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诚实地说。
“是不是你那个学姐带坏你?”沈时荔又往嘴里塞进一颗白色果肉,我看见她殷红的唇舌在翻搅。
“没有。”我依然诚实地回答。
“我不信。”沈时荔将瓷碗放在我腿上,像以前一样颐指气使,“帮我剥。”
我是像狗一样的东西,没法拒绝她。
我为她剥了许多荔枝,指间变得粘稠。
沈时荔却浪费我的劳动成果,她将白色的果肉套在手指上玩弄,汁水顺着她的手指向下流。
她标志性的白裙子全湿了,贴在她胸口上,勾出那些隐秘的,我不敢看的线条。
“你也吃啊。”她将那颗荔枝塞进了我的嘴里。
甜得齁人。
我们两吃完了一整碗荔枝。
没有人告诉过我荔枝吃多了也会醉。
那天我醉了,面对沈时荔挑衅的眼神,我头一次不觉得气愤,而是想用更多的汁水浸泡她。
我亲吻她,这是我尝过最甜的荔枝。
沈时荔也醉了,她纵容我,拥抱我,引领我。
人人都说偷尝禁果的是亚当和夏娃,我却觉得是那条蛇。
就像那天钻进沈时荔白裙下的我。
她按住我的头问我:“你叫那个人什么,你会叫她学姐吗?”
哪有人叫自己女朋友学姐,虽然已经是前女友了。
我摇头,沈时荔的腿根也跟着颤抖。
“不许……叫别人学姐。”沈时荔又开始发号施令。
我从她裙下钻出来,换成手伸进去。
“你话好多啊,沈时荔。”
我嫌她吵,所以才吻住她,不是别的原因。
一墙之隔,我们的母亲正躺在隔壁唉声叹气,而我们两吃醉了荔枝,在白日里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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