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魔修被擒,原本九州各处作祟的妖魔们似乎一夜间销声匿迹,邢安本想寻机再下沧溟山游玩,可忽然间天下太平他也再无借口下山。
好在蔺云舟开窍之后对邢安更为上心,知他爱酒特意嘱咐勤务弟子遍寻美酒上奉沧浪峰,使得小小的沧浪峰终日酒香飘散,叫邢安醉生梦死,修行也耽搁下来。
但现在只要邢安不与人交好,即便是懒散怠惰,蔺云舟也越瞧越喜爱。
沧溟君聚精会神地为自家小徒弟提炼好突破丹,丹炉中黄澄澄的丹丸里最后一丝杂质被剔除,眼见着就要大功告成,岂知邢安这时随手丢进炉中一味药材,蔺云舟这些天的成果便尽数化为乌有。
“小安……”蔺云舟身上仅披了一件外袍,邢安赤身裸体抱着酒坛躺在他怀里,听见呼唤醉眼惺忪地抬眸望着他。
提炼突破丹的材料不算稀有,炼化方法也不算费力,但非常耗时,又无捷径,一颗突破丹炼化时间通常七日左右,中途一旦出现什么差错便只能从头再来。
蔺云舟无可奈何地清理了丹炉中的残渣,也不将罪魁祸首赶出丹房,只是搂着邢安的手紧了紧,不让他有机会动作。
再次炼化丹药的过程中,蔺云舟时不时低头亲吻邢安眉眼,双手顺着青年身上肌肉纹理摸进他双腿中间。
二人这些日子过得荒淫无度,在这丹房里做了不下数十次,这会儿邢安下身那阴穴都还满满含着浊白粘液,红肿不堪。
“小安……”而蔺云舟的阳具又直愣愣立起,蓄势待发。
“弟子受不起了,师尊再肏要坏了。”邢安抬手挡在下身,唇齿间溢出浓重酒香,叫蔺云舟嗅了头脑都微微发昏。
“就一回,最后一回。”
蔺云舟温声诱哄,胯下肉茎已经挤进弟子双腿间,竖在那阴户门口茎身摩擦着两瓣湿润肉唇。邢安身体要比他粗壮,坐在怀里沉甸甸的颇有分量,尤其青年猿臂蜂腰每处肌肉都饱满得恰到好处,蔺云舟爱极了那厚实肉感,往往只搂着邢安便能兴奋起来。
邢安手中酒坛被他夺过放在一边,垂眸想了想,竟执起蔺云舟右手将他的食、中二指含进口中,用舌头反复舔舐。邢安喝酒喝得头脑混沌,忘记了羞耻是为何物,一边啧啧有声地舔吸蔺云舟手指一边同他对视。
蔺云舟怔在当场,感觉徒弟的软舌频频扫过自己指缝,搅得他心中骚动不已,回过神后两指摩挲起邢安口腔嫩肉粘模,急急地问:“小安这是何意?难道是醉得狠了?”
邢安张口任他夹起自己舌头玩弄,片刻后嘴中泌出的无法吞下的涎液便从唇角溢出。青年双颊酡红丝毫没有在意自己此刻淫乱表情,抽出蔺云舟手指牵引着伸到自己腿间,绕过阴穴分开肥软臀瓣径直戳到紧蹙的菊口。
“换个地方,上头的实在受不住了,这里倒还能经得住师尊捅一捅。”
话音刚落沧溟君面色有些狰狞,再无法控制炼丹火候。
听见丹炉内忽然劈啪作响,邢安一惊,费力地转头去瞧,问:“怎、怎么,丹炉炸了?”
“别管那些了。”蔺云舟气息沉重,自制力处在崩溃边缘,下手扣弄邢安菊穴力道也重起来。
那处比阴穴紧窄干涩,入口强行打开的感觉十分难受,蔺云舟又急躁,手指塞进去胡乱探索,刮搔到柔软肠壁令邢安打了个激灵。
“轻点!轻点!”邢安拽着沧溟君垂落在胸膛的一缕银发,揪得蔺云舟动作缓和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