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听罢,羞恼地背过身去,不愿再看祂。祭品接着说:“你能造出男人和女人,你必是男人和女人。”祭品的手游走到神明的两腿之间,果然摸到了一个入口,或生命的出口。神明惊叫着拍开祂的手,先缩成一团,又艰难地伸平四肢:“我们是一样的。”祭品吻祂的脸,重复:“我们是一样的。”
神明回应了祂的吻,周身颤抖不止。祭品的唇舌沿着神明身体的曲线滑落到阴茎,神明抖得更厉害了,试探地、颤颤巍巍地对祭品张开了双腿。
雪白的两条双腿的尽头有阴茎,阴茎的下方,绵延几厘米处,有深红的阴唇。祭品轻轻掀起阴唇的顶端,找到了海绵体,小小地挺立着,泛着粉嫩。祭品揉弄着小小的那里,让神明难以自抑地惊叫,腰肢摆动。祂不是神明,只是和祂寻欢作乐的人而已。祭品又去寻找下面的嘴唇,问:“你是怎么造物的?”
神明的胸膛起伏,挺起是潮,落下是汐;神明的口中呻吟,嗯是欢喜,啊是痛苦;神明的双眼失焦,睁开是朝,合起是暮。祭品觉得自己俨然掌握了造物的规律,于是扶着阴茎进入神明的阴道,进行造物。祂开垦神明的时候亲吻祂银白色的睫毛,感到最深的内里呼吸一样,蠕蠕地包裹住自己。推进的过程格外缓慢,神明的脸腾起红雾又消散,不知人间过了几世几年。
祭品开始动作,相连的地方分泌出大量的体液,抽离时带出一片粼粼水光,插入时泛起白色的泡沫。祂一遍又一遍的沉沦在耕耘的快感中,感到软热的嫩肉一次又一次的包容自己的下体,而神明的呼吸也更加急促,漏出不成调的叫声。神明的手臂环绕祂的脖颈,像推拒又像堕落得更深。
深在此刻成了一种概念,祭品将下体契入神明,更深,更深。祂不知自己是否在渎神,而渎神后父亲和姐姐是否会哭泣。祂抽插时想到了祭祀的仪式,父亲把自己的手脚缚住装进桃花心木的大箱子里,箱子铺了一层厚厚的神灯花。祂不停地哭泣、尖叫,以至于盲和哑,然而箱盖落上,祂被沉进了河水中,溺死在了深深的河水里。更深,更深,深是冰冷的水从鼻腔倒灌入肺里,呼吸的欲望淹没于窒息中。深是死亡。
然后祂就来到了这里,和神明在草地上做爱。祂不知道做爱到了尽头会发生什么,祂会使神明受孕吗?神明会使祂受孕吗?会有生命吗?
于是祂掐着神明的腰,做最深的戳刺。神明流出泪,泪落到草地上,长出了一片片的花。被神明的体液润湿的草地也长满了一片片粉红、天蓝或金黄的花。祂的阴茎衬在一地的鲜花里,凶狠地怼入阴道。祂终于感到释放的欲望,祂的精液喷涌在神明身体里,而腹部也被神明的精液溅湿。
神明说:“你拥有了我,如同我也拥有你。”祂的眼角仍是红红的,刚哭过的样子。神明说:“我无法留你在这里,你会成为一阵风。”
祭品笑了,很喜欢这样的结果。于是祂捧起神明的脸,最后亲吻了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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