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好几天,白津遥没来学校。
严沉参演的话剧是A大校庆的献礼剧,校方特别重视,学生会从筹备到彩排投入大量精力。严沉其实对这类校园活动缺乏兴趣,是白津遥强行塞给他一个配角,要严沉别只顾学习,也要积累社团履历。严沉觉得白津遥说这话时认真的表情有点好笑,于是没有开口拒绝。
他这几天按时排练,白津遥反倒一次都没现身。
彩排结束,严沉走过去问李琼:“你知道白津遥怎么没来吗?”
李琼挑高眉,意外地看向严沉:“你找他做什么?”
“学业上的事想请教他。”
“他生病请假了,你不要打扰他。”
严沉一顿:“生病?”
李琼也是意外得知白津遥生病的。她有事找白津遥,打电话给对方,铃声响了很久才接通。白津遥的嗓音格外疲惫沙哑,李琼紧张问他怎么了,白津遥在那头咳嗽了一阵,说没关系,就是重感冒。
白津遥还对她说,他有意卸任,打算力推李琼为当会长。
李琼心里想着这事,不愿与严沉多说,没好气嘱咐:“总之你不准打扰他!”
严沉从排练室出来,直接离开学校,去了白津遥的公寓。
他没有敲门,径直刷指纹进了房间。傍晚的暮色照进客厅,他看到沙发上一团安静的身影。
白津遥蜷在毯子里,听见声响,抬头见严沉站在玄关,神色怔了怔:“……你怎么来了?”
两人除了做爱,几乎不会因其他事情见面。像这样不打招呼,严沉出现在眼前还是头一遭。
“你生病了?”严沉放下书包,走到白津遥面前,“怎么不跟我说?”
白津遥仰头注视严沉,皮肤苍白得没有血色。严沉这时才发现房间里浮动雾气般的幽暗,太阳快落尽了,白津遥却没有按开旁边触手可及的落地灯。
白津遥与严沉对视两秒,移开目光,很轻地笑了一下:“感冒而已。”
他从沙发上起身,身形晃了晃,扶住墙才没有跌落回去。松垮的领口顺他瘦削的肩线往下落,怪异的伤痕从衣服里隐约露出来。
“白津遥。”严沉突然喊他。
白津遥恍若未闻,拖着脚步往卧室走。严沉截住去路,不等白津遥反应,抓着他胳臂把他衣领往下一拽,本就不牢的扣子散开,瘦削的后背大片敞露出来。
结痂的新鞭痕悉数落入严沉视线。
严沉语气一沉:“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白津遥挣了挣,急迫地要把睡衣拢好。附着在肌肤上的鞭痕触目丑陋,令他感到耻辱。
严沉按住他,不让他把衣服穿回去。白津遥眼眶发红,动了怒意:“你弄痛我了!”
严沉微微松开力道,直截了当说:“为什么任由你妈打你?”
白津遥脑子一空,只觉最后一块遮羞布被严沉硬生生剥下。他嘶哑地挤出声音:“这是我自己的事!”卯足力气推开严沉,快步走回卧室。
他步子走得仓促,牵扯私处的伤,冷汗陡然沁满身体。白津遥强忍不适,将身体躲进被子里,顺手抓起床头柜的手机刷看。
严沉走进房间,俯身抓住白津遥两只手腕。白津遥吃了一惊,手机从指尖滑落,摔在床单上。
严沉拽住白津遥睡裤往下脱。
“做什么!”白津遥急道,“你放开我!”
他一动浑身疼得厉害,哪里有力气跟严沉抗衡。严沉轻而易举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处,私处被人为敞开,暴露在冰凉空气里,白津遥打个寒颤,整个人脱力地瘫软下来。
白津遥走路姿势很别扭,严沉猜他私处不适,但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一道蜿蜒隆起的疤痕,横向撕开他脆弱的女穴,延伸至大腿内侧。
任何有疼痛感知能力的人看到这幕,都不会没有感觉。