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侗以歌女作饵,擒住沧澜城中的魔修并未费太大力气,在下山的当天夜里便轻易地钓出了这条大鱼,并将他困于炼妖塔中。
炼妖塔是五品灵器,炼化一个修为只及金丹的魔修至多花费三个时辰,但怪异的是直到天亮众人准备回沧溟山,那魔修依旧完好无损地待在炼妖塔中。
左长老心中生出不祥预感,寻了幽火炙烤魔修想要拷问他的来历,那魔修面对酷刑却只是勾唇冷笑。于是岑侗带着炼妖塔等候在邢安房外,不出一刻钟房门打开,他迎着沧溟君目光将事情一一上报。
“……便把它交由本尊吧。”
岑侗依言递上炼妖塔,他以为眼前只是沧溟君的一个分神便并未在意此事,只是心中感叹君上竟对邢安看重到如此地步。
“沧澜城事毕,你们先回沧溟山。”蔺云舟没有理会岑侗探究表情,遣退他后立在门边默默瞧了炼妖塔半晌,面无表情地将灵器收起,慢步来到床榻边。
日光透进屋内覆上稍显凌乱的被褥,被褥之中男子光裸强健的躯体若隐若现,裸露在外的深色肌肤上满是情色爱痕。
“小安,”蔺云舟神色柔和,侧身坐在榻上伸手抚上邢安臂膀。“既然醒了便起来吧,也该回了。”
邢安呼吸沉绵似乎仍在熟睡,对蔺云舟的话未有任何反应。
见状蔺云舟轻笑,干脆地摸上床解开腰带,提起青年的腰胯往自己身下贴。
“等、等啊啊!”邢安猛地睁眼,话还未说完便因男子性器的突然闯入而呻吟。
昨夜因蔺云舟疯狂又毫不怜惜的肏弄,邢安腿间阴穴到最后肿得简直没法看,穴中肉蒂也被掐得充血红肿再无法完全藏进两瓣肥厚阴唇中,幸而沧溟君餍足后还记得给那处敷上灵药,否则现下那硕大肉冠再次破开阴唇必定引起干涩剧痛。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蔺云舟挺胯将性器完全送进那女穴内,顶端直直地戳着深处圆环形宫口,刺激着那嫩肉上细密的神经,引起邢安身体阵阵痉挛。
许是昨夜受得刺激太多,这会儿就算被肏到子宫邢安觉察不出疼痛,只是下身阵阵发麻,阴穴里泌出的汁液更多,全被肉茎牢牢堵在甬道内,在蔺云舟抽出性器时争先恐后地涌出,瞧着跟失禁似的。
蔺云舟看着觉得可惜,用手拢了些清液浇在邢安后腰,如此反复几次玩得倒是兴起。
这可苦了邢安,他被折腾到破晓,浑身酸胀发软,实在没有力气陪蔺云舟磨磨蹭蹭,索性主动抬腰配合,希望他速战速决。
蔺云舟被他夹得小腹一紧,对身下人的反应有些难以置信,粗喘着俯身把邢安圈进怀里。“小安?”
邢安并不做声,侧头吻上沧溟君薄唇轻轻吸吮,二人软热唇舌相接又是另一番新奇滋味,诱得蔺云舟欲火高涨,按住邢安迫使他塌腰翘臀,挺胯快而重地在小徒弟阴户里捣弄起来。
这大白日的颠鸾倒凤一直未曾停歇,邢安神智昏昏沉沉,再次清醒时已是第三日清晨。
“醒了?”蔺云舟搂着他,修长指尖缓缓拂过邢安耳廓,瘙痒感觉令青年耐不住打了个冷颤。
邢安点头作答,怕沧溟君又兴致骤起于是撑起身迅速穿衣,期间看也不看蔺云舟渴望眼神。
他面上挂着与床笫之间截然相反的冷淡神情,穿戴整齐后又恢复成那副英挺正经的弟子模样,令蔺云舟心痒不已,上前去搂邢安的腰,被青年按着胸膛推远了。
“师尊,该回了。”邢安淡淡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