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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短肉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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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世艳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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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心罐头的广告语上写:年味就是家的味道,就是针心罐头的味道。这句话无疑是全宇宙的公理,因为即便张胜海搬到了伽马叽叽呱呱星,临近年关,仍旧会惦记起那颗美丽的蓝色小星和针心罐头。

然而美丽的蓝色小星早在二十年前毁灭,巨浪淹没了95%的陆地,紊乱的磁场让太阳风冲破了臭氧层。现在蓝色小星成了土黄色小星,又干又冷,像晒干的咸鱼,像咸菜疙瘩。昔日的美丽不再,如张胜海的性欲不再来。

又一个思乡难眠的夜晚,除夕夜。张胜海辗转反侧之际,听到一个轻柔的声音:“醒一醒。”

张胜海睁眼,看到一团虚幻的光,光里隐约是一具男体。宽肩窄腰,健美如同大卫——这绝对是个地球人。

“你是谁?”张胜海惊疑地问。

“我是你死去的母星的化身。”那人说,“我是来给你一点安慰的。”

什么化身?什么安慰?张胜海没问出口,就被下腹袭来的温热触感堵住嘴。那人已经含住了他性器的顶端,粉红的嫩舌绕着龟头画圈,津液把阴茎变得水亮淫靡。

一场廉价的性交,用以排解思乡,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你怎么硬不起来啊?”那人责怪地问,伸手握住他软塌塌的下体。张胜海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已经一蹶不振很多年。自从他搬来这里,看到的只有奇形怪状的原住民。原住民不做爱,雌性从嘴里吐出卵细胞,黏在墙壁上,路过的雄性再像吐痰一样喷出精子,射在卵子里,以此繁衍。任何地球人看久了都会一蹶不振的。

此刻硬不起来成了大问题,毕竟只有打硬仗才能打赢仗。张胜海竭尽全力想一些色情的东西,目光左移右移,最后还是被那人吸引了。

“你的血管为什么这么蓝?”张胜海轻轻抚摸那人的皮肤,血管纹路清晰可见。

“哦,我的血管是地球上的河流做的。你摸的这段是底格里斯河。”

“那哪段是长江?”

那人握住张胜海的手,放到脖颈的位置:“我的颈动脉。”

指尖下血管细微的搏动,真的很像滚滚长江东流水。思乡情又一次占据心头,让张胜海立刻就硬了起来。他微微哽咽,手滑到那人的性器,轻声问:“那这段是哪条河?”

“密西西比,”那人拥住张胜海,双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巡游,“在美国。”

那人身上属于美国的部分已经巍峨挺立,成为全身的霸主。他的手粗暴地揉捏张胜海的臀瓣,又试探着向隐秘的入口伸了一根手指。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张胜海闭关已久的蓬门容纳下那人的手指,肉壁挤压着分泌肠液,搅弄间水声淋淋。他张大嘴无助地呼吸,又搂紧那人的肩膀:“抱紧我。”

那人贴近张胜海,空闲的手把两人的性器放在一起撸动,一根是勃起的美国,另一根是思乡的游子。两具身体贴得严丝合缝,一具是地球的山川湖海,另一具蓄满了生命和病痛。

他加快了扩张的速度,又伸进几根手指,顺便把乳首送到张胜海手中:“这是珠穆朗玛峰和乔戈里峰。”

张胜海反复舔弄那人的乳头,描摹乳峰的形状,他现在或许含着象征意义的珠峰,而它那么柔软诱人,吮吸不存在的乳汁,填饱了张胜海精神上的饥肠。他想孩提时躺在母亲的臂弯,不知是否是这模样。

那人把他的双腿架上肩头,强弓劲弩抵在他的穴口,蓄势待发。除夕夜没有店铺会开张,但张胜海的身体愿意开张。缓慢地推送,身下的肉嘴蠕动着吞咽下一整根性器,疼痛变成一根阴茎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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