,心里暗道清河就是沉不住气,却也乐意帮她一把,便说:“哀家瞧这是个好主意,今日宫廷夜宴,不如大家以此为题,赋诗一首?”
雍离鸢在桌案下踹一脚纪南檀,纪南檀紧张的看了眼霍恒,随即急忙挤出笑脸,站了起来,“娘娘,微臣献丑了。”
“宫廷夜宴百花香,仕女高歌舞美妆。峨眉妖娆舒广袖,丰姿彩腴盈月光。”
一诗吟罢,二驸马也随后吟诵而出,众人的目光随之转向霍恒。
霍恒淡笑一声,假意沉吟,半晌,惭愧道:“娘娘,微臣才疏学浅,惭愧,惭愧。”
大公主直接不给面子的轻笑出声。
纪南檀则是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三驸马不如他,不然今天他要是让公主落了面子,回去就惨了。
作完一轮诗,雍离鸢还不善罢甘休,又提议作画,是打定主意要让雍思清和霍恒丢人了。
纪南檀苦着脸,不敢反抗,仍旧是被大公主推着第一个上的。
可是...
纪南檀额角冒出细密汗珠,后穴里塞着东西,这样长久的蹲坐已经很费力气,却还要起身作画。
若是...若是到时,玉势夹不住掉了出来,可怎么办?
然而已被推到前面,纪南檀收敛好神色,咬着牙上了。
他作的是一幅盛世江山图,没过多久,他就在作画过程中不断擦汗,面无血色,似乎极为辛苦。
太后有些担心的看他,说:“大驸马,你身体可有不适?”
纪南檀笑的勉强,回道:“回娘娘,微臣无事。”
太后说:“你一人完成画作可否有些费力?不如叫三驸马上来帮你?”
纪南檀还没说话,大公主急忙道:“好啊,正好让两人同台比较,看看三驸马的才艺。”
霍恒便受命上前。
他站在桌案前,仍是沉吟着,手迟迟不落。
纪南檀眨眼看他,好心道:“三驸马,你可否帮我在画作这边添几处山脉?”
霍恒感谢的看他,在纸上作画,画出来的山脉粗糙不堪。
身边的人突然踉跄两步,霍恒急忙扶住他,有力的大手拖住纪南檀的腰肢,瞬间把人扶稳。
随后他就觉得不妥,顿时收敛了一些力道。毕竟他现在可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病秧子。
纪南檀本来被扶住了,因为他收了力道,又往后倒了点,几乎倚靠在了霍恒的身上。霍恒的手,也几乎要滑到人家屁股上。
霍恒忙调整姿势,不经意间低头一嗅,就嗅到了怀里人身上的淡淡香味。
唔,还挺好闻。雍国男人果然不同,还会往身上扑香粉。
纪南檀根本无暇顾及他,只觉得自己快难受死了。
他拼命的收缩着后穴,调整着那柄湿滑玉势的位置,刚刚倚靠在霍恒身上,碰撞之下,玉势又往里进了一截,纪南檀疼的直吸气。
心里暗骂,这病秧子明明看上去那么文弱,为什么身板那么硬!撞的他疼死了!
霍恒也注意到他的脸色越发煞白,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只好扶着他,关切问询:“大驸马,你没事吧?”
纪南檀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太后也看了出来,有些遗憾的叫他退了下去。
这场比试自然不了了之。
雍离鸢在席上气的直揪帕子,在纪南檀下来后就拧他身上的肉,纪南檀疼的直躲,却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动作,苦不堪言。
这边霍恒入席后,意外发现袖口上不知何时沾染上了些许水迹,似乎是刚刚扶大驸马的时候在他衣摆下沾上的,他捻了捻,有些湿滑。
霍恒神色不明,心里暗忖,难道方才大驸马的不适是装的?其中有诈?
这液体不知有没有毒性。
他暗暗卷起袖口,不让其接触到皮肤,又不着痕迹的闻了闻手上的水迹,有股淡淡的甜腥味。
分辨不出这是什么液体,霍恒便擦去手上的水迹,心想回去再研究。
因着心中的思量,他暗暗关注着大驸马这边,正巧就看到大驸马已经被大公主欺负的眼泪都掉了几颗,紧咬着嘴不敢叫旁人发现的可怜模样。
心里感慨,雍国男人真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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