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夜宴,众公主纷纷带着各自的驸马赴宴。
雍国富饶,皇宫处处金碧辉煌,美轮美奂,纪南檀却无心欣赏,眼里含着泪,委委屈屈一步一挪跟在自家公主后面。
大公主雍离鸢一袭曳地天青宫装,雍容华贵,冷艳高傲,她走了几步,不耐的回头训斥自己的驸马:“有那么难受?”
纪南檀眨眨眼,憋回了泪水,慌忙摇头,“没...没有...”
雍离鸢皱皱眉,“那就走快点!”
后穴的玉势又粗又钝,每走一步都重重碾过里面的肠肉,碾得里面瑟缩的挤出许多肠液来。
纪南檀稍稍走快几步,后穴就含着玉势夹磨,又涨又酸,分泌的液体也夹不住似的往外流。
他忍着这感觉夹紧屁股,还要亦步亦趋的跟在越走越快的公主后面,不由悲从中来。
谁家驸马像他这么悲惨!
他堂堂七尺男儿,竟被公主一介女子如此玩弄!
竟然!
竟然在他屁股里塞东西!
这可是青楼才会用的调教人的做法!
纪南檀心里怒骂,面上却是敢怒不敢言,在公主入座后还要小心讨好,亲自给公主处理面前的一应事务。
雍离鸢吃了一颗驸马扒皮喂过来的葡萄,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开始今晚的输出。
她盯着对面一袭粉色宫装的女子,再看看她身边一袭白衣,文质彬彬的病弱男子,嘲讽道:“听闻三皇妹日前匆匆成婚,本公主竟未听到什么消息,敢问三驸马,日前在何处高就啊?”
三驸马温和有礼,淡淡一笑,正要回答,开口就是一阵咳嗽。
雍离鸢嫌弃的皱眉,真是个死病秧子。
不过想到雍思清只能嫁给这么个病秧子,她心中就是一阵由衷的舒爽。
三公主见驸马咳嗽,急忙为驸马顺背,一边歉意的对雍离鸢说:“对不住啊大皇姐,驸马他身体抱恙,我来替他说吧。”
“驸马家中是江南皇商,日前我同父皇巡游江南时,和驸马相逢瑶台月下,我们私定终生,驸马也为了我千里上京。父皇感念我们一片情深,特下旨赐婚。”
雍离鸢哦了一声,紧接着甩出一句:“能把私相授受说的如此清新的,也只有三皇妹你了。”
雍思清眉头一拧,“你!”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看热闹的众人忙出来打圆场,几位公主纷纷劝着两人。
三驸马悄悄拉了拉三公主的袖子,纪南檀也小心翼翼地拽拽自家公主。
雍离鸢顺着他的动作重新坐好,手却在私下狠狠掐了一把纪南檀的大腿。
纪南檀一下子皱起脸,艰难的把呼痛声咽下,忍着疼在位置上抖啊抖。
霍恒,也就是三驸马,一边安抚身边的三公主,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这边,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太后娘娘驾到——”
外面传来太监的高呼,众人顿时站立起身,恭敬等待。
“恭迎太后,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太后面容慈祥,和缓道:“免礼平身吧,今日是家宴,无需拘谨。”
她坐上首位,目光淡淡看向下方的三公主。
这个孙女一向不受宠,长到十几岁都不见皇帝过问,却在日前,意外的获得了圣心。
不光亲自带下江南,得知私相授受也不气恼,还亲自赐婚。
甚至大婚时赐给她的封地,还是大公主清河最想要的那块,当初清河缠着皇帝要了许久,皇帝都没松口,如今却轻易的赐给了长乐。
而长乐哪里得了圣心,她这个太后却半点不知。
怪了。
太后淡笑间,心中思绪一缕缕闪过,随即自然开口,“早听闻三驸马一表人才,今日得见,果然如此。听长乐说,你们在江南...”
霍恒站了起来,把他和三公主的相遇故事再讲了一遍。
众人纷纷感慨祝福,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不得而知,霍恒微笑着,反正大家只是逢场作戏。
宴席一直风平浪静,进行到一半时,雍离鸢突然开口了。
“三驸马皇商出身,不知道会不会琴棋书画呢?”
霍恒疑惑的看她,雍思清正想开口,就被雍离鸢打断:“皇妹,本公主在问你的驸马,不是你。”
霍恒谦和一笑,说:“只略读过几本书,识字罢了,并不精通琴棋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