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蔺云舟醒来,身旁不见邢安影踪,顿时有些不愉。他原睡眠轻浅,只是搂着邢安心中满足慰帖,总能安稳沉入梦境,连小徒弟何时离去也不知晓。
蔺云舟单手捻了个法诀,将邢安落下的外衫化成飞鸟,鸟儿在空中盘旋两圈后扑棱着翅膀飞向藏书阁。沧溟君挑眉,竟不知小弟子何时变得这样用功,跟着飞鸟漫步来到藏书阁。
立于清霄殿旁的藏书阁是沧溟君专属,除却圣君之外再无人有权造访。邢安仗着蔺云舟宽纵,偶尔出入,也不知在里头看到些什么,入迷似的立在书架旁一看就是几个时辰。
“小安,你对修行有什么疑问大可以对为师诉说,何必来藏书阁翻找?”蔺云舟推门而入,见邢安捧着卷书简看得入神,出声问到。
他言语中带着难以察觉的酸意,似乎书籍这些死物占去了小徒弟注意都令他感到不满。
“看见个关于神君被夺舍的故事有些感兴趣。”邢安不动声色地将手中残卷放回原位,懒懒地拖长声音,状似随口一问:“师尊,那些魔道为何陨灭之时还能留下神魂在世?又是如何做到夺舍大能修士的?”
“这便与移魂之法有关了。”蔺云舟上前拥住邢安,亲了亲他多肉的耳垂,耐心解释:“只要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将命魂转移到另一人躯体内并不难,若有类似亘塬星盘的命轨灵器更是事半功倍。”
邢安点点头,蔺云舟话说到一半便侧头来亲他,青年无奈地撇撇眉毛,倒是顺从地张开了口。
转眼到了邢安进阶凝脉的时候。觅星台中,蔺云舟负手而立,静静瞧着正运功尝试突破锻体期的邢安,他就这么平静地陪在弟子身边十几日之久,而邢安丹田却仍未发生丝毫变化。
邢安眉头紧蹙满身大汗,久久不能打破困境,不耐地结束运功敞开双手双腿后仰躺在地上。
“累了?”蔺云舟笑了笑,蹲下身替他擦拭汗珠。“去洗洗,等过几日突破丹炼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邢安点头,嘴上客气了一句:“多谢师尊为我费心。”
他歇了会气儿后站起身,褪下衣衫踏入太虚池,被微暖池水包围着,不由得舒适地喟叹一声,抬眼对上蔺云舟暗含期盼的神色。邢安权当看不明白,身子一沉潜进太虚池池底,如鱼般在水中畅游。
蔺云舟等了半晌未见邢安浮起,似是担忧他安危,假惺惺地唤了两声徒弟便也迈入太虚池,急急地追上邢安,搂着青年浮上水面。
二人在池中交颈拥吻,下身相缠,动作搅动池水泛出圈圈涟漪。邢安身体已完全适应与男子欢好,张开双腿缠住蔺云舟劲瘦腰肢,被他按在岸边顶弄肏干。
蔺云舟对邢安喉头肩颈处两颗小痣喜爱异常,每每见了都要在上头细细亲啄一番,使得那两处皮肤总是微微泛红。邢安不太明白他这是什么怪癖,但在蔺云舟俯身下来时还是仰头方便他动作,任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显眼痕迹,这般态度令蔺云舟心脏饱胀悸动,下身性器越发硬挺昂扬。
粗硬阳具捣入湿软阴穴,还未进完便迫不及待地前后抽插交合起来。
沧溟君衣衫都未褪去,浸了水的布料紧紧贴在皮肉上他也浑不在意,全身心沉入与徒弟的交媾情事。邢安沉沉浮浮间倒是瞥见觅星台外有个熟悉身影一闪而过,心下了然默不作声,双臂环抱蔺云舟放松身子配合他动作起来。
“嗯~嗯啊!”
邢安呻吟与拍击水声交织响起,在觅星台内回响不止。
蔺云舟下身挺动得迅速深重,与邢安接吻时缠绵温柔,捧着他的面颊在邢安口腔中四处舔舐,舌尖搔过他上颚嫩肉,与邢安舌尖纠缠起舞,将那湿软的小东西卷进口中吸吮。
邢安只觉得舌尖被他吸得发麻,不由自主瑟缩一下,想要避开的动作令蔺云舟更加缠人,强硬地按住邢安后脑堵住他的退路,在他唇上连番啃咬。
等双唇好不容易得了自由,邢安胸前一痛,见沧溟君转而舔咬自己乳尖,含着那小小的茱萸吸得卖力。阴穴被肏得舒爽,邢安也就懒得管他左右折腾,享受地半眯起双眼,目眩神迷的沉浸在情事中。
蔺云舟白净修长的手掌包裹住邢安身前硬直的阳具,有些生涩的套弄撸动,令邢安流窜的快感愈发汹涌,浪潮般推着邢安直直涌上高峰。
“小安,为师弄得你舒服么?”蔺云舟吐出肿大乳粒亲了亲邢安额角,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