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安跟随沧溟君来到寒天渊,此地似乎比起之前又寒冷了几分。邢安看着深渊之下的阴影脑中浮现出些不大好的回忆,从来到此地起紧蹙的眉头便没有放松过。
蔺云舟给他披上厚实的狐裘,揽着邢安走向深处。
在寒天渊尽头邢安瞧见了被锁链死死缚住的魔修,那魔修黑衣黑发,面上似是笼罩一层雾气,使邢安怎么也瞧不清他的面貌。且他浑身散发出极为浓烈的血腥气,叫人闻之便心生厌恶,邢安倒退两步离得远了些,等鼻尖那股难闻气味稍稍淡了才停下动作。
“当真是不死之身。”
蔺云舟平静地说完这话,凝出冰刃瞬间挖出那魔修心肺,骇得邢安瞪大双眸,又见那魔修血淋淋的空荡腹腔正慢慢生出全新脏器,不由颇感恶心。
这时那魔修忽然桀桀发笑,抬头望向邢安,怪声怪气问:“你在他身侧也是这般厌恶心情吗?”
邢安还未有所反应,但见沧溟君长眉一拧,冰刃霎时劈向那魔修面颊,将他脑袋削成两半,血浆四溅。
即便脖颈之上只剩下颌与黏连蠕动的舌头,魔修笑声依然不止,那副诡异场景看得邢安心惊不已。转眼见蔺云舟神色淡淡,邢安思绪稍定,倚靠在沧溟君身旁询问:“师尊,这是那肆虐沧澜城的魔修?”
蔺云舟自然而然地搂抱住他颔首,但目光依旧注视着魔修。
见二人姿态亲密,那魔修笑得越发猖狂,甚至边笑边唤:“小安……小安呐哈哈哈!”
邢安听得心中惴惴,蔺云舟为他添了一层灵气护体,心中思忖欲灭此魔也许须借天道之力,时候未到,他遂撤去魔修身周锁链换上吞云阵法,加固禁制后带着小弟子离去。邢安垂下眼帘跟在他身后,那魔修实在怪异得紧,好似能一眼看穿他人心迹,方才邢安面对着他险些绷不住脸上表情。
从寒天渊出来邢安明显地感受到沧溟君身上的阴沉怒意,但猜不透这怒意因何而起。
“在想什么?”蔺云舟忽然看向身旁若有所思的小徒弟。
“魔修都是不死之身?”邢安以疑问作答。
“不是。”蔺云舟不愿在这件事情上多费口舌,侧身在邢安唇上亲了亲,目光锁住他的双眸。“小安,你厌恶为师吗?”
“厌恶如何?喜欢又如何?”邢安平静地同沧溟君对视,回道:“左右结果都一样的,与其在这种事情上纠结,不如多想想以后百年时光如何过得更加舒心高兴。”
“……说得也是,那么为师定日日想方设法让小安开怀。”蔺云舟笑得既释然又无奈,用鼻尖亲昵地蹭蹭邢安的,语气缓和:“不过百年时光对于修士不过弹指,为师盼着与小安长相厮守,小安还得想得更长远些。”
邢安想起什么皱了皱脸,带了点嘲弄玩笑道:“修行艰难,我连锻体都无法自行突破……听说金丹修士寿数也不过几百年,我还是提早准备准备到时候葬在清霄殿,也算是与师尊相守了。”
二人说着话已经回到清霄殿,蔺云舟听得好笑,拉着邢安在主位坐下。“有为师在你何须为修行之事烦扰?也是之前你在身侧为师无法专心,否则炼上一味上清追元散,能保你进阶元婴。”
“我也不是蓄意捣乱。”想起丹房中自己闹出的事情,邢安尴尬地摸摸鼻子。
“与你无关,是为师自制太差。”
蔺云舟抱起邢安将他面对面放在腿上,埋首在青年鼓起的胸脯上深吸一口气,双手环抱邢安腰身手掌拿捏住两瓣臀肉。
“上清追元散炼制起来有些麻烦,为师得闭关许久,看在为师一心为着小安的份上,今日可否让为师尽兴?”
“你往日不是尽兴做的吗?”邢安闻言迷惑得连尊称都顾不上。
对于这句问话蔺云舟并未回应,他两三下扯开邢安衣襟,在那软弹胸肉上舔舐啃咬。
邢安保持着疑问神情,察觉到蔺云舟手指在自己身下两处穴口徘徊,不用沧溟君提醒就微微抬腰更方便他动作。邢安对二人间的情事似乎也不再有任何排斥,面对蔺云舟索求自然地张腿挺胸,而后在腿根贴上男人胯骨时身体僵硬起来。
那衣袍之下两根硬热硌人的肉棍子直愣愣戳在邢安腿间,微微跳动着挤压摩擦他的阴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