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沉脸色紧绷,眼神暗暗地盯牢白津遥被鞭打得红肿充血的私处,半晌没能开口说话。
直到白津遥声调发抖地反问:“你看够了吗?”
十四岁的某天,他的女穴忽然分泌出褐色黏液。他慌张又害怕,不敢跟宫雪玲说,整夜都在做噩梦。第二天他跟宫雪玲吃早饭,血又流出来,弄脏裤子蹭在椅面上。他的母亲如同发现什么恶心的东西,表情怪异地打量那团脏污。
当天下午,他被带去一家郊区的私立医院。
在弥漫消毒水气息的检查室,医生要他躺到检查台上。
他木然遵循医生的指令躺下来,涂抹耦合剂的探头蛇一样在他小腹游走,医生时不时停下来,往皮肉里挤压,同时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然后医生让他把裤子脱掉一侧,戴乳胶套的手伸入他下体,往里面探入搅动。
医生检查完,摘掉手套,将他扔在检查台上,背过身冲宫雪玲说话。
——只是生长期激素紊乱致的偶发现象,他的女性器官发育不完善,怀孕可能性极低,夫人您不必担心。
从床上望过去,宫雪玲阴冷的脸色缓和了几分。他慢慢翻身坐起,穿好裤子,呼吸格外的平静,似乎刚才的一切遭遇都与他没有关联。
时隔多年,那天在医院的场景猝不及防冲刷白津遥脑海。当天检查结束后,他的慌张与害怕消失了,晚上安然睡了整觉,连梦境都没造访。如今猛地回忆起来,却浑身骨骼发冷,眼眶酸痛。
眼泪无声地掉下。
严沉没想到白津遥会哭,顿了顿,松开他的手腕:“遥遥不要哭。”
白津遥哭起来就止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压抑的啜泣从紧抿的唇齿溢出。他私处敞开,裤子还没提上,挂在膝盖的位置,显得狼狈又不堪。
严沉抱起白津遥穿好裤子,自己也躺下来,将之拢进怀里。
严沉哄小孩一般,掌心轻轻抚摸白津遥后背。他语气平淡,没什么起伏,却莫名让白津遥的心绪安稳下来:“睡吧,我在这儿陪你。”
那天白津遥疼得昏死,醒来后,被殴打的伤处涂了药膏,换了套衣服躺在床上。宫雪玲手帕捂着脸不停地哭,说是妈妈不对,妈妈不该打你。同样的话语白津遥听过太多太多次,早就麻木了。宫雪玲说要照顾他,白津遥虚弱地摇头,忍着疼痛从床上爬起来,躲回了自己的公寓。
他连医院都没去。
严沉很难想象,在遭受鞭笞后的这几天,白津遥是怎么待在家里,拖着破损的躯体,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的。
严沉调好药水帮白津遥坐浴,拿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洗伤处。处理完后,他把人抱回床上,先让他侧过身,给他的后背涂药,然后让他分开双腿仰躺,仔细在私处涂抹消炎的凝膏。
严沉的动作熟练又轻柔,白津遥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注视天花板,睫毛被灯光刺激得细细眨动。他感到冰凉的膏体被轻缓涂抹开来,好奇地问:“你照顾过生病的人?”
严沉身形一顿,垂低眼睛,语气有些模糊:“为什么这样问。”
白津遥涌起困意,强打精神说:“你很会照顾人。”
“……”
“是你的朋友?也是福利院的?”
白津遥翻阅过严沉的学生档案。严沉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无父无母,也无亲人。
等不到回答,白津遥不满催促:“说呀,是谁……”
严沉涂好药膏,扶着白津遥的腰,帮他穿好裤子。他去洗手间扔掉用过的医用材料,洗好手回到卧室。白津遥等他回来,还想继续追问,严沉将擦拭掉水珠的手掌覆在他眼睛上:“不要再说话了,乖乖睡觉。”
白津遥确实很困,眼皮重得抬不起来。这几天他伤口痛得厉害,断断续续发烧,就没有熟睡过,直到严沉过来,他才终于有了踏实睡意。
白津遥不再吭声,抓着严沉的手,动作依恋地摩挲着。从男生的衣袖里散发一股好闻的清冽气息,白津遥闭目细嗅,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严沉下完课,仍然先去了白津遥公寓。
他给白津遥涂好药,打算回宿舍,白津遥不让他走。严沉便脱掉外套,躺到白津遥旁边。
白津遥立刻钻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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